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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成親。只不過繁衍要以命換命,這件事很殘忍?!?/br> 她有些難過,“母麒麟多可憐,為了孩子自己去死么?” 他嗯了聲,“麒麟一生只找一個配偶,母麒麟死后,公麒麟便孤身一人直到終老。所以很多麒麟夫妻都算好時間,壽元將盡前才生育后代,我的爹娘就是這樣?!彼f著,頓了一下,“你知道為什么麒麟母子不能共存嗎?” 無方搖頭,“我只知道這是麒麟的宿命?!?/br> 他唇角浮起嘲諷的笑,“說出來很可怕,麒麟子踏火而生,母麒麟是被自己的孩子燒死的?!?/br> 她愣住了,怔怔看著他。 他的視線空空落在遠處,曼聲說:“麒麟為了保證血統純正,不和外族通婚,出身越高,麒麟子的威力就越大。麟史上曾經有個了不起的大人物,據說他娘還未臨盆,他在肚子里玩火,直接把他娘燒死了,真是個憂傷的故事……還好我黑,被他們趕出了明王山,可以自由挑選我的意中人,不用守那套死規矩。我們兩個,一個是麒麟,一個是煞,中和一下,孩子就是個串串,基本告別踏火而生的能力了。加上你體質偏寒,沒有那么易燃,到時候找個水潭生孩子,可以保證萬無一失?!?/br> 她板起了臉,“如果不小心也生出個大人物來,把我活活燒死了怎么辦?”其實心里知道那是絕無可能的,可就是想逗他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反應。 令主果然如臨大敵,想都不想便道:“那就不生了,反正你懂醫術,治幾丸藥,懷不上孩子就好?!?/br> 她媚笑了兩聲,“索性把房事戒了,豈不一勞永逸?否則你每天頂個犄角出門,多丟人!” 令主不說話了,哭喪著臉想了半天,“可是……我不怕丟人啊?!?/br> 一萬年才盼來的媳婦,只能看不能動,那簡直要老命了。如果不知其中滋味,就這么做做伴也行??扇缃駠L到了甜頭,夫人對他來說就是塊巨大的香餑餑,看著都能流口水,要把房事戒了,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 無方看他耷拉著眉眼的樣子,忍不住發笑,撫撫他的犄角,“我現在很能體會母麒麟的心情,真的成了親,想給你生孩子,就算因此而死,也無怨無悔?!?/br> 他聽了,滿懷抱緊她,和她頸貼著頸嘟囔:“如果兩者只能取其一,我只要你。反正我有捏偶的手藝,想要多少孩子,可以動手捏?!?/br> 那怎么能一樣呢,她抿唇笑,但知道在他心里自己無可取代,就已經夠了。 感情當然是大圓滿的,不過令主洞房一夜后,第二天頭上的角確實不能消除。他晃晃悠悠下樓,璃寬茶和大管家看見了,驚得嘴里的饅頭都掉下來了。 璃寬圍著他打轉,看看他腦門上的大幌子,再看看他脖子上的刮痕,嘖嘖道:“昨晚的戰斗很慘烈啊?!?/br> 大管家一個處男,這些年又忙于工作,對這種神秘的事情無知且好奇。他湊過來觀察令主頸間紫紅色的痕跡,“這是淤青嗎?主上又挨打了?” 什么叫“又”!令主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沖璃寬茶抬抬下巴,“你來告訴他?!?/br> 璃寬笑得很曖昧,“理論上這東西是嘬出來的,既然主上夠不著那里,必須是魘后的手筆?!?/br> 于是大管家的眼睛亮了,踮著腳往樓上看,“魘后呢?日上三竿了,怎么還不下來?” 樓上一聲溫柔的應,說來了。那美麗的人兒漫步下樓,飄飄的裙角,腳踝上銀鈴瑯瑯,仙得一如既往??上б律褔缹?,半點春光都不坦露,璃寬和大管家轉過身來相視一笑,心道必然傷得也不輕吧!挺好的,令主這萬年光棍終于脫單了?;叵氘敵鯙樗鲋\劃策的歲月,簡直恍如隔世啊。 這廂兩人正嗟嘆,忽然門上一陣狂風掃過,回頭看,瞿如從外面走了進來。大家這才想起,這鳥兒昨晚一夜未歸,連她師父的婚禮都沒有參加。 璃寬茶撐著腰打算教訓她一下,“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上哪兒浪去了?” 瞿如一揚袖,把他刮到了一旁,滿臉饜足地走到無方面前,爽朗大笑一聲,“師父,我終于把師弟拿下了?!?/br> ☆、第 67 章 滿屋人都驚呆了, 她說的是明玄, 那個人皇嗎? 璃寬茶立刻涌起了滿臉不屑,伸手在她腦門上摸了下, “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瞿如一把將他隔開,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的腦子才燒壞了, 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瞿如鳥,把大明宮里那個皇帝拿下了!拿下知道是什么意思嗎?”她做了個比較不雅的動作, “先撕衣裳,然后踹一腳,最后不可描述。就這樣,我師弟就是我的人了?!?/br> 大家都回不過神來, 可怕的沉默在樓里蔓延,好半天才聽見令主幽幽問:“你確定知道什么是不可描述嗎?” 瞿如看了他一眼,“咦, 師娘你怎么長角了?”說完露出個曖昧的笑,“看來昨晚很慘烈啊, 都是過來人,了解了解?!?/br> 這話簡直和璃寬茶說的一模一樣。令主覺得很遺憾, 他一直希望瞿如能和璃寬創造出一個新品種,現在瞿如和明玄攪合到了一起,看來拯救全魘都男人的重任她是不打算挑起了, 璃寬也變得毫無機會了。雖然他嘴上刻薄,常以打擊瞿如為樂,可令主看得出來,他對她除了那點革命友誼,朦朧的好感也是不可忽略的??上Э上?,令主搖頭不已,“你去前我告訴過你的,姑娘家喜歡歸喜歡,要以保護自己為重。你看你,什么都沒撈到,就糊里糊涂和人家發生關系了……明玄答應讓你當皇后了?” 瞿如叼著手指頭說:“那倒沒有?!?/br> 令主看看無方,意思是她教出來的徒弟為什么會傻成這樣。無方一臉無奈,這種事,她實在是做不了主。 璃寬茶似乎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他強顏歡笑調侃她,“你們怎么能相信這鳥兒的話!我打賭她只是和皇帝打了一架,回來要面子,謊稱把人家拿下了?!彼男θ菰谒牟恍贾袧u漸難以為繼,到最后賭氣式的說服自己,“明玄是光持上師的意生身,他是紅塵中的佛,會被這鳥妖搞定?我不信,除非你說清楚誰在上誰在下?!?/br> 探聽起隱私來無下限啊,大家集體唾棄他,然后令主語重心長地建議:“這里沒有外人,你可以說一說,我們好判斷你和他是不是真的同房了?!?/br> 瞿如不是扭捏的鳥,她覺得已然發生的事,沒什么好隱瞞的。她肖想了師弟這么久,本來以為師弟眼里只有師父,沒想到他半推半就的,這事就成了。她這回是旗開得勝,夠她吹上三五十年的。況且明玄又不是普通人,她還盼望著將來他能回歸正統,她愿意當他的明妃,陪他雙修到地老天荒呢。 為了讓眾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