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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鐵血軍就算是到了現在,撐死也就十幾萬,又怎么指望得了他們能再次從鬼子的手里守住上海? 直到今天,直到現在,若不是有人特地去過了港口,去過了現在已經成為了鐵血軍基地的鬼子營房,幾乎仍舊是沒有人相信的—— 就像是做夢一樣的,鐵血軍再度拉著上海脫離了深淵。 滿腔的喜悅近乎于無處發泄,只有文人們用著手里幾乎顫抖著的筆,將這份心情書寫狂亂地書于紙上。但不論是文人還是其他的普通人,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很想見見這位謝司令。 即便在今年之前的四年里,他們還用著不屑的、鄙夷的目光看著她進出于每一個娛樂場所,但現在,他們卻拼命地想再見她一面—— 以一種崇拜者的身份。 當然,鐵血軍軍務繁忙,他們大多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也沒有誰是想過自己能真正見到謝司令的。 然而,正當他們為此感到遺憾的時候,謝司令仿佛真的聽到了他們的心愿似的,有關謝司令將于第二日邀請上海各界人士開辦宣言大會的消息,忽然就流傳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淞滬會戰告一段落~下個戰場——南京~ 另外,你們可以說作者君短小,但你們絕對不能否認作者君是你們的小甜甜~作者君是不會妥協的(*?▽?*) 謝謝蔣夜21980516扔了1個地雷 愛你們,筆芯~? ☆、第九十四章 上海公共租界吳淞路的一處會場里,凡是拿到了錦頤邀請函的各界頂層人士, 沒有一個推脫, 統統應邀而來。甚至, 在他們還未進到會場之內時, 那些沒有受到邀請的各個底層百姓們,早已在會場外繞起了一層又一層。 在會場內早已布置好的座位上落座,人們只靜待了片刻,他們那在心里猜測良多的謝司令便已經從門口徐徐而入,步步生風。 “各位同胞們,這次的大會,我并未邀請任何一國的領事和代表。在場之人, 只有我們在同一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同胞們!” 上到了會場里正中央的臺子上, 錦頤感受著整個會場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沉穩地頓了幾秒后,這才提著一口氣道。 “至于這是為什么。那就是要談到我之所以要舉辦這場大會的目的了?!?/br> 坐在臺子底下的人,每一個都直勾勾地盯著這個一身戎裝的女人, 聽著她用著原本清麗的嗓音鏗鏘有力地說道—— “我要在這里宣布一個決定, 一個絕對不會被其他任何西方國家所干預的決定!” “我宣布,自即日起,上海公共租界北區以及東區,將不再屬于公共租界!上海將不會再有所謂‘日租界’,這塊地方屬于華夏!并將由我鐵血軍將士親自守衛!” 這一句話,若是換了一個人來說, 那定然是沒有絲毫的威信力的。 華夏的國門是如何被打開的?西方各國勢力盤踞在華夏的地盤上有多少年了?這些東西,哪怕它再過去個十幾二十年,人們依舊會記憶猶新。 此時此刻坐在臺子底下的人們,有上海的各大名流,有早已名就功成的文豪,也有商業界里頂尖的精英?;蛘咚麄兇蠖颊J為自己是不凡的,但當他們到了洋人們的面前,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低下頭的時候更多。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記憶在他們身體里的本能了。就連向來打著親美旗號的秦非正夫婦,更多的時候,也仍然只是單方面的等著美國能善心大發,對華夏予以政府。 想要撇開西方列國來獨自做主這片原本屬于公共租界的土地,這話由誰是說來,這些生活在上海的“人上人”們原本都是不會信的,但偏偏此時說出這話的,是為華夏打跑了鬼子兵,成功守住上海的鐵血軍司令,莫名的,他們的心里竟然想都沒有想上片刻,立刻就信了。 話若真的要說來,其實這也不是鐵血軍第一次趕跑鬼子了。 就在謝司令趕回上海之前,有關鐵血軍幫助第二十九守軍成功守衛宛平城和盧溝橋的消息,還轟動了全國。只不過是那時候,他們離平津一帶離得到底是有些遠了。 在鐵血軍將上海交到民軍手上以后,民軍愣是把手里大好的形式給揮霍一空,不知不覺間,就給了他們一種,鬼子兵是不是真的戰無不勝的頹喪感觸。 若非鐵血軍今時今刻硬生生的扭轉了局面,讓百姓們相信了鬼子兵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也會死于他們華夏戰士的槍下,恐怕即便錦頤今日說了再多,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震動到這些人的心里去。 “華夏的土地,最終都只會冠以華夏之名?!?/br> 宣言的最后,錦頤如是說道。 再沒有所謂“租界”“華界”之分,華夏的領地,原本就應該獨屬于華夏。這是她畢生的追求。 “啪啪啪啪啪” 會場內部掌聲雷動,不論是原本就慣于釋放自己真實情感的文人們,還是常年慣于用冷靜和深沉的心思偽裝自己的上流社會的掌權者們,此時都禁忍不住站起身來,在臉上蘊著激動的神情。 正如錦頤所料,華夏之人,任他平常冷酷也好、狡猾也罷,國家生死存亡之際,那些愛國志士,那些對祖國未來的生存和發展心存期盼的人,總歸是要更多的。 不知何時,她在會場內部的宣言,已經經由他人轉達給了緊緊擠在吳淞路上的平常百姓們。當她從會場內走出,預備乘車離開時,那些百姓們更是以熱烈的掌聲,和情不自禁的吶喊進行歡送。 錦頤已然可以斷定,今日過后,她想借著這次的宣言大會,讓更多的人堅信華夏可以度過此次抗戰難關的目的,絕對可以達成了。 回到鐵血軍在上海市內占下的新營房后,錦頤徑直找到了正坐在辦公室里,策劃著加強華界各處防范的張騰飛,沉著嗓子問道—— “不是說邀請所有待在上海的,已是全國聞名的文人嗎?怎么今天在宣言大會上,沒瞧見我哥謝錦言?” 在前往廊坊、預備參與盧溝橋戰事之前,為了保密軍中一切行動,她并未將自己的行蹤告知給謝錦言。前幾個月回來的時候,正值上海大亂,她一門心思投入到抗戰上去了,倒也沒有分出心思去找他,關注他現在的動向。 直到現下上海相對開始平靜下來了,她才有了心思,想在自己舉辦的宣言大會上,見上謝錦言一面。 “司令,我派人按照你的意思去打了電話,沒人接。也去你留下的幾個地址找過了,根本沒有找到謝先生。想來,謝先生也應該已經離開上海逃難去了吧?” 畢竟司令的父母等人已經前往香港避難了,張騰飛猜測著,原本也沒當一回事,可他看著錦頤的臉色似乎更沉重了一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