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么也想不起來了?!?/br> 而且,越是努力去想的,越是肯定想不起來的。 奶奶跟于喬打聽南京的情況,于喬告訴奶奶,于秉哲和于香離婚了,但略去了于香跟叔叔的事。 奶奶聞言,又抹起眼淚。 她說:“大人的事,我一點都不掛心。都是成年人,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只擔心你,我的小喬喬,你這命……” 于喬早不在意父母離異這件事,但這世上還有奶奶替她憂心替她鳴不平,她反倒因此感動。 兩個說聊了一大筐的話,后來奶奶躺在床上,再沒聊幾句就昏昏欲睡了。 奶奶沒想到于喬真能回來,她原來的房間早讓小石頭霸占了,奶奶想反正大孫子外宿,安排于喬去睡陳一天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1章提前放。 寫這一本沒想迎合,只為取悅自己。 所以毛病很多,缺點很明顯。 撈到幾枚讀者,訂閱、評論、催更,居然有點熱鬧,我很意外、很知足。謝謝大家了! 后半部分,我在努力糾正節奏慢、對手戲少的問題,但是效果有限,我盡力把獨角戲的章節快更,爭取讓素了80章的讀者看到點油水。 下一本堅決走腎,就醬。 ☆、紅羅帳共話纏綿-86 將近凌晨2點,陳一天踏入家門。 沒開燈,借著屋外的不明光源,他走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一下,盡量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房間。對陳一天而言,至此,才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室里干燥而溫暖,他強忍著血液里循環著高濃度酒精的不適,脫掉外套、外褲,隨意丟下,踢掉拖鞋,放任身體與地心引力的對抗,倒進床里。 大學以來,陳一天身高沒有明顯變化,但外形判若兩人。 以前因為瘦,肩膀兩端微微前傾,稍顯駝背,現在胸前和手臂填了一層緊致的肌rou,整個人也挺拔起來。 多年晨跑的習慣讓他腰腹皮rou收緊,正是“脫衣有rou、穿衣顯瘦”的體型,看不出是久坐畫圖的人。不知不覺間,他已完成了從少年向成年男人進化。 床還是幾年前那張床,猛然承受重量,嘎吱作響。 前一天起床沒疊被子,天氣好的時候,奶奶剛曬過被子,還殘留一股松軟的陽光氣息。 陳一天蜷著身體臉朝下扎進床,實在是又醉又累,他手指頭都懶得動,只想就此睡去。 今晚的床有點擠,可能奶奶怕他冷,多放了一條被子? 而且,床上暖暖的,難道暖氣又升溫了? 身下的被子動了動,于喬在睡夢中感覺到壓迫感,她稍稍調整姿勢,上半身面向墻。 下半身的壓迫感還在,她夢囈般吭嘰一聲,繼續沉入夢里。 陳一天聞了一晚上煙味和自己呼吸里的酒氣,與臉相貼的被子毛絨絨的,似有一股生機勃勃的香氣……他入眠的短暫幾分鐘里,貪婪地吸了幾口。 他鼻頭正對于喬的頸窩,左手剛好隔著被子搭在于喬腰間,這個姿勢讓他無比放松,如果頭再低一點就好了。 聽說醉酒的人不喜歡枕枕頭,一定要讓頭低于身體其他部位才舒服。 陳一天把臉又往“毛絨公仔”的頸窩里埋了埋。 于喬覺得脖子好癢,又有刺刺的東西蹭來蹭去,這次不僅僅是重量帶來的壓迫感,還有陌生的異性帶來的侵略感。 她抗拒地縮了縮脖子,又蹬了下腿,想讓身體舒展開來。 身下的被子又動,觸到了陳一天的腿,這一次,他全方位地感覺到,自己似乎擁著一具嬌小的女性身體。 配以彌散的如催.情香般的嗅覺刺激,和源源不斷交互傳遞的體溫,他墜入夢境的同時,男性的機體本能失控。 陳一天把頭狠狠地埋進于喬的頸肩,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氣。同時,手臂不由自主地上下撫弄,最后收緊,相當于隔著被子把于喬緊緊地摟進懷里,黑暗里,半夢半醒間,這套動作行云流水,他的腰腹隨即繃緊,順勢做了幾個抽.送的動作。 單人床經不住折騰,又嘎吱嘎吱響了兩聲。 算起來,陳一天也算母胎單身至今,最生猛的年紀里,吃rou的經歷屈指可數。 都不用屈指數。他拿來跟龐傲貧嘴的“資歷”,也無非就是幾年前那一次失.身。 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像前一天那樣,不閃腰、不動情的發泄機會數不勝數,但他死守著不開先例。 遇上招待級別較高的客戶,為了消除客戶心中芥蒂,也為了表示對客戶的尊重,他就軟磨硬泡讓林小詩補位。 龐傲老說看不懂陳一天。 潔身自好是好,可20來歲,敞開心扉勾勾妹子,談場戀愛,情到濃時自然成,這也不是什么離經叛道的事吧? 不提林小詩,陳一天那副五官,配上他上進、自強的創業學霸人設,惦記他的也不少。還有拐彎抹角給他安排相親的,他都一一回絕了,誠心誠意地表達感謝,說好意心領了。 用龐傲的話說:“矯情的像個同性戀似的?!?/br> 幾年前陳一天就跟龐傲說過他那點心思,可他自己和龐傲都沒想到,這點心思主宰之下,一過就是好幾年,而且幾年過去了,他沒有動搖,也沒給自己留縫。 這幾年來,陳一天憋了滿腔滿腹的荷爾蒙,有空就晨跑十公里,畫起圖來,除了上廁所,24小時不動地方,連飯都是端到電腦屏幕前吃。跑業務、趕工期,腳底生了彈簧一樣,一蹦八個高兒,然而這些全部加起來,也不知道能發泄去多少。 陳一天的“功能”雖然只用了一次,可從生理到心理都健全得像教科書,所以他一頂一送,動作標準,姿態急切。 這幾下本能的動作,反倒間歇性卸下了于喬身上的壓迫感。 她于睡意矇眬間,借機再向床里一滾,無意間擺脫了陳一天的鉗制,被子從她身上滑落,被陳一天摟了去。 懷里空了,溫度喪失,氣息消散,陳一天的“蝦動作”真的瞎了。 陳一天的理智早已拋在清醒世界,出于動物本能,他傾身過去,又把人撈回懷里。 兩人一退一進,身體間的縫隙又沒了。 于喬身上沒了被子,真真切切感覺到異樣。 她覺出有一支強壯的手臂緊緊箍著她,頸間有強烈的呼吸氣流,熱到發燙,混著高檔洋酒在胃里發酵后的難聞的味。 這還不算,讓于喬醒來大半的是,那支手臂的主人正貼緊她,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緊致肌rou,還有,身體某處越來越明顯的緊繃感和侵略感。 她喊了一聲,夢里發不出聲音,嗓子是啞的。 她帶著七分清醒勉力翻過身來,在黑暗中與那人相對。 “啊——”這次她發出了聲音,但聲音被悶在男人的身下。 迷迷糊糊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