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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現代語叫同性戀,耽美純愛。 雖然后人唱這首歌,多是以女子唱給心上情郎聽,也不能掩蓋這首歌真正說得是男男之戀的故事。 我估計木云天聽了這首歌,肯定會更生氣。? 果然,柳青兒唱完后,羞澀的看向了木云天,雙眸春水盈盈欲滴,我見猶憐。 偏偏木云天鐵石心腸,冷冷道:“這位姑娘,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向一個男子唱曲求歡好,還不知羞,你認為你配做我木家的人嗎?” 這話說得好毒,連我聽著都替柳青兒心痛。 果然,柳青兒聞言臉色剎時煞白,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捂著胸口,嬌弱的身軀在風中搖搖欲墜,嘴唇顫動,晶瑩的淚珠兒一滴滴地流下了毫無一絲血色的面頰。 木夫人也看著不忍心了,揚聲道:“云飛,畢竟是個姑娘家,你說話能不能顧忌著一點?” 木云天面不改色,裝沒聽見。 我猜木云天的想法是,只有如此絕情,柳青兒才能死心,日后才不會對他糾纏不清。 蕭劍嘆道:“柳姑娘,你還是請回吧,木公子不適合你?!?/br> 柳青兒傷心欲絕的走了。 木云天忽然道“小虎?!?/br> 小虎趕緊上前,躬身道:“少爺有何吩咐?” 木云天道:“你去找一個石墩子過來。你就這樣說……” 小虎聽完后,很快就找來了一個石墩子,放在擂臺中間,我目測估計百來斤左右,也不算重。 小虎站在擂臺中央,揚聲叫道:“各位姑娘聽好了,現在你們一個個的排隊上來,只要誰拿得起這個石墩子,就可以正式和我家少爺比武,有機會成為木家少奶奶?!?/br> 眾姑娘們立刻sao動起來,竊竊私語。 木夫人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也省得像剛才那位姑娘一樣,不好拒絕?!?/br> 我不以為然,力氣大不等于會武,最多只能算是蠻牛,木云天這樣做只會浪費時間,他真正的目的是在拖延,打算毫不費力的糊弄過去。 我忍住沒說什么,以我如今丫環的身份,木云天已經對我心懷不滿,我若再多嘴,他很可能會趕我出府,那就得不償失了。 眾姑娘一個個的排隊上臺手提石墩子,一個個扭扭捏捏沒個正形,有少數幾個姑娘努力認真的用力,卻提的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唉,真沒意思。 我意興闌珊的想。 與之相對的,木云天卻變得悠閑自若起來,還有心情和蕭劍說笑。 就在這時,一個高壯的姑娘上來了。 只見這姑娘虎背熊腰,眼如銅鈴,咧嘴一笑,拍了拍手,輕而易舉就提起了石墩子,并舉著石墩子在臺上走了一圈。 木云天的臉色明顯又變了。 我想像了一下,木云天的懷里小鳥依人的伏著這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頓時暗笑到差點內傷。 蕭劍的嘴角一直在抽搐,臉色怪異,很明顯也在拼命的忍住笑。 木云天沒好氣的道“蕭劍,你想笑就笑?!?/br> “哈哈哈……” 他的話音剛落,蕭劍立刻噗地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他大笑道:“云天,我實在忍不住,容我笑一會兒?!?/br> 木夫人卻嘆了口氣,說道:“聆音,以往我為云天不知道提了多少門親事,他總是一個姑娘也瞧不上,否則我怎會出此下策?希望這次過后,我再為他安排親事,他能老實一點?!?/br> 我明知故問道:“夫人認為這次比武招親會找不到一位如意的少奶奶?” 木夫人點頭,說道:“如果都是像這位姑娘一般的身材模樣,不要也罷?!?/br> 我們說話間,那邊木云天終于親身上場了。 壯姑娘壯是壯,只是空有一身蠻力,腳步笨重遲頓,木云天只一招就把她踢下了擂臺。 眾姑娘尖聲叫了起來,四散避開。 木云天負手而立,朗聲道:“各位姑娘請回吧,比武招親到此為止?!?/br> “慢著!” 忽然響起了一個嬌喝聲,聲音聽著還在遠處,瞬息之間,一個紅云似的人影燕子般從眾人頭上飛掠而來,輕飄飄地落在了木云天面前。 只見這位姑娘火焰似的披風,里頭也是紅衣勁裝,面容嬌俏,英姿颯爽,抱拳道:“木云天,本姑娘前來領教你的高招,還請不吝賜教?!?/br> 我看得清楚,木云天神色一怔,竟然沒有答話。 木夫人霍然站了起來,似乎也十分吃驚。 我忙道:“夫人,怎么了?” 木夫人怔了片刻,搖搖頭,又坐了下來,沒說什么。 只有蕭劍鎮靜自若,反而靜靜地露出了微笑。 我肯定了一件事,三個人認識這位姑娘。 果然,只聽木云天低聲叱道:“胡鬧!” 紅衣姑娘卻叫了起來,大聲道”怎么?你不敢和我比?” 木云天怒聲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紅衣姑娘任性的道:“我不管!我就要和你比!” 木云天無奈扶額,顯然對這紅衣姑娘十分頭痛,妥協道:“我們回去再說?!?/br> “你不和我比……” 紅衣姑娘卻不依了,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道“我就立刻嫁給你!” “你要嫁給他,得問我答不答應?!?/br> 這話當然不是木云天說的,眾人聞聲齊齊抬起了頭。 隨著飄渺空靈的語聲,不知何時,從哪個方向來,只見空中忽然飄下來一個女人,白裙飛揚,宛如九天仙女降落人間。 只見她臉上居然蒙著一方白色的紗巾,身材婀娜,風姿卓約。 雖然瞧不清楚面目,但是亭亭玉立在擂臺中央,風姿之美,比之紅衣姑娘又不知強了多少。 我心中一凜,這女人能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出現,武功雖不知如何,但輕功之高,絕不在我之下。 紅衣姑娘嬌靨氣得鐵青,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敢攔本姑娘的路?” 白衣姑娘銀鈴般一笑,說道:“多說廢話無益,手底下見真章?!?/br> 紅衣姑娘大怒,解下披風,紅云似的向對方罩去。 白衣姑娘飄飄然地倒退,手上突然多了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帶,手腕一甩,絲帶靈蛇似纏向紅衣姑娘的脖子。 紅衣姑娘大吃一驚,仰身險險避開。 “住手!” 被兩個女人爭搶的木云天閃身上前,輕而易舉的伸手抓住了白衣姑娘的絲帶。 以我的目力,我竟然也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白衣姑娘的絲帶,以我的身手也可以抓住,卻沒有這么輕松,因為絲帶看似飄飛,實則快如閃電。 木云天這一出手,我才知道他的武功很可能比我高得多。 只聽他沉聲道“這位姑娘,你突然出現,又意圖傷人,是何居心?” 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