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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獵場葉氏救過神醫的性命,她對神醫有救命之恩啊,神醫怎么會不保她?” 是了,她怎么會把這個忘了? 一瞬間,王寧暄又氣又恨,氣血急劇翻涌,最后,她也只是恨恨道:“如此兇險之事,難道她不怕神醫也不能保住她們母子嗎?本宮到底哪里礙著她了,她要下如此狠手來對付本宮!” 凌薇回道:“娘娘,葉氏狼子野心,之前就陷害過靜妃娘娘,現在又來害娘娘,她簡直是喪心病狂!這種人,咱們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凌薇的話提醒了王寧暄,一道精光驟然閃現在王寧暄的雙眸之中,她猝然抬目直直望著凌薇道:“不,本宮錯了,她不是要對付靜妃,她從頭到尾要對付的人是本宮,她對付靜妃是為了剪除本宮的羽翼,以便對付本宮!” 凌薇聞言大驚,卻也只是無奈的安慰道:“娘娘,別再氣了,皇上不是信她嗎?咱們有皇上,不怕葉氏!” 聞得此言,王寧暄卻是無比慘然的笑出了聲,自嘲道:“皇上哪里相信本宮?他若是相信本宮,就不會處死疏影,正是因為他心中有疑,才會降下這樣的旨意!他沒有處置本宮,那是因為本宮還有用處,否則,本宮也逃不過被禁足的命運,謀害皇嗣是大罪,說不定本宮的后位就保不住了!” 事實和凌薇想的大相徑庭,她不禁迷茫了:“怎么會這樣?皇上不是一直都很信任娘娘的嗎?” 王寧暄合眸長長嘆出一口氣道:“葉氏若不是知道皇上一向信任本宮,又怎么會冒死設局,不冒死又怎么能動搖得了圣心?圣心難測,皇上已經不信本宮了,本宮……本宮……” 說到最后已是無力。 凌薇趕緊安慰道:“娘娘,別傷心了,保重鳳體啊,圣心,咱們還可以在慢慢挽回啊,現下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凌薇的話沒錯,可是要止住心中的哀傷又談何容易? 王寧暄迷茫望向朝鳳殿外,只覺得前路一片混沌,找不到方向。 第四十五章 論局勢 翌日上午,舒玉瀟來到未央宮看望云傾。 自從云傾從上陽行宮回宮之后,舒玉瀟就很少來,并沒有秦美人來的多,加上今天也才三、四次。 可是這秦美人自從上次承佑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沒有來未央宮了,云傾又一直在禁足中,白天承佑要上學,曦澤也沒有時間陪她,此刻正是一個人待著的煩悶之際,舒玉瀟來給她作伴,云傾還是很高興的。 云傾對著舒玉瀟微笑道:“jiejie快坐!meimei這些日子可快要悶死了!” 說著,又吩咐蕊兒上茶。 舒玉瀟亦是微笑,又命侍女蝶翼將東西呈上,道:“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后,吃的東西我就再也不敢帶了,蜜蓮露我是做了,但是不敢帶來,我繡了幾個香囊希望meimei喜歡!” 云傾抬目望去,只見那幾只香囊做的都很好看,繡工精細,栩栩如生,不禁笑的越發燦爛:“jiejie心靈手巧,做出來的東西都是一等一的好,這針線的功夫真是令meimei羨慕,meimei很是喜歡!那meimei就不跟jiejie客氣了!” 舒玉瀟溫柔的笑靨中仿佛閃動著親和的光輝,靜謐芬芳:“meimei喜歡就好,盡管收下!若是meimei想要做針線,盡管跟jiejie說,jiejie教你就是了!” 云傾微微搖了搖頭:“我不擅長這個,也沒有太多的耐心!只好多欣賞欣賞jiejie的手藝!” “那也沒有關系,等你哪天想學了就再跟我說!”說著舒玉瀟又揮退蝶翼,仔細望了望云傾,微微蹙眉問道,“meimei,聽說你的病已經痊愈了,怎么禁足還沒有解除?” 提到這事,云傾就生氣。曦澤倒是幾乎天天都來,可是說辭就沒變過,盡是敷衍她。這都兩個月過去,她還在禁足中,云傾揮退殿中站著的宮人,微微擰起眉頭對舒玉瀟道:“皇上說已經請了皇后去太后面前說情。但是,都這么久了,一點進展也沒有!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干著急!唉……” “請皇后去說?”舒玉瀟似乎對這個方法很是不放心,“可行嗎?” 云傾實話答道:“他說皇后最討太后歡心。有皇后去說情,太后就會松口,可是……都說了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改變,大概還要再等等吧!” 舒玉瀟越發擔憂道:“可是現在皇后都自身難保了,還如何為meimei說情?” 云傾一驚:“什么?出什么事了?皇后怎么自身難保了!” 看來昨天的事情,云傾還不知情,舒玉瀟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云傾。 云傾見她半晌不說話,有些急了,又催促的問道:“jiejie。有什么事情,切不可瞞著meimei!皇后到底怎么了?” 猶豫了半晌,舒玉瀟終是禁不起云傾的催促,還是說了:“昨日葉氏產下三皇子,meimei可聽說了?” “這么大的事情,meimei自然聽說了!”云傾道,“昨天晚上皇上來的時候,可高興了,笑得嘴都合不攏!” 舒玉瀟接著道:“葉氏這一胎可產的十分不順利!她原本昨日是不會生產的,可是早晨在中宮用過茶水回去之后就早產了。甚至遭到徐御醫悄悄逆轉經脈以致難產,母子俱危,最后還是神醫來了,才保住了他們母子的性命。但是,徐御醫被抓之后卻向皇上招供是皇后指使他這么做的,在他身上還搜出了中宮掌事女官所用的玉佩,皇上當即就處死了那個女官!” 這些,曦澤昨天可是只字未提。 云傾現在聞言不禁大驚:“這里面竟然有這么多的事情,可是以我對皇后的了解。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舒玉瀟也嘆道:“皇后一向溫婉親和,我聽說這事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皇后,皇后也沒有辦法替自己辯駁??!據說……皇上雖然只是罰了三個月的俸祿,但是,確實起了疑心!帝后的心結可深了!” 掌事的女官都毫不猶豫的處死了,若是沒有疑心,又怎么會如此干脆? 云傾不禁擔心不已:“這……這可如何是好?” 王寧暄遭此打擊,中宮勢微,那還會替她到太后面前說情去? 舒玉瀟亦滿是擔憂,凝神問道:“就沒有其他的解決法子了嗎?” 云傾心急的就是這個,她道:“整個后宮,只有皇后最討太后歡心,她若是自顧不暇,又怎么可能來顧我?其他的人……就更不可能來顧我了!” 舒玉瀟聞言,仔細想了想,又道:“其實要化解中宮之危說簡單也簡單,只要讓皇上相信昨日之事與皇后無關,不就可以了嗎?” 云傾仍舊嘆氣:“我一直被禁足在未央宮不能出去,昨日之事我又沒有親臨現場看過,什么都不知情,要如何化解皇上的疑心?我也拿不出證據來??!這豈不是難于登天嗎?”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