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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也只能無奈地服從。 秦九微微睜開一條縫,眼里閃過意外,沒想到顧于伶還挺厲害的,黑的都被她說成白的了,最后把這事不了了知,可這會議室里的大多數,今天回去之后,就更加得小心自己的安危了。 高階喪尸,比如盧美人那廝,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會議室里,又有幾個四階的?她開始就看了下,大多數三階后期,而且感覺全是那種不怎么經常廝殺的,秦九瞄了一眼,就知道他們估計都是用腦核堆出來的,甚至是顧于伶口中的藥劑催化的。 這件事兒算是揭了過去,再然后全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秦九半闔的眼睛,直接閉上了,她對這些什么十區的運營什么的,聽得那是昏昏欲睡。 ……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還有人要作妖的話,我會給他一個難忘的下場?!?/br> 顧于伶宣布會議結束的那一剎那,秦九睜開雙眸,與此同時,文老三身體微微朝著秦九偏了偏,低聲道,“文名?會議結束了,我們回去吧?!?/br> “終于完了……” 秦九腳微微蹬在桌子腿上,從軟椅上跳了下來。 剛走了幾步,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擋住了秦九向前去的路,鴨舌帽限制了她的視線,她這會兒只能順著看下方那雙鞋子,黑色的,帶皮的,擦得干干凈凈的,心臟抖了兩抖,秦九面無表情地準備從側面繞開。 很不幸的是,來人隨意伸開手,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讓她沒法繞過去。 秦九呼出一口氣,心里有些煩躁,她現在很想打人,可面前這人,畢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自己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她站定,微微抬眼,平視他。 “你有什么事兒?” 站在顧頓身后的顧于伶猛地抬起了頭,看她,她剛才很疑惑,為什么他爹一反常態,跑來堵人,現在她更疑惑了,因為他爹堵的這個人居然是秦九…… “秦九?你怎么在……?嘶!” 話還沒說到一半,顧于伶看見秦九的那張臉,特別是寶紅眸子,倒吸了一口氣,然后她不敢置信地扭頭看顧頓,目光來回在兩人的臉上不停地逡巡,心里有個詭異的猜想。 “頓爸,她……” 顧頓抬手打斷了她,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盯著秦九彷如瑰麗般的眼眸。 “你跟我長得太像了……” 開口的第一句,就是這么直白的一句,秦九無語,這讓她怎么接?難道她要說,這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萬,撞臉就跟撞衫一樣稀疏平常? 離火星。 一直仿佛癡人一般緊盯著克里多和顧于伶的艾德琳夫婦像是才發現秦九一樣,聽兒子這么說,目光頓時移到了秦九的身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一跳。 單看還不覺得,兩個人站在一起了,特別是現在秦九帶著個鴨舌帽,短發,和克里多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老伴兒,這……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艾德琳耷拉的眼皮動了動,只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我們先看著,你別擔心,克里多自己能處理?!北冗_用不算健壯的手環著艾德琳,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能更舒服一些。 艾德琳嘆了一口氣,“我想擔心,也沒那個身體擔心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我能就這么看著克里多,我就心滿意足了?!?/br> 說著,她突然說,“你給科里亞那孩子說一下,讓她別擔心我了,剛才那么急,都把她給搞忘了?!?/br> “好好好,你別急啊,一會兒就好?!?/br> 克里多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正在慈祥地看著自己,他現在心里有個沖動,他很想測一測秦九的血液成分,可秦九面無表情的神態制止了他。 “我們能談一談么?” 秦九不覺得有什么好談的,勉強要談的話,應該只有談一談在離火星等著他的家人們。 “顧先生,我們根本就不認識,能有什么可談的?” 顧于伶欲言又止,她覺得腦子里混亂極了,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克里多嘆了一口氣,盯了秦九半響,見她依然面無表情,道,“怎么樣,你才可以跟我們談一談呢?” 沒等秦九拒絕,克里多幽幽地又嘆了一口氣,直直地盯著秦九,“你知道嗎?我心里猜想,你肯定是于伶的jiejie?!?/br> 秦九猛地抬頭看他,顧于伶也震驚地望向她爹。 “頓爸,你在說什么?”顧于伶看了一眼秦九,依然有些沒法接受,“她怎么會是我jiejie?姑媽和小jiejie都死了啊,而且小jiejie不能看見東西,秦九哪里會是?” 顧于伶一番話下來,秦九只覺得腦袋一片轟鳴。 第一百九十八章 父女? 顧于伶說的這是什么意思? 她的jiejie是瞎子?怎么會這么巧? 像是在回想往事,克里多眸子盯著秦九,但那眼神卻透過她,不知道在看誰。 文老三和一些不相干的人士被顧于伶用眼色給支使開,秦九瞥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你姑媽她當年騙了我……”克里多眼里盛滿了怒氣,“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居然用死來威脅我,沒辦法,我只能放她走,想著后面再找她。 沒想到,她竟再也沒了消息,我捎去的人,全說她們母女都死了,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誰?” 顧于伶被嚇了一跳,她很少看見這么怒火沖天的顧頓了,但是她還是不理解,為什么顧頓這么確定,秦九就是小jiejie呢? 至于被兩人激烈討論的當事人秦九,淡淡的表情之下,是驚濤駭浪。 她,是個孤兒。 沒有爸,沒有媽,她都已經習慣了。 可現在突然有個人冒出來說她是誰誰誰的女兒,秦九只覺得滑稽可笑,即使這些天她心里隱隱有了些許猜測,可她還是覺得太過作弄人了些。 現在的她,并不需要這樣的親情,這讓她覺得十分的別扭。 而且,就因為長得像,克里多就這么肯定自己就是他的女兒?他又是怎么判斷的?她心里別扭的同時,簡直就無法接受突然多出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