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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 曦澤又是一惱:“他歡喜??禈饭鲄s不樂意。為拒婚,天天鬧個不停!” 夏晚楓趕忙安慰道:“康樂公主要鬧那就讓她鬧好了,最重要的是滄州是否太平!與蕭國的和談才剛剛定下來。滄州實在不宜亂!” 提到滄州的太平,曦澤不禁懸起了心,他轉眸望向祈夜,問道:“祈夜。英昭儀的事,沐丞姜是否已經知情?” 祈夜如實答道:“沒有!沐丞姜要是知道沐氏已經瞎了。怎么可能還讓他兒子來帝京?” “是??!”夏晚楓附和道,“現在沐丞姜的兒子、女兒都在帝京,就算沐丞姜知道了英昭儀的事,想要亂。也必然投鼠忌器,不敢亂!皇上這道賜婚旨意,實在甚妙!現在。沐丞姜的兒子、女兒都在皇上手上,沐丞姜算是再也翻不出花樣來了!” 曦澤有些心悸道:“要不是英昭儀的事沒有走漏。事情哪能這么順利!這葉永順,朕本以為他是個實誠的人,沒想到也是個不安分的!竟然丟下朕的丞相不管,自己帶著人離開滄州!還有……朕的后宮出了jian細,差一點就壞了大計!”曦澤的臉色隨著寒冷的聲線一點一點變得冰冷,讓人不寒而栗,他滿是算計的眸光望向祈夜與晚楓,迫人呼吸,“英昭儀失明的前因后果,葉氏恐怕已經全部知悉了,她得到這么關鍵的信息,可不會一直太平!當著朕的面,是沒有做什么手腳,背地里可有什么動作?你們二人是本次滄州和談的關鍵人,這葉氏可有聯系過你們?” 這一問,不輕不重,卻意義非凡。 祈夜與夏晚楓聞言,俱是大驚。 夏晚楓趕忙抱拳道:“皇上明鑒,臣與葉氏絕無勾連!臣……” 曦澤抬手制止他說下去:“朕當然相信你們二人不會與葉氏同流合污,但是,葉氏一定有陰謀,你們切不可瞞著朕!說吧,葉氏的陰謀究竟是什么?” 曦澤神思如此敏捷,嘴上說著相信,心底已經起疑,如此逼問之下,祈夜想要瞞已經是無能為力了,只得無奈道:“去滄州之前,我見過葉氏,她抓住了獵場驚馬一案的馬奴的妻子,讓葉永順帶去了滄州,以晚楓的性命相要挾,想讓我聽命于她!” 夏晚楓聞言大驚,不可置信的望著祈夜。 這邊,曦澤聞言大怒,滿是憤恨地問道:“她想讓你做什么?” 祈夜有些遲疑:“她……她不希望我醫治皇貴妃!” “放肆!”曦澤右手握拳狠狠砸在桌上,滿是怒火的吼道,“她以為她是誰?敢插手云傾的事?要不是她現在懷有身孕,朕豈能縱容她如此肆意妄為!” 祈夜見狀,心里也有些戰栗,趕忙道:“皇上息怒!這只是后宮之爭,也許……也許葉永順也只是想嚇嚇我,并不敢真的將那馬奴的妻子帶到沐丞姜面前!” 曦澤仍然怒不可遏:“葉永順好大的膽子,真敢將人帶到滄州去?!由著他將那馬奴的妻子帶到沐丞姜面前,滄州必亂!祈夜……葉氏是怎么見到你的?” 祈夜又是一驚,他不想供出沈綠衣,斟酌著開口道:“葉氏于我有救命之恩,那一日,我從宮中回去,她的宮人來請我去,我以為她身體不適,想讓我給她看病,沒想到她為的是這事!”說完,祈夜又道,“皇上,葉氏應該沒有插手朝政之心,既然沒有引起滄州動亂,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曦澤冷冷哼出一口氣,道:“現在朕可抓不住她的錯處,定不了她的罪!放心吧,看在她曾經立功的份上,只要她的行為不出格,朕不會把她怎么樣!但是,你們二人以后可要離她遠遠,當心被她利用!葉氏心思叵測,不得不防!” 祈夜這才放下心來,與夏晚楓一道答道:“是!” 第七章 真相疑 次日午后,曦澤又將夏晚楓傳進了承光殿。 與蕭國和談成功,夏晚楓當居首功,論功行賞,曦澤理應重賞夏晚楓,然而,今日曦澤將夏晚楓傳來卻不是為了賞他! 派去調查魏子修被綁一事的人已經送了消息回來,魏子修被夏府之人綁架到旬州一事已經曝露在曦澤面前,曦澤聞訊無比震驚。 望著一步一步如踩春風一般走來的夏晚楓,曦澤微微展眉,問道:“晚楓,你可知朕曾在四個月前派魏御醫前往上陽行宮?” 夏晚楓聞言微微一驚,不知曦澤是何意,只如實答道:“這事宮中人人皆知,臣也是知道的!” 曦澤神色平靜,仿佛心底并沒有一絲猜疑:“可是……這個魏子修一直沒有出現在上陽行宮!”曦澤微微前傾上半身,直直望著夏晚楓,滿是魅惑道,“他被人綁架了!被送到了旬州,朕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只差一點就要餓死了!” 雖然他昨天就回帝京了,但是這件事情魏子修并沒有告訴他,也沒有告訴祈夜,此刻聞言,夏晚楓不禁大驚,然而曦澤這樣說出來,又讓他的背后立刻滲出無數冷汗。 對面,曦澤仍舊徐徐說道:“朕派去查此事之人回來告訴朕,這魏子修是被夏府的人綁架的!這件事……你要如何向朕解釋!” 不安變成了現實,夏晚楓迅速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他立刻跪地抱拳道:“皇上明鑒,臣絕沒有派人綁架魏子修,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什么誤會?”曦澤的聲音仍然是沒有一絲溫度。 夏晚楓勉強鎮定,答道:“皇上。臣與魏御醫尚算交好,聽說他要前往上陽行宮,臣就派了兩個會功夫的家丁一路保護他,臣一直以為他平安去了上陽行宮,并不知其中有變故,也是剛剛皇上告知臣,臣才知道魏子修被人綁架了。怎么可能會是那個派人去綁架魏子修的人?魏子修是皇上派去的人。臣豈敢對他放肆?臣一向忠于皇上,又與魏御醫沒有仇怨,怎么會陷害他?” 曦澤似是不信。凝眉道:“這不是仇怨的問題!魏子修被綁并不是朝政之爭,而是后宮之爭!魏子修去上陽行宮要醫治的是皇貴妃,你的兩個meimei都在后宮,人又是被你夏府的人綁架的。你想要獨立于是非之外,恐怕不易!” 朝臣與后妃勾連。這個罪名,可不小,夏晚楓趕忙抱拳答道:“皇上明鑒,臣真的對此事毫不知情!但是。臣身為皇上的丞相,只一心想替皇上分憂國事,絕不敢插手后宮事務!就算臣的兩個meimei都已入皇上后宮。得寵與否,全憑圣意。臣絕不敢干預!”然而,事情已經扯到自己身上了,光靠喊冤當然是沒有用的,權宜之計倒是可以派上用場,“既然這綁架魏子修之人出自夏府,那便是臣沒有管好自己的下人,請皇上給臣一些時間回去仔細查問此事,定然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復!” 曦澤怒氣稍斂,合眸,右手無意識的輕輕敲打著案臺,清冷的語聲中仍舊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