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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所以!抱!必須要抱!現在不來個轟轟烈烈的舉動,他怎么會記得!她還要抱得久一點,久到他印象深刻多年牢牢不忘……日后大家江湖再見,她還可以用懷念的口氣來一句,“謝君,你還記得烤串鋪里的顧同窗么?當年我親親熱熱抱了你的腿,也算是定下了抱大腿這個盟誓……如今一別多年,再見不勝歡喜,若你還記得當初盟誓,可否履行諾言?” “當然,我謝某人一向一言九鼎,顧同窗,你有何要求盡管提,想跟我們公司合作是嗎?沒問題,市場共同開發,利潤五五分,你看如何?” 嘻嘻嘻……抱著謝豫大腿的顧冉再次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能自拔…… …… 而那邊,一群人哪里知道顧冉的想法,就連謝豫都是蒙在那,他只看到她抱著自己的大腿,還將臉貼在他膝蓋上,一個勁傻樂著,卻不知道她笑什么。 她曾有兩次抱他大腿,第一次是逼他上臺為自己助陣,這一次雖不知她是為什么,但看她賊兮兮笑著,不禁又讓他想到了那只偷了米倉的小耗子,總偷偷笑著,小腦袋毛茸茸格外可愛。 又見一群人扯不起來她,他擔心地上太涼,趕緊彎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可她固執地抓著他褲腿不放,嘴里還叨念著不起來,不然你以后不認賬之類的話…… 他哭笑不得,只得道:“認賬,多久都認賬,你先起來……” 這才將她從地上半哄半勸拉了起來。 …… 二十分鐘后,一群人的擼串終于進行到了尾聲。 顧冉自從得了謝豫的應允后,那簡直是情緒高昂,全程笑瞇瞇,高興的不得了。 謝豫雖不知道她為什么高興,但看她坐在她身邊,總是笑著,心里便倍感踏實。 她情緒這么好,那一會,會不會答應的就越快? 摸了摸兜里給她準備的東西,他竟有些迫不及待,目光掃掃這桌上的一圈人,只盼著他們快點吃完。 好在這些人也差不多了,將那最后幾盆子rou串喝完后,一群人終于散了。 站在擼串小鋪的檔口,謝豫跟一群同學告別,班長團委幾個大男生散了后,檔口只剩下周楚楚、謝豫、顧冉三個人。 周楚楚打著飽嗝要拉顧冉走,謝豫攔了過來,“楚楚你先回去,顧冉留下?!?/br> 周楚楚跟顧冉一起疑惑出聲,“為什么?” 謝豫道:“今晚上光顧著慶祝了,顧冉的課我還沒給補,現在還不算太晚,我抓緊時間把今天那半張卷子給她講了?!?/br> “可是……”顧冉不太想補課,她吃飽喝足想回家了,“不能明天嗎?” 謝豫打斷她的話,表情義正言辭,“今日事今日畢,明天還有明天的卷子,今天不講完,明天的卷子怎么辦?!?/br> 顧冉知道他的性子,只得道:“那好吧?!比缓蟾艹]手告別。 周楚楚便走了,走的時候還在感嘆,“嘖嘖,學霸就是學霸啊,你看這鐵一般的自律性,難怪考斯坦福!” …… 大排檔門口,顧冉眨巴著眼問謝豫,“咱去哪補課???”總不能在這燒烤攤吧。 謝豫往前看了看,不遠處有個社區小公園,環境幽靜,景色宜人,四月盛春的花還開得正好,配合這天上的星月……嗯,適合表白。 于是他說:“去前面小公園吧,那里肯定有桌椅?!?/br> 兩人便朝著小公園走去。 …… 夜風微涼,花香正濃,路燈將兩人的身姿投到地上,拉出溫柔的斜影。 氣氛正好,謝豫摸了摸兜里的那個小盒子,看著那路燈下兩人并行的身影,心緒翻飛。 盒子里裝的是條銀鏈子,今天得知分數出來,他心情好極了,不僅是心里久壓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也因為她。眼下雖然通知書還沒寄過來,但名校留學的事幾乎是鐵板釘釘,他有底氣、有資格面對她,再沒什么好猶豫的,今晚就把話挑明。 最開始只想確認彼此心意,把關系定下來,可后來想著,或許有一件禮物,她會更開心,雖說上次去美國也給她買了瓶精油,但跟這條鏈子的性質是不同的,畢竟這個鏈子,是為了紀念這一晚彼此的開始。 于是下午吃飯時間他出了學校,去了商業街……逛了一圈,來到某個銀飾品專柜時,他發現一條小太陽吊墜,細細的鏈子上面掛著一個Q版的小太陽,造型俏皮又可愛,他一眼便看中。雖然是條銀鏈子,比不得金鏈子值錢,但以她這樣的性格,她若喜歡一樣東西,絕不會挑剔價值。況且,小太陽小太陽,多代表她啊。 眼下,摸著兜里的銀鏈子,謝豫想,等下兩人把這事說定了,如果她害羞不讓自己抱,那他就幫她把鏈子帶上去,也算是給今晚一個完美的Happy 第44章 夜問 盛春四月的時光, 很快就在高考的緊張氛圍中一晃而過。 顧冉每天就是早起晚睡、上課聽講、做題沖刺, 總之苦逼的高三狗一切如常。 但她身邊的魔頭似乎不對勁。自從大家擼串給魔頭慶祝那一晚, 他就不對了, 后來兩人去了公園,原本路上還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臉色突然異樣的白,后來題目都沒講, 就草草回了家。 顧冉開始想著是不是那晚他被班長幾人輪著敬了酒,喝多了人不舒服, 再加上那偏僻的公園, 夜風吹得有點冷, 所以臉色才不好, 當時也沒想心里去??烧l知接下來,謝豫就像變了一個人,雖然還如往常般按時上課,認真做題, 放學也準點給她補課, 但他的話開始變得少,情緒低落,如果不是給她補課,他甚至可以就那么坐在窗臺下的角落里, 一天都不講話。 顧冉以為他是不舒服, 湊過去問情況, 可謝豫只搖搖頭,繼續沉默。 不是不舒服,那難道是有心事?但猜來猜去,她實在猜不到他有什么事,SAT考得這么好,等面試一過,通知書來了,就能去心儀的斯坦福了,應該很開心啊,為什么這么消沉呢。 他這樣的性格,如果自己不說,恐怕沒人能從他嘴里撬出話——顧冉深感無奈。隨后她又發現了更怪異的一點,魔頭不僅不說話,甚至,他連笑都徹底消失了。她記得認識謝豫之初,他雖是淡漠而尖銳的模樣,孤僻的坐在一旁,但還是會笑的,不過是冷笑,淡漠地笑、譏誚地笑……而他擁有發自內心的笑,是在樂隊三人團以后,他漸漸融入了她的圈子,每天在她強力的折騰搗鼓下,看著她混賬胡鬧,會忍俊不禁一笑,那是像所有尋常人一眼,溫暖的、輕松愜意的笑。 可現在,這種好不容易來的笑,沒有了。 不止如此,伴隨著精神狀態的持續低落,謝豫竟開始消瘦,他本就不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