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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份敬而遠之的想法,故而還是客套地叫了一身“顧總”,哪知這次他竟表現地如此在意,還給出這許多的解釋,頓時讓我有種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不是不是,顧總您不要誤會,我只是……只是還不習慣而已?!备断慕懈绺?,我是實在叫不出口??! 顧宸澤了然,但是還是一副無奈的樣子:“那你也總不能每次見我都叫顧總吧,我可從來不在私底下帶公司女職員出來的,若是被別人聽了去,還以為我以權謀私……” 我聽著這話,只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仔細想想顧宸澤說的也沒錯,不過我還是叫不出哥哥??! 許是顧宸澤看出了我糾結的原因,倒是好心地開口:“我也知道一時多出個我這般年紀的哥哥叫你接受不了,不過這‘顧總’不許再叫,你要是不習慣,就叫我全名吧?!?/br> 一番軟硬兼施,說完又拿眼睛望著我。 我只覺顧宸澤今天這副眼鏡著實有魔力,明明前兩次見面還是一副威嚴穩重的樣子,一雙眼鏡也是叫人看不透地銳利深邃,怎的今日一戴上這眼鏡,就跟換了張臉似得,容貌還是那般容貌,可表情和神色卻活脫脫另一幅面孔,若不是親眼見著,打死我也不相信現在站在我眼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拿著一雙眼巴巴得望著我的會是幾個月前那個穿著西裝,高高在上的顧宸澤??! 我訝異、愧疚、躊躇,最后在某人的凝視下結結巴巴,叫了聲:“顧、顧宸澤?!?/br> 某人終于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微笑:“嗯,夏夏上洗手間了?!?/br> 這是終于回答我的問題了。 話音剛落,只見范夏一陣風思地刮到了眼前,一把挽起我的手:“懶懶你到啦,那我們出發吧,今天可要好好痛宰又簽了一筆大單的資本家一頓?!闭f完朝我擠眉弄眼。 我頓時了然,這小妮子是變著方告訴我怎么報上回烈日照曬之仇呢,越發覺得好笑,只是旁邊還站著資本家本人,我倒是還不敢囂張到笑出聲。 不過資本家本人倒是一臉無所謂,還甚是配合地為我們邊開車門邊來了句:“兩位小姐高興就好,不用為我省錢?!?/br> 一路說說笑笑,最后到了一家私菜館,一進門菜館老板便迎了過來:“顧總,包廂都給您準備好了,還是“竹舍”,現在點餐?” 顧宸澤應了一聲,便帶著我們輕車熟路上了二樓,看來是??土?。 一路走過,一派古色古香,南木地板,紅棕色的墻面,仿長信宮燈的落地陶俑,每間包廂的名稱乃至內里的格局設計,都看得出主人的品味不錯。 當然上的菜味道更不錯。 一頓飯下來,只覺對顧宸澤又是大大一番改觀。 不得不說工作時間之外的顧宸澤其實極好相處,是的,沒聽錯,極好相處,并且十分紳士,也許是家教使然,對女生更是照顧有加,點餐前會問你的喜好和忌口,等餐時會找話題讓你不至于呆坐著尷尬,上菜了會用公筷給你夾菜,不動聲色間會掌握你的喜好然后將你喜歡的菜調到你筷子夠得著的地方。話不多,但總能很好地活躍氣氛,這點上次在食堂吃飯時已經知曉,這次同樣沒令我失望。這幾次相處下來,倒是有點理解顧宸澤為什么那么受女生歡迎了。 “懶懶?宸澤哥哥問你話呢?你去不去???”范夏的聲音忽然想起,將我拉回現實。 “嗯?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光顧著吃東西了,你們說什么了?”光顧著在心里評價顧宸澤,沒想到走神了。 范夏很是無語地搖了搖頭:“果然是吃貨??!” 對面的顧宸澤端著服務生新泡的茶慢慢抿著,看向我的眼睛滿是笑意,把我錯過的話又耐心復述了一遍:“我說國慶節我們公司組織員工去西安旅游,你們倆要不要一起?” 我還未回答,范夏倒是先我一步開始做思想工作:“去吧懶懶,反正國慶也沒其他事,免費的耶,不去白不去,而且你不是最喜歡到這種歷史悠久的地方旅游嘛?!?/br> 我很是心動,曾為十三朝古都的西安,是每個學歷史的人都想一游的地方,我神往已久,奈何每次不是因為經濟拮據,就是因為沒人同往,至今也沒去成,而現在這樣一個機會橫空出現擺在我的面前,我怎會想要拒絕,不過…… “我倒是很想去的,但是恐怕這次還是去不成了……”我不無惋惜道。 “為什么???”范夏一臉焦急。 “唔,有一點家事,走不開?!蔽夷:湓~。 “什么家事???你丫的要重色輕友過兩人世界?大不了叫上鐘墣一起嘛,反正宸澤哥哥又不差錢?!狈断腻浂簧?。 “不,不是啦……”當著顧宸澤的面,我不知如何開口。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范夏卻一再追問:“你這死丫頭,現在對我都有秘密了是不是?” 我有些頭疼,看看對面的顧宸澤,臉上已經沒了原先的笑意。頓時心里涌出一絲煩躁,人家好心好意自掏腰包地邀請,而我卻再三推阻,看來晚上要是給不出一個有力的回答,怕是會把這飯桌上的兩人都給得罪了。 “鐘墣的mama國慶節回國,他說要請他爸媽回家里吃飯?!蔽冶M量含蓄。 范夏終于多云轉晴,側過身一把拉住我:“你的意思是,你這丑媳婦終于要見鐘家公婆了?!”言語里的歡喜比我還甚。 我低低應了聲。我們倆平時無話不談,直來直去慣了,現在當著顧宸澤的面,我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哈哈,如果是為了這事,那還真不能讓你一起去了,要不到時候給你未來婆婆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得怪我一輩子??!”范夏開始打趣我。 “夏夏!”看著對面一直沉默著的另一人,我只感覺甜蜜中多了一絲別扭。 “好啦好啦,知道你臉皮薄,不逗你了,你不去,那我只能粘著宸澤哥哥了?!狈断幕剡^頭,沖著一直默默品茶的顧宸澤討好一笑。 顧宸澤看似十分頭疼地扶了扶額,朝著范夏問了句:“燃燃交男朋友了?”眼睛卻是定定地看向我。 我沒來由地心虛了一下。 范夏已經開口:“是啊,我們家懶懶,活了23年終于情竇初開,紅鸞星動,而且不動則已,一動驚人,一舉拿下了我們N大著名才子鐘墣鐘大公子呢!這不都要見公婆了嘛?!?/br> “鐘墣?難道是……” “你猜的沒錯,就是奕歡阿姨的兒子鐘墣?!狈断囊荒樀靡?。 顧宸澤卻不再說話,早已將一雙眼睛從我臉上移開,靜靜品著茶,隔著眼鏡我看不清他的眸色,但直覺還是不要繼續這個話題的好。 熟悉的專屬鈴聲想起,我頓時心里一松:“你們聊著,我出去接個電話?!币膊坏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