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 只拐了個彎,花草墻架剛好足夠擋住眾人的視線,他停下腳步,猛地回身看她。 “不去哪?!睊吡藪咚掷锒酥挠竦?,他冷冷道:“換個地方吃葡萄?!?/br> 她低下頭,頗有些不自在,將玉碟遞到他跟前,拿出普通侍女應有的卑躬,語氣平平,“王爺請慢用?!?/br> 徳昭斂起神色,“難不成你要本王親自動手?本王不吃葡萄皮?!?/br> 幼清一愣,知道他是有心為難,無奈地揀起一顆葡萄,動作細致地開始剝葡萄。 葡萄汁沾上她白嫩的指尖,汁水下滑,從那一截子玉腕流下,眼見著就要滴到地上。 徳昭喉嚨一癢,往前一步,抓住她的手,伸出舌頭舔了舔,又將她蔥尖似的手指含到嘴中,語氣曖昧道:“果然美味?!?/br> 她驚呼一聲,已被他摟入懷中,他的動作這樣強硬,絲毫容不得她拒絕。 幼清有些怕,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遠處校場上太子和眾皇子仍在練習騎射,隨時都可能有人往這邊而來。她驚恐著一雙眼瞧他,無助又害怕,這樣的神情讓徳昭愈加興奮。 她總算肯看他了。 徳昭摘了她的面紗,一手控住她往自己這邊靠,一手從她手里的玉碟隨意揀了幾顆葡萄往她唇邊,彎腰低身,張口含住那櫻桃似的小嘴。 他抵住她嘴里的葡萄,不停攪著她的舌頭,癡迷道:“爺要你喂?!?/br> 他進來得這樣突然,幼清嗚咽一聲,搖搖頭將要將他推出去,徳昭下手一個動作,輕輕巧巧就拿捏住她的軟肋。 “一顆一顆,用你的舌頭,用你的唇,全部喂給爺吃?!彼?,希望能窺得她臉上更多神情變化,“若是伺候得不好,我們就在這里將昨晚的床榻之事再做一遍?!?/br> 幼清臉色一變,想起昨晚他的手段,當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尚是處子之身,卻被他弄得像個蕩婦。 她忍辱負重,笨拙地喂他吃葡萄。 徳昭不滿意,將她往上一提,她半個身子懸在空中,背抵著花藤架,雙手抵觸地按著他的胸膛。 徳昭的手往下,這樣的姿勢令她覺得羞恥。 可是覺得羞恥又能怎樣,若他當真在這里做了那種事,她就沒有臉面見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幼清下巴都酸了,嘴都合不攏了,葡萄汁水緩緩從嘴角流下,像是剛經過一場大戰,累得直喘氣。 總算是將一碟葡萄悉數喂進他的肚里。 徳昭舔了舔她的耳朵,獎勵似地說一句:“做得很好?!?/br> 幼清撇開頭,被他一把攫住下巴,他的雙眸深沉似海,盛滿了情動后的忍耐和無能為力的沮喪,“不許轉開視線?!?/br> 他要她看他。 要她心里有他。 幼清沒有回應。 徳昭一怒,狠狠欺身附過去。 幼清再也沒有力氣拿穩玉碟,只聽得哐當一聲響,那玉碟摔在地上,碎成千片萬片。 她終是忍著沒有喚出聲。 幾乎長達一個鐘頭,兩人像有意爭斗似的,徳昭一攻,幼清死守,精疲力盡之時,她不再抵抗,只數秒的功夫,便敗給了他。 徳昭很是滿意,將她攔腰抱起,呼吸guntang,輕聲道:“這樣多好,爺就是喜歡看你情不自禁的小模樣?!?/br> 幼清認命地閉上眼睛。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教訓,幼清不再想著同他出門。但凡出門,他必有新鮮的招數對付她。 她曾想過這種日子到底何時是頭,許多次床底之間她就要問出來,可她又不敢問,怕徳昭因此更加憤怒。 她覺得他真是奇怪,動不動就生氣,幾乎她每做一件事,他都能尋著由頭生氣,然后就說要懲罰她,無休止的纏綿,她不喜歡這樣。 六月末的時候,終于能從洛城離開,這個地方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再來了。 回了北京城,一切同以前一樣,徳昭也沒說不再讓她執掌跨院事務,有了事情可以做,她恨不得沒日沒夜地忙起來,本以為可以借此逃開徳昭,卻不想他竟收了她的屋子。 “是要讓奴婢回獸園么?”幼清小心翼翼地探問,語氣中透出一絲竊喜。 許是他已經厭煩了她,要將她打發回去。 徳昭不是很高興,他走到她跟前,聲音低沉,“怎么,你很想回去?” 幼清不知如何作答,索性沉默。 他眉眼一挑,面容透著徹骨的寒意,一字一字道,“想都別想,此生你都妄想逃離我身邊?!?/br> 幼清咬了下唇,下意識往后退一步,怕他又毫無防備地撲過來,下午她還要往連氏那里去,她不想被連氏瞧出端倪。 徳昭看出她的小心思,本想著調弄她一番,思及下午有要事,只能作罷。 指了里屋道:“以后你同我住一間,東西都已經讓人整好送過來了?!?/br> 幼清一驚,支支吾吾問:“同……同睡一……一張床么……” 徳昭笑,“不然呢?你又不是沒睡過?!?/br> 幼清垂了眸子,不太樂意。 在小行宮時,他就日日同她睡一張床,她幾乎就沒睡過好覺,回了王府,雖然他還是那樣,但至少不必日日都對著他。如今他竟要她搬進來同住,這就意味著此后都要與他朝夕相對。 她猶豫半晌,聲音又細又軟,帶了點哭腔求他,“奴婢會受不住的……”只懇求他能網開一面。 徳昭笑得越發肆意,“這些日子不是都受住了么?!?/br> 她的臉緋紅一團,幾乎要滴出血來,看得他心神蕩漾,他又道:“咱倆清清白白,又不曾有過夫妻之實,你怕什么?你說這樣的話,難不成是在期待些什么嗎?” 他的手滑過她的耳朵,愛憐地揉捏耳垂那一小點嫩rou,“你若想要夫妻之實,求求爺,爺今晚就能滿足你?!?/br> 幼清漲紅臉,終于忍不住喊出聲,“徳昭,你無恥!” 他終是盼得她這一句久違的“徳昭”,心里歡喜,無奈是在這樣針鋒相對的情況下,聽起來并不那么順耳。 “我本就是個無恥的人?!彼蠓降爻姓J。 幼清羞憤,不再遷就他,提裙就往外走。 徳昭并未追她,只要她不逃,隨便她跑去什么地方。他已經嚴令交待下去了,若是有人敢助她,一人身死不夠,全家都得跟著一起死。 鐵桶似的王府,她插翅難飛。 · 回府多日,幼清第一次往連氏那邊去。 因著連氏不喜她和徳昭親近,如今和徳昭做了那樣的事,她心里忐忑不安。 一入院,連氏并未像往常那樣在門口迎接。 她試著喊了一聲,也沒有人應。 小院子里安靜得令人窒息。 等進了屋,才發現連氏癱在床上,面色蒼白,看樣子已經病了一段時間。 幼清心頭一跳,忙地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