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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難受 白濘:滾! 好懷念啊,這兩人好久沒有互相傷害了,我真是棒棒的 順便提一嘴,明天開始邪哥就要開始弄防盜章節了,檢驗咱們真愛的時候到了,么么噠! 46、磨人 ... 走進廂房, 卓景已經聞到了從窗口之中飄出來的余香。 腳步猛地頓住, 他走到如今這個位置,用的是別人的身份,在外人看來他在這個年紀尚未娶親已經極不正常,自然有那些自作聰明的人, 想將自己的眼線安插在他身上。 可以說,卓景在被塞女人或者是那些下三濫的招數的理解上比白濘要更經驗豐富。 這種古里古怪的香味,不正是讓人迷失神智勾人心魄的迷香? 那小丫頭還在里面! 他立刻便從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圈的布料, 澆上水綁在口鼻上, 推開門就看見了半坐在地上的白濘。 “該死!” 他暗罵了一句,將人從地上抱起來。 “誰給你點的迷香?” 卓景心口有股無名火在燒,余毒發作,迷香雖然吸的少,但還是有些影響, 連帶著抱人的手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白濘頭痛欲裂, 死死的抓住卓景的衣襟,身上像是有好多的小蟲子在爬。 “等我,等我好了之后我要弄死她?!?/br> 她后悔的都快掉眼淚了,早知道這毒這么厲害,亦或者是卓景的那只小蟲子沒那么厲害, 她都不會就這么直接走進去的。 “好熱,熱!” 她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嚇的卓景一把按住她的手。 叫人也不可以,更不能讓外面的賓客看見白濘這個模樣, 不然這小丫頭一張臉都要丟盡了。 偏生藥性又開始發作,白濘越來越不安分,好幾次都險些把他的腰帶給拉斷。 卓景艱難的制住她的雙手,目光落在了那堵白濘曾經翻過的墻上。 墻面不是很高,他可以先將白濘丟過去,然后自己再過去。 他搖了搖懷中已經神志不清的小姑娘,艱難道:“白濘你聽好,等會兒要是你磕疼了,也別怪到我頭上,這里沒有我的暗衛或者是你的暗衛幫忙,你只能靠我?!?/br> 這地方還偏僻的很,白濘的心腹又都在前廳招待賓客。 白濘從墻面上‘砰’的一下倒下去的時候,不清醒的神智有那么一剎那的清醒,努力仰頭,看見了一直都是尊貴驕矜無比的國師大人衣裳凌亂,面紅耳赤,費力的在墻頭上翻出半個身子。 額上甚至有青筋跳出,尖銳的虎牙將下唇咬出殷紅的顏色,襯在滿目的藍天下,居然也美的叫人挪不開眼睛。 果真一張好的皮相是很重要的,比如此刻,明明后背都摔疼了,看見這罪魁禍首,她居然想到的不是罵他而是稱贊他這一張臉? “你清醒了?” 卓景在她身旁蹲下,滿臉的不可思議,道:“有沒有覺得舒服些?” 清醒只是片刻的,很快白濘又手足并用的纏了上來,卓景被她帶的整個人往下沉。 “大人……這是?” 幾個丫頭小廝看見自家主子從墻那邊翻過來也就罷了,居然還看見不近女色的主子抱著一個姑娘? 卓景自己也躁動的很,揮手叫了幾個丫頭過來,“過來扶著她,準備涼水,把冰塊也拿過來?!?/br> 白濘身上有淺淺花香,和她的十香居里頭的氣味一樣,此刻仍舊留在卓景的面前一般,要將他的心魄都勾出來。 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叫人抬了冰水上來。 冰水刺骨的冷,澆在他身上卻只讓他覺得舒服而已。 等迷香的藥性下去了一些,卓景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疼。 泡了有半刻鐘不到,卓景才壓著太陽xue從房間里走出來,剛走出去,外頭的丫頭就哭喪著一張臉。 “大人……那姑娘,那姑娘,奴婢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她們渾身都濕漉漉的,有些丫頭的發釵都亂成一團,衣服也被撕開,露出里頭的單衣,哭的凄凄慘慘像是被人非禮了一樣。 即便是這樣,她們在對著卓景的時候腦袋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自己的‘妖魅樣子’惹了國師大人的厭惡。 人家府上的主子,權勢高,地位高,還有一張好皮相,怎么都該被丫頭們搶著往前撲才對。 但國師府就是一個例外,她們畏懼卓景,早先也不是沒有那些心氣高的去爬卓景的床,但當她血淋淋的被抬出去的時候,卓景讓全府的丫頭都出來好好的看了兩眼,還是排隊欣賞的那種,自那之后,府上所有丫頭都不敢生出異心。 要不是白濘實在磨人,她們甚至都不敢來找卓景,和他說話也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 卓景皺眉,來到白濘的房間里。 一走進去便感覺到房間里整個都是涼颼颼的,一個丫頭被推到在地上,白濘翻身壓在她身上,旁邊還有兩個丫頭一手一個拉著她,但幾下子就被白濘給推出去。 三個丫頭,白濘挑了一個最漂亮的,將人家的衣襟拉開了一半,白里透紅的臉蛋上汗珠似雨點兒一樣落下來,唇色發紅,眼睛半斂著含了水,是他從不曾見到過的模樣。 “姑娘,姑娘你別拉我的衣服了?!?/br> 被白濘壓在下頭的那小姑娘都要哭了。 “好難受?!?/br> 白濘只覺得呼吸困難,只有貼著別人才能讓心頭的火稍稍的減弱一些,本能的往人的身上挨過去。 正難受著,她就覺得身后一緊,整個人都被直接提了起來,身上突然空了,白濘越發的覺得心火燒的厲害,轉身就手足并用的將卓景直接纏住。 小丫頭的皮膚guntang,她一纏上來卓景就覺得自己仿佛抱了一個小暖爐一般。 幾個丫頭還沒反應過來,一抬眼,就看見那一直在發瘋的姑娘已經在她們家大人的懷中了。 卓景盯著她們,面色寒涼。 “滾出去!” 幾個丫頭具是一顫,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拉就哭著跑了出去。 卓景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感覺到懷中這個小丫頭明顯的躁動不安,鼻尖都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處,灼熱的呼吸仿佛一張細密的網,連他都整個被籠罩在里面。 “白濘,你給我清醒一些?!?/br> 卓景無奈,額上的經脈開始一跳一跳,頭疼的快要裂開一般。 “我難受,好熱?!?/br> 白濘全無理智可言,甚至開始要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卓景滿身冷汗的抓住她的兩只手,她整個人往后頭仰去,脖頸上漂亮的脈絡清晰可見。 就是這一個分神,白濘一口親在他的臉上,力道過大,磕在鼻梁上,卓景吃痛的悶哼一聲。 像是啃咬食物一般,白濘的牙尖抵著卓景的唇角,又像失去方向的小獸,完全不得章法的一頓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