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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解釋了,你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了嗎,快去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將毒血吸出來,要快!” 曦澤見事態嚴重,也顧不上喊其他人了,找準云傾脖子上的傷口,就要自己去吸。 祈夜眼疾手快嗎,趕忙拉住曦澤問道:“你干嘛?你不可以給她吸,太危險了,你換別人來!” 蕊兒趕忙湊過來,對曦澤道:“皇上,讓奴婢來吧!奴婢什么都不怕!” 曦澤見她說的堅定,似乎也有猶豫,祈夜拉著曦澤往一邊站:“就讓這個宮女來,你站一邊!” 沒有了阻攔,蕊兒立刻上前為云傾吸出毒血,那吐出來的血竟是黑色的! 祈夜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曦澤道:“這是護心丹,快給她服下,控制住毒液的蔓延!” 曦澤趕忙依言照做,祈夜又取過紙筆,迅速寫下一個方子,交給魏子修道:“就按這個方子熬藥送過來就行了!” 魏子修接過方子,正準備退下,曦澤忽然道:“等等!” 魏子修轉身望向曦澤。 曦澤冷冷的說道:“四喜,你拿著神醫的方子去御醫院找個妥當的御醫把藥煎了送來,魏御醫留下!” “是!”四喜領命,從魏子修手中接過方子,很快就退下了。 祈夜不知曦澤是何意,只是定定的望著他。 曦澤道:“這屋子每天都有人來打掃,怎么會有蝎子?祈夜,你來檢查一下這屋子!” 祈夜嘆了口氣:“好吧!我先看看!” 祈夜走到云傾的床邊開始檢查,他仔細查看了床前的東西,并沒有什么異狀,這時,他發現云傾的床頭有一個香囊,難道這就是魏子修送給云傾的香囊,祈夜拿起香囊,仔細嗅了嗅,味道似乎不對。 他打開香囊,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仔細的檢查,不禁眉心一動,他望向魏子修,神情冷峻,似有責怪,又轉眸向曦澤稟報道:“皇上,問題出在這香囊上!這香囊中混進了一種名叫錦綸的香,這種香中的成分是毒蝎最喜歡的,所以可以吸引毒蝎!” 曦澤聞言,臉上現出厲色來,恨聲道:“原來是這香囊作怪,這香囊是怎么來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 燈莧草 底下一片鴉雀無聲。 曦澤轉眸望向蕊兒,拔高音調道:“蕊兒,這香囊是誰放這的!” 蕊兒抬頭看了一眼,說道:“不是奴婢放的,應該是娘娘自己放的!” 曦澤接著問道:“誰給她的香囊?” “這……” 曦澤冷冷注視著下面,眼光忽然掃到魏子修身上,曦澤忽然問道:“魏御醫,這香囊是不是你給皇貴妃的?” 魏子修略望了一眼那只香囊,保持鎮定道:“是昨天晚上微臣給皇貴妃的,但是那里面的錦綸香不是微臣下的,與微臣無關!” 曦澤大怒,將香囊狠狠的摔在魏子修面前,喝道:“不是你裝的,那是怎么來的?” 魏子修趕忙道:“微臣不知!是不是這香囊進了未央宮之后,被其他的人動了手腳?畢竟未央宮這么多人,能接觸到香囊的人也可以有很多!” 曦澤望向蕊兒,問道:“昨天晚上還有誰來過寢殿,又是誰守夜!” 蕊兒立刻回答道:“是香兒!” “傳她來見朕!” 蕊兒領命,立刻就傳來了香兒。 曦澤仔細打量著這個宮女,模樣倒是挺清秀的,看起來也恨謙恭,曦澤問道:“昨天晚上是你守夜?” 香兒無比鎮定的答道:“是奴婢!” 曦澤又問道:“那你可有接觸過娘娘枕頭邊的這只香囊?” 香兒搖了搖頭:“昨天給娘娘鋪床的是蕊兒姑姑,奴婢是在門外守著的,娘娘床上的東西,奴婢怎么敢動?” 曦澤聞言轉眸望向蕊兒,問道:“蕊兒,你是接觸過皇貴妃的床的人,你作何解釋!” 蕊兒竭力保持鎮定,冷靜的答道:“皇上明鑒,奴婢一直忠心于娘娘,是絕不可能謀害娘娘的,剛才娘娘有難,也是奴婢拋開自身性命來為娘娘吸毒,奴婢若有一絲害娘娘之心,便遭天打雷劈!” 曦澤冷靜的判斷著眼前的局勢,并沒有輕信任何一個人的話。最后,他冷冷說道:“事出突然,現在應該還來不及清理干凈,魏御醫、香兒、蕊兒,你們三個都有嫌疑!余暉,你現在兵分三路去搜查他們三個人的屋子,仔仔細細的搜,不管搜到什么都立刻帶來給朕!” “是!”余暉領命,立刻帶人前去搜查。 人馬兵分三路,首先搜查的就是未央宮蕊兒和香兒的房間。 內侍在蕊兒的房間一無所獲,卻在香兒房間搜到了不明白色粉末,總共有兩包。 曦澤望向祈夜,指著那兩包白色粉末,道:“祈夜,你去看看,那是不是錦綸香!” 內侍將那兩包粉末遞給祈夜,祈夜打開一包一包的檢查,臉色微微一變,他望向曦澤稟報道:“這不是錦綸香,而是燈莧草的提純粉末,這種東西與我給皇貴妃配的藥相克,同時使用就會導致精神錯亂,皇貴妃夜夜噩夢,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導致的!” 曦澤臉色更加冷硬:“你這個狡猾的奴婢,竟然如此狠毒,故意折磨皇貴妃,這東西是怎么用的?” 香兒被吼得一抖戰戰兢兢的說道:“就下在娘娘的枕頭上,皇上饒命啊,奴婢是一時糊涂才會這么做的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命……” 曦澤冷冷直視著香兒,壓抑著怒氣問道:“你用燈莧草害娘娘,那香囊中的錦綸香是不是你下的?” 香兒趕忙搖了咬頭,道:“不是,不是奴婢下的……” 祈夜忽然道:“我給皇貴妃開的方子當時只有幾個人在場,她這個奴婢是怎么知道的,從而又使用相克的燈莧草?” 曦澤聞言,直直的望著香兒,問道:“還不快說實話,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香兒面色躲閃,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話! 曦澤見狀更加生氣:“還不快從實招來,難道是想讓朕大刑伺候不成?來人……” 香兒嚇的腿軟,趕忙道:“皇上饒命啊,奴婢說,奴婢什么都說!那……那燈莧草是魏御醫給奴婢的!” 曦澤聞言一震,轉眸死死的盯著魏子修,恨聲說道:“朕就懷疑你不干凈,祈夜開給云傾的藥方,只有你看過,也只有你懂醫理,知道那藥與什么相克,你是最容易動手的人!魏子修,枉費皇貴妃厚待于你,你竟想出這個法子來折磨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魏子修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急急說道:“微臣冤枉啊,微臣絕沒有謀害娘娘,與這個奴婢一點關系也沒有,這是她的誣告!” 曦澤厲聲道:“可是神醫的藥方只有你看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