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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抿了抿唇,努力將白濘的臉掰正,“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是不是也該為我做點什么?” 白濘迷糊的盯著他看,細細喘氣。 卓景扯了扯唇角,俯身,一口咬在她脖頸上,可以是因為迷香的藥效還沒過,她的血都是灼熱的,沒入卓景的齒間,似著了火一般。 他身上的余毒迅速的被壓下去,人也清明起來。 “走開?!?/br> 白濘吃痛,皺眉推他。 卓景索性就將人抱起來,直接抱進了已經填滿冰的木桶里。 冰冷的水一下子滲透她的衣襟,白濘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整個人縮成一團,還不忘奮力掙扎想要跳出水桶,撲騰出的水濺了卓景一身。 “別鬧!” 卓景從來就沒服侍過人,登時變得手忙腳亂,偏偏這時候提著冰的小廝一個不慎推門進來。 卓景低頭,白濘還不知死活的要站起來,透濕的白衣都能看見里頭藕粉色的肚兜,他心頭一燥,抓起旁邊的瓷盆猛地就對著小廝的方向扔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滾出去!” 47、路漫漫 ... 卓景很少這么疾言厲色, 便是要收拾誰, 用盡千百種手段,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 小廝片刻都不敢逗留,也不敢抬眼看卓景身后的人。 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一口氣奔出了好一段地方才緩緩的收回心神。 “見……見鬼了……?!?/br> 小廝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 那女人都把他們國師大人折騰成這樣了?居然還活著?在木桶里藏的好好的? ‘藏在’木桶的白濘這會兒又冷又熱, 內外夾攻的感覺讓她不停的掙扎,卓景好幾次差點被她拽到木桶里,累的精疲力竭才見白濘軟軟的睡過去。 見她終于不鬧騰了, 卓景才趕緊將人從木桶里撈出來, 動作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小丫頭渾身都不舒服,迷迷瞪瞪的還不忘記哼哼兩聲。 卓景有些無奈的靠在一旁,叫了兩個丫頭進來將里面被推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收拾好了。 丫頭們收拾東西的時候偷偷的往床上瞄了一眼,小小的一圈在錦被里拱起來,見不著臉, 墨黑長發散開, 散落在枕上,似鋪開的扇子。 她們壓抑著心頭滿腔的激動,滿腦子都是熬出頭的想法。 以前她們就惴惴不安的怕被國師大人給看上,雖說國師大人不近女色但凡是就怕萬一不是? 這下好了,未來夫人出來了, 她們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國師府的丫頭們有一個共同的夢想,希望能平平安安的熬到二十五歲,拿著國師府每月豐厚的銀錢,攢夠了去外頭買一間鋪子, 嫁一個老實的漢子,最后再平平安安的度過此生。 大懷所有奴籍的女子在二十五歲之后都能重新落戶,到時候再嫁個身家清白的漢子就能和和美美的過上一生。 一覺睡得既不安穩的白濘并不知道這些丫頭都將她瞧成了救星,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外頭已經開始暮色沉沉,反應了好一會兒之后,白濘才猛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就翻身下床。 鞋子都來不及穿,她匆匆打開房門,就看見外有一排丫頭早就已經等著了,見她出來連忙行了個禮,“姑娘好?!?/br> 白濘猛地被稱作姑娘真是半點都不習慣,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冷聲道:“我不是你們姑娘?!?/br> 眾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沒敢動。 “這里是哪里?” 白濘迷香藥勁兒才過去,人尚且有些不清醒,腳踩在地上也沒什么實感。 “姑娘,這是國師府?!?/br> 站在最前頭的丫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聽見國師府這三個字,白濘心中登時就涌起一陣極不舒服的感覺,就仿佛吞下了一塊餿了的rou般,她下意識的順著摸了兩下的自己的喉嚨,不應該啊,她雖然以前也膈應卓景,也不至于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這一摸,就摸到了側邊一陣陣的刺痛感。 她倒吸一口涼氣,摸到了脖頸上的幾個小坑,這是什么東西?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根本走不出來,卓景慢悠悠的從一旁走過來,見她扶著門,腳上也沒穿鞋子,白白凈凈的一雙小腳丫就露在外頭,十指粉嫩,白皙可愛。 卓景腳步一頓,皺眉,“你鞋子呢?” 幾乎是同時,白濘腦海之中跳出一個被遺忘掉的片段,像是醉酒之后,過一會兒就會回憶起醉酒時做的事情一樣。 她瞪大眼睛,怒視著卓景。 卓景見她一雙手還壓在被他咬出來的傷口上,莫名就覺得有點心虛,干咳了一聲說:“當時我也是逼不得已才……?!?/br> “卓景,你居然把我從墻頭甩下去?” 白濘簡直不敢置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卓景:“……?!?/br> “你是不是把我從墻頭推下去了?” 她就記得整個后背僵硬的痛感,還有那一刻的清醒里瞧見的藍天下有卓景的一張臉。 “你就記得這個?”卓景目光復雜,心頭也不知是松一口氣還是微微的不愉。 他二十多年了都沒讓女人貼上身過,這丫頭抱了抱了,親也親了,現在和他說她忘記了? 卓景不回答,白濘自己又悄悄的記了點起來,“我是不是中毒了?” 她還記得廂房里那氣味古怪的迷煙。 “你們先退下?!?/br> 卓景淡淡的看了那群丫頭一眼,她們頭也不抬的就散開。 走進去,關上門,卓景壓著白濘的肩頭,目光沉沉,眼尾含了點戾氣,正準備好好問一問她。 卻沒想到肩上的手被白濘一巴掌拂開,她神情不愉,語氣僵硬道:“好好說話?!?/br> 卓景被拍的登時就心煩意亂的,直接撈起她纖細的腰將人往太師椅上一按,“你當真什么都不記得了?” 白濘是個倔的,這會兒她覺得卓景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雙手一撐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兩只手不安分的在他面前晃動,卓景眼神一沉,干脆也不讓她坐著了,直接將她的兩只手束縛住,這姿勢讓白濘覺得莫名的有些熟悉。 “白濘,我告訴你,那不是□□,那是催情的迷香?!?/br> 白濘猛地征住,難以置信的看著卓景。 “迷……迷香?!?/br> 她還難得的磕巴了。 見小丫頭都呆了,國師大人骨子里拿點惡劣的小心思開始按捺不住。 “中了迷香的人,若是不及時與人圓·房,便會七竅流血而亡?!彼溲矍浦诐?,藏在袖口里面的手指已經極其輕快的一點一點,“多虧了當時我及時趕到,不然你恐怕這會兒尸身都要涼透了?!?/br> 卓景甚至還有意拉開了自己的前襟,本就松垮的外袍頓時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