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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們是站嚴朗和任意,還是陳潛和任意,反正……我個人是站嚴朗和陳潛,嘿嘿…… 不過我就想想哈,哈哈哈哈,有時候放飛下自我,還是要回正常軌道滴。 第41章 Chapter.41 嚴朗都這么說了,任意也沒有再扭捏下去。她徑直點了點頭,并且告訴他那些藥應該怎么上。 只見嚴朗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褲腿拉上,露出截肢的部分來。他雙眼隱隱一顫,及其認真的為她上藥。 “桃桃,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br> 見嚴朗突然這么發問,任意微微一怔。從小到大,嚴朗對自己都沒有過任何的要求,現下聽到他這么問起,任意十分疑惑:“什么事情?” 嚴朗放緩了上藥的速度,正經了語氣與她說:“三天之后我送你回國,答應我在我沒有去見你之前,你不要離開懷寧,更不要來找我?!?/br> 任意一頓,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說點反駁的話,但看到嚴朗這正兒八經的眼神,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能經歷的,他背后所受的壓力,所受的折磨一定比自己大的多! 所以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去拖累他,于是任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應下來:“好?!?/br> 短短的一個字,卻將她心底的無奈與酸澀表現的淋漓盡致??吹竭@樣的任意,嚴朗心疼又愧疚,不禁軟下語氣撫摸了她的臉頰:“等我回來,一切都會好的?!?/br> “嗯?!?/br> 任意就像是一只乖順的綿羊,軟軟茹茹的倚靠在墻壁上。她不想和嚴朗談起那樣沉重的話題,于是轉了口氣問他:“嚴朗,你還記得高二那年的晚自習嗎?” 嚴朗的手微微一怔,輕嗯了一聲。馬上,他的腦海中就浮現出當初的他們。 那是嚴朗生平第一次受那么嚴重的傷,那血從額頭上沿著臉的輪廓溢滿了整張臉,他猩紅又駭然的目光令所有的同學都大吃一驚。 在那之前,嚴朗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有禮貌,優秀,又文靜的孩子。見著誰都是恭恭敬敬的打聲招呼,從來不在學校惹事生非,頂多被周懷深帶著去幾次網吧。 可那天,他卻像是一只發怒的猛獸,對著那個男生就是拳打腳踢,即使臉上掛了彩,他依舊打紅了眼要追上去! 想到這里,任意不禁伸出手撥開了嚴朗額前的一縷碎發,一個明顯的傷疤赫然就映入眼簾。 “還沒有消呢?!?/br> 任意觸摸著那道疤,回憶起當初嚴朗為了她與別人斗毆的場景。那時的任意是班級里的紀委,由于這招仇恨的身份,偶爾會與他人起爭執。 那天晚自習,她很不巧的惹上了班級里的小霸王,仗著家長有權有勢就在學校橫行霸道,好幾位老師都拿他沒辦法。 任意性子倔,誰要是違反紀律了,她總忍不住提醒幾句,實在不行就記上名字報給班主任。她與小霸王有過幾次交手,每次都是他平安無事的度過,然而那天晚上,小霸王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情心情極其不佳,在任意說了他幾句后勃然大怒! 抽起手中的凳子就猛的砸到任意的后背上,頓時任意整個身子都被砸到了地上,疼的眼淚都跑了出來。 周遭的同學被這巨大的聲音嚇著了,剛好路過任意班級的嚴朗見到這一幕,頓時失去理智迅速踹開教室的門,二話不說揪起那小霸王的衣領將他一頓狠揍! 嚴朗的父親是公安局的骨干,從小他也受到不少的訓練,這幾拳下去,小霸王整個人都被打懵了,待他反應過來打自己的竟然是這個無名小子,怒火一下子就竄到了頭頂,抄起桌上的水杯飯盒朝嚴朗的腦袋一頓猛砸! 那玻璃水杯剎那崩裂,碎片將嚴朗的額頭刮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殷紅的鮮血就順著傷口溢出來…… 小霸王知道自己闖禍了,奮力掙脫開嚴朗的手撒腿就跑,嚴朗不顧傷口,徑直要追上去!周遭的同學生怕出再大點事情,都紛紛制止住他。 于是嚴朗就被好幾個同學死死抱住,任由他發再大點力氣想要追趕,都動彈不了。 任意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又害怕又心疼的兩腿發軟跪在他的身邊:“嚴朗!嚴朗嚴朗你沒事吧?好多血……嚴朗……” 她急的哭了出來,老師也陸續趕到現場,立刻把嚴朗往校醫那帶去。 全程任意的身子都不停的發抖,她一言不發的看著校醫為他包扎,然后坐在旁邊的病床上一個勁的流眼淚。 嚴朗在與老師大致的說了前因后果后,就拉開了床簾,看到任意哭的那么傷心,他走上前扯出一個笑容安撫她:“別哭了,我沒事?!?/br> “你還沒事!你……你腦袋都流血了!都怪我,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記他名了,他愛咋地就咋地……” 話語間是藏不住的愧疚和心疼。 其實那個時候的嚴朗,對任意的感情就不是那么簡單了,他想抱一抱她,想告訴她有他在,以后別人都不能欺負她??墒恰稚掳讶我鈬樦?,只好強忍住心底的情緒。 如今好些年過去,雖然那條疤淡了不少,但依舊明顯。 以前回想是會心疼,現在回想,卻是懷念。 “桃桃?!眹览释蝗婚_口問她,“那個時候,你說實話是不是很感動?” 任意露出一個笑容來:“要我說實話嗎?” 嚴朗期盼的看向她,只見她嘴角一彎:“其實那時候我都嚇死了,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動了?!?/br> 當時她害怕嚴朗出點什么意外,也害怕自己無能為力,為此整整一個晚上都沒合上眼。 聽聞這回答,嚴朗有些失落的低下頭繼續為她上藥,任意看到他這樣子,喜歡的不得了,忍不住伸手抬起嚴朗的下巴,湊過身子含住了他的雙唇。 仿佛吃了蜜一樣,香甜可口,又好似被一團柔軟的棉花包裹,溫熱又美滿。 飯后嚴朗帶著任意來到了屋外的那邊田埂上,附近長滿了芭蕉叢,一團火燒云就在頭頂,全世界都被暖黃的光線圍繞著。 微風拂面,任意緊緊的牽著嚴朗的手,覺得此刻世界待她無比溫柔。即使知道這樣美好的日子過不了幾天,但還是無比的滿足。 嚴朗亦如此。 看著天邊的晚霞漸落,嚴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桃桃,我父親離世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猜是什么?” 聽到嚴伯父,任意身子一頓,不由的停下腳步直直的望向嚴朗:“什么話?” 嚴朗微微垂眼:“他說他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看到我和你結婚?!?/br> 那日的嚴父身受重傷躺在擔架上,嚴朗第一時間收到消息趕去了醫院,在將父親送往手術室的時候,嚴父握著嚴朗的手說著:“嚴朗你放心,爸爸會堅持住的,桃桃才剛離開你,爸爸不會離開你的……你和桃桃沒有步入婚姻,是爸爸最遺憾的事,我會堅持住,不讓你擔心……” 嚴朗知道父親向來說話算話,他說要堅持住就一定會堅持住的,可是……到后來他的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