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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這樣的!您是天子,有天地護著,任什么都不怕,所有的罪孽就讓它沖著臣妾來,臣妾都擔得??!但是,不要降在臣妾夫君身上,臣妾無嗣,是臣妾造孽太多,是臣妾無能……” 曦澤從沒有如此刻這般細細看看王寧暄的秀發,他緊緊擁住她,沉痛道:“寧暄,不要再傷心了,再大的苦難,朕都會與你共同趟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所以,你千萬不要被苦難打倒,你要堅定地站在朕的身邊,同朕一道不屈不撓地面對命運,決不可輕言放棄!若是蒼天見憐,必令中宮為朕誕下嫡子,若是蒼天無情,朕便逆天到底!總之,朕要與你并肩共同守住大**山,至死方休!” “好……”王寧暄聞言,揚起一抹慘然的微笑,堅定回應道,“臣妾答應皇上,此生一定為皇上守住后宮,至死方休!” 就在這一夜,延禧宮的姚雙羽悄無聲息的辭世了。 消息在次日清晨傳遍了后宮,后宮一片嘩然,一場皇長子撫養權爭奪戰正式拉開序幕。 眾妃個個興奮無比,喜笑顏開,當然也有例外。 當消息傳到風華宮的時候,一貫鎮定冷靜的傅凝嫣氣得將杯盤砸了一地,對著跪在地上向她稟報消息的詠絮厲聲問道:“這個失寵的姚雙羽,已經對任何人構不成威脅,誰會去害她?說,究竟是怎么死的?!” 詠絮戰戰兢兢地回道:“說是……突發心疾而死!這病在心中,如何能醫……” 傅凝嫣聞言,這才怒意稍斂,卻又恨意叢生:“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本宮對付皇后的關鍵時期死了,皇長子的撫養權一下子就空了出來,放眼整個后宮,最有可能撫養皇長子的便是榮妃和皇后,若是皇長子真的被送進了中宮,那么本宮籌謀這么久的廢后計劃就全部都要落空了!” 詠絮跪在地上,把頭埋得低低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傅凝嫣細細思量了一小會兒,對著詠絮吩咐道:“本宮怎么覺得這個姚雙羽死得很蹊蹺?詠絮,你即刻派人去查!一定要將她的死因給本宮查清楚,最好是盡量往皇后的方向查,難保不是皇后為保后位,殺母奪子!皇長子哪都能去,就是不能去中宮!既然他的撫養權已經被空了出來,本宮也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奴婢遵命!” 第四十六章 皇城風云幾時起 還有一個例外,是云傾。 這日午后,舒玉簫帶著剛剛調制好的蜜蓮露來到桃雨軒看望云傾。 剛一走進桃雨軒,便微笑道:“云傾meimei,我怕你養病喝藥覺得苦,特意帶來了蜜蓮露,你快嘗嘗吧!” 云傾聞言心中歡喜,從舒玉簫手中接過蜜蓮露,想也不想就喝了起來,連聲贊道:“jiejie來得真是及時,我剛剛喝了藥,正覺的口中苦澀乏味,正在思念jiejie的蜜蓮露,沒想到jiejie就來了!” 舒玉簫在云傾身旁的椅子上怡然落座,回道:“我就知道你會嫌藥苦……只是云傾,你究竟是得的什么???都病了這么多時日了也不見好?!?/br> 云傾小產一事被曦澤暗暗壓下,對外只是說身子有恙不安,所以舒玉簫并不知情。 云傾不便回答,岔開話題道:“我沒事,就是身子弱罷了!jiejie,我聽說今日清晨姚雙羽悄無聲息地辭世了,不知承佑現在如何?他一定非常難過,可憐他還那么小……” 見此情狀,舒玉簫不免勸道:“還是你心善,現在外面都鬧翻天了,她們都在想著如何爭搶到皇長子的撫養權,哪有一人會去管皇長子心里的感受?只是,你的身子不好,現在還抱病在身,禁不住這些,皇長子的事情有皇上做主,你還是不要管了!” 另一邊,云傾聞言心驚不已,皺眉問道:“她們都做了什么?現在是承佑最傷心的時刻,就不能等一等嗎?” “等?”舒玉簫微笑著搖了搖頭,嘆息道,“等到什么時候?等到別人把皇長子搶走了再去爭嗎?對于后宮女子而言,君恩無常,誰能有把握說自己能縛住帝心一生一世,必然要早作打算,若是有子嗣傍身,那便是一世依靠,終身無虞!所以,她們是不會等的!” 云傾再也坐不住了,急切的問道:“jiejie可知承佑現在身在何處?” 舒玉簫搖了搖頭,攔著想要起身的云傾,勸道:“云傾,這個時候你真的不適合出現!你不知道,皇上已經對皇長子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他私自見你,你去了也見不到皇長子,天氣這么冷,你怎么能就這樣出去吹風?” “不行!”云傾仍然不死心,十分不放心道,“jiejie,我心中實在是擔心承佑,現在如何還坐得???你就讓我去吧!也許……也許承佑現在就在延禧宮!” 舒玉簫十分無奈,只得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然而才剛走了幾步,就見承佑紅著眼圈跑了進來,迅速躲到她身后,后面還跟著黎醉舞與路甜,二人沖進來十分莽撞,正好跟舒玉簫撞到了一起。 還好云傾眼疾手快在背后扶住舒玉簫,她才不至倒地。 望著俯身戰戰兢兢請安的黎醉舞與路甜,云傾不悅地斥道:“誰讓你們二人闖進來的?若是再敢肆意sao擾皇長子,本宮就對你們二人不客氣!還不快退下!” 二人只得訕訕地退下。 云傾蹲下身子,一把抓住承佑的胳膊,望著承佑滿面憐惜道:“承佑,我正想到延禧宮去尋你,你怎么自己跑來了!” 承佑聞言,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他癟著小嘴,哭道:“榮母妃,母妃她……不要承佑了!” 云傾見狀,心頭猶如有萬千金針在狠狠地扎,她一把摟住承佑,急切地安慰道:“不是這樣的,她沒有不要承佑,只是這病在心中,無法可醫,所以才不得不離開承佑,但是,她依然是最最疼愛承佑的!” 承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口齒不清道:“我怎么喊她,她……她都不應我了……” 就在這時,內侍尖銳的公鴨嗓音突兀地插了進來,打斷了承佑的話:“皇上駕到!” 承佑被嚇得全身一抖,他連忙緊緊抓住云傾的衣袖,縮到云傾的身后,只稍稍露出半個腦袋往外瞧,果真見曦澤走了進來。 曦澤眼尖,一進來就看見了承佑,臉色瞬間黑如鍋底:“朕不是跟你說了不許私自見榮妃嗎?你竟敢違抗朕的旨意?!還不快退下!” 承佑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小聲道:“我不退下!” “放肆!”曦澤大怒,“你竟敢一而再的違抗朕的旨意,是想讓朕戒尺伺候不成?” 承佑聽到“戒尺”二字,渾身再次顫抖了一下,但依然不肯退下,他索性一把抱住云傾,閉著眼睛亂叫道:“你打吧,你打吧,我就是不退下!榮母妃會救我的!” “你……” 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