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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院順利研究生畢業。 而傅淮這半年也因為工作能力突出被升為刑警隊的副隊長,成了刑警隊的二把手。 溫恬回沈城的那天傅淮沒有出現,因為他有案子纏身,前段時間就和她說了,每天忙的只能給她回一兩條消息。 本來在刑警隊工作就特別忙,成了副隊長后忙上加忙,就更沒有自己的自由時間。 溫恬并不介意他不能來接自己,從傅淮畢業到現在五年的時間,她早已經習慣并且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溫恬是自己一個人拖著行李回家的。 當天她在家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就換好衣服去了她提前就聯系好的工作單位。 從今往后,她就要步入工作了,作為一名中醫部的醫生。 在研究生期間她就有規培,所以工作后溫恬倒也可以做到有條不紊,適應能力也蠻快,很迅速地進入了工作狀態。 日子安安穩穩地過著,每天工作閑暇之余就和傅淮聊聊天,直到有一天,溫恬突然莫名的心慌起來。 原因是傅淮送給她的那塊白色手表的指針不轉動了。 傅淮送給她的那塊手表她這些年來一直都戴著,可她是最近才換的電池,這樣突然停了走動,溫恬心里一陣慌亂。 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就不太好,給傅淮打電話,提醒她已經關機。 他關機她其實是知道的,前段時間他說有任務,手機要關機,他有提前和她說的。 可她此時此刻,就是覺得不對勁,溫恬一遍一遍的撥他的號碼,每一次都是相同的關機提醒。 過了幾秒,溫恬的心臟,突然間沒有來由的抽疼了一下,讓她的臉瞬間變的煞白。 第85章 像是愛人間獨有的心靈感應, 又像是他們兩個這些年來特殊的默契。 溫恬所有的直覺和反應,在沒多久后都得到了應驗。 傅淮在抓捕毒販時中了槍,現在昏迷不醒,已經被送到了搶救室去搶救。 溫恬接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全身發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中醫部跑去急診科的, 溫恬到手術室外面時那兒已經有好幾個穿著警服的人, 其中就有何陽。 溫恬停下來,她看著“搶救中”的指示燈亮著, 雙腿發軟地幾乎站不穩, 何陽跑過來扶住她, 低低地喊了句嫂子。 溫恬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抬起來, 輕輕掙脫開他的攙扶, 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半晌,終于再次邁開腳步, 緩慢地往前一步一步走去。 其他幾個穿警服的人也都站到旁邊,讓溫恬走過去,她安安靜靜地守在手術室的門口, 不說話也不哭,就這樣神色平靜地等著手術結束。 沒多久, 傅淮的父母和溫恬的父母也都趕了過來。 楊女士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已經哭過了,她沖到門口, 急切地語無倫次地問:“怎么樣了???淮淮怎么樣了?” 溫恬拉住她,聲音特別輕,溫溫軟軟的,特別平靜地說:“楊姨,楊姨你別急,現在醫生正在搶救,我們等著,會沒事的,會沒事的?!?/br> 她不斷地重復著“會沒事的”這幾個字,像是在安撫楊女士,卻又像是在給自己吃安定劑。 她曾經為他求過平安簽的,是上上簽,她記得很清楚,大師和她說的那幾句話的意思就是哪怕傅淮會遇到事情,最終也會有驚無險,平安度過。 她信那個平安簽,信大師說的話,更信他。 那次她做噩夢,夢到他中槍,后來在回學校的路上她還是沒忍住給他發了一條消息,有點無理取鬧,但他答應了她的。 她當時給他發的是:【不管以后你出什么任務,必須要活著回來見我?!?/br> 傅淮當時沒多久就回了她,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加兩個標點符號——好,我答應你。 其他的她都可以不相信,但她依舊會信他,他既然答應過她會活著回來見她,就不會有事情的。 溫恬和溫母分別抓著楊女士的左右手,幾個人一起守在搶救室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特別漫長,就在溫恬感覺自己幾乎都要壓不住心里的情緒時,手術室的門被緩緩打開。 醫生摘掉口罩,溫恬認出她,正是這段時間和她經常在醫院的餐廳一起吃飯的那位女醫生林疏清,她急忙問道:“林醫生,傅淮怎么樣?” 林疏清看到溫恬,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舒了口氣,嘴角盈上淺淡的笑,“幸好沒有打中心臟,放心吧,手術很成功,子彈已經被取出來了,接下來好好養身體就行?!?/br> 溫恬一直懸在半空的心,終于穩穩地落到了地上,她連連對林疏清說謝謝,隨后才和幾個長輩跟著推傅淮的醫用推車進了病房。 楊女士為了讓傅淮好好養傷,讓他住了醫院里最好的單人間,傅淮的幾個同事聽醫生說完情況后就跟溫恬他們告了別回隊里,病房里霎時就剩下四個長輩和溫恬。 后來溫恬因為還要工作就回了中醫部,楊女士在病房照顧著傅淮,閑暇時間溫恬就會過來陪他,終于在第二天的午飯點過后,傅淮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醒的時候病房里只有溫恬在守著他,楊女士和傅爸爸回家給傅淮拿接下來要用的必需用品,正巧讓溫恬趁午休的時間單獨陪陪他。 溫恬幾乎是在他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發現了,她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傅淮的眼睛渙散茫然地轉了轉,眼前的景物由模糊變的清晰,最后他扭頭,看到了正盯著他看的溫恬。 傅淮和她對視了幾秒,微微露出淺笑,嗓音低澀干啞地喊了她一聲:“甜甜?!?/br> 溫恬瞬間就控制不住地要掉眼淚。 她慌忙松開抓著他手指的手,站起來快速地說:“我去給你喊醫生?!?/br> 說完不管不顧他的抓扯就匆匆轉身離開。 沒一會兒,林疏清就和小護士走了進來,而溫恬沒有蹤影。 她們進來的時候傅淮剛好把針從手背上的血管里拔下來,捂著心口正在艱難緩慢地站起來。 “唉……您現在還不能……”小護士沒有說完就被林疏清制住,小護士不解地看向林疏清:“林醫生……” 林疏清抱肩嘴角微勾地看著傅淮,對小護士說:“隨他去?!?/br> 傅淮穿著醫院的病服,微微彎著腰,一步一步地挪動,往門口走。 林疏清慵懶散漫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來:“溫恬應該在樓梯間?!?/br> 傅淮腳步停頓了下,對林疏清說了句謝謝。 “那一會兒你讓溫恬重新給你輸液哦?!绷质枨遄叩礁祷瓷砼?,斜了他一眼,她的眼尾微揚,話語微微含著笑,“我要去隔壁看刑隊長了,唉,傅隊,你住院這段時間沒事可以串串病房和病友聯絡聯絡感情什么的,你的好朋友刑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