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蘇鑫想了想連憐的屋子砸得跟破窯一樣確實沒法兒住了,這倒是實話。 連憐眼皮都不抬地說:“你收留我吧?!?/br> 蘇鑫明顯還在氣不氛,他怪叫一聲:“憑什么?你沒男人要,我可有男人要。我也有名聲的好不好?” 連憐看了看蘇鑫,冷哼一聲:“最后一次機會,你真不要我?” 蘇鑫還在圖負隅頑抗,他企圖曉之以理:“不,真不行,連憐。不是跟你客氣??晌覀僄AY也是有原則的。不能剜到籃子里就是菜。你要理解?!?/br> 連憐顯然不想給蘇鑫再動之以情的機會。她甩手,扭頭就走:“那我就再去跳樓?!?/br> 蘇鑫大駭,斷然拉住她,大吼一聲:“要了!祖宗,我要您了,還不行嗎?” 連憐哂笑:“這還差不多?!?/br> 蘇鑫擦了把冷汗,小聲嘟囔:“你這么厲害,是怎么讓人耍了的?” 連憐眼刀殺過:“我要是你,就沒那么多話?!?/br> 是夜,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嘎嘎直樂。 那廂,蘇鑫攙娘娘似地扶著一身酒氣的連憐大姑娘,戰戰兢兢回了17樓公寓不表。 這邊兒林海洋獨坐屋中,孤燈只影,暗自垂淚。小兄弟武亮亮咬牙切齒蘇鑫截胡兒,發誓要替海洋哥出氣,咱們也按下不提。 正是:無辜佳人婚姻錯,路過蘇鑫鍋接過。 憑空掉下美貌妻,大郎惹下塌天禍。 ☆、酒是色媒人 連憐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睜開了眼,雪白的天花板,鉛灰色的簡約內裝修,性冷淡風格的屋子,好像是個次臥。她眨眼了好幾下兒,才想起來這是蘇鑫家! 丟人丟大了!一咕嚕爬了起來,連憐呻--吟一聲,只覺得頭疼欲裂。 昨天實在是喝高了,太高了。以至于現在睜眼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捂住了腦袋,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半天才咂摸過滋味兒來:“我昨天都特么干了啥啊……沒臉活了……” 坐在屋里發呆了好一會兒,連憐才鼓足勇氣爬了起來,聽了聽外面沒有絲毫動靜,于是她踉踉蹌蹌地滾進了衛生間。 蘇鑫好像不在家,屋子里空蕩蕩的,連憐看著鏡子里紅腫眼泡,面目浮脹的自己,嚇了一大跳:我都丑成這樣兒了?怪不得李歡說我又丑又傻。丑我就認了,可他真尋思自己一個裝修費的杠桿就能撬動我這套房呢!哎,我是多傻,才答應他婚后房子加他名字的?傻透了傻透了!哎,得虧沒登記。阿彌陀佛,不幸之中的大幸。 按照道理說,遭此不幸,連憐應該繼續自怨自艾,不吃不喝,時不時放聲痛哭一場,然后再視情況決定是不是一病懨懨不起床什么的,才符合婚前失戀的基本套路。 但是人都是賤的,你要是在自己家炕頭兒,你就放開嗓子嚎唄,誰能說出來個“不”字?可是你要是蹭住在人家家,你好意思給房主添這道惡心嗎?大家都是受過義務教育的人,誰還不知道祥林嫂的前車之鑒啊。 是以,連憐趕緊涼水撲臉,梳頭打扮,慌里慌張地忙活了十五分鐘,把自己打扮出個使喚丫頭的樣子,才臊眉耷眼地從洗手間里露出個腦袋來。 咦,屋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此刻,房主----本家兒大爺蘇鑫同志正雙膝下跪在林海洋的床前,愁眉苦臉地說著拜年的話兒:“師弟,師弟,哎,您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再說這也不是我的錯兒啊。您師哥我對連憐姑娘是又敬又怕,真沒那個賊心。哎,您不要跟我甩臉子好不好?退一萬步說,您就是心里不痛快,跟我甩臉子,您也別不吃藥啊。哎,您就是不吃藥您也別不干活兒啊……,您現在可是我們這小店兒當紅的名角兒,多少客戶等著點您出臺呢?!?/br> 林海洋寒著一張臉,半披著衣服,斜躺在床上,臉扭向床里方向,一動不動,看都不看蘇鑫一眼。 蘇鑫苦著臉說:“小師弟,小師弟?小林子!你聽我說……” 林海洋扭過脖子,冷冷地盯著蘇鑫:“你叫我什么?” 蘇鑫假模三道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師弟!海洋!行了吧?來,喝藥了?!?/br> 林海洋一把推開了藥碗,扭過頭,不理他。 蘇鑫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林海洋的床邊兒,拍著他的后背,顫顫巍巍地說:“孽障,你生氣,要打罵人都容易,何苦摔那……” 林海洋就算是癱著,也急眼了,他奮力扭過身子,食指戳著蘇鑫的鼻子問:“蘇鑫?!看過,你還裝上狼外婆了?你還有溜兒沒溜兒?!你還是不是正經人?說人話不說?” 蘇鑫揉了揉腦門子,“哎”了一聲,把林海洋的手指頭窩了回去:“師弟,師弟,息怒,息怒。我錯了還不行嗎?” 林海洋“哼”了一聲,扭臉繼續躺下,給了蘇鑫一個后脊背。 蘇鑫說:“蒼天可鑒,并不是我勾引你家連憐。明明是她上趕著我……師弟,我可賊心賊膽都沒有啊,都是賤人勾引……” 林海洋一動不動地躺著,冷笑:“誰是賤人?” 蘇鑫就差撞頭了:“我是,我是賤人還不行嗎?你家連憐三貞九烈,圣女貞德,白玉的牌坊三丈六行了吧?師弟,可是誰都有個瞎眼的時候,誰都有個一時糊涂,是不是?連憐昨天是喝多了酒,對,她是心情不好,酒后亂性,所以才一指頭杵在我腦袋瓜子上。隨機,這就是隨機,行了吧?不生氣了啊……” 林海洋斜側過臉,冷笑一聲:“哦?都酒后亂性了。真是風流茶說和,酒是色媒人啊。成其好事了?你怎么不說你撿了一尸體呢?你還是GAY 不是GAY ???蘇鑫?” 蘇鑫簡直要賭咒了:“師弟,師弟,你聽我說。我們倆素絲無染,你師哥我清清白白。哎,我要是碰了她一個指頭,我天打雷劈?!?/br> 林海洋一言不發地把頭扭了回去,還是不說話。 蘇鑫慢慢地推著林海洋的后背,接茬兒做小伏低:“別生氣了。海洋,連憐就是眼瞎,才想起來當同妻的。她要是不瞎,她能嫁李歡么?橫看豎看,橫豎怎么看,這一十三省的男子,也是我師弟好不是?別生氣了,別生氣了,來,起來吃藥?!闭f著,他就要把林海洋攙起來。 林海洋讓蘇鑫扶著,還是不依不饒:“你憑什么說人家連憐瞎?” 蘇鑫就跟薛蟠跪夏金桂似地對師弟賠著笑:“我錯了,我錯了,我瞎還不行嗎?來來來,吃藥吃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吃了藥,去把圖給我出了,人家客戶可不管咱有沒有跳樓的,一早兒就催呢?!?/br> 林海洋冷冷地“哼”了一聲,顯然不知師哥的情:“我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