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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勁大得徐錦冉幾乎要痛叫出聲。但徐錦瑟立即松了手,抬起頭來時,已經是一副平靜之態,“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還是要問問三妹才是?!?/br> 徐錦秋還在震驚之中,一時竟沒聽到徐錦瑟的話,只在心頭不斷揣度,原來徐錦瑟剛剛不在昭云院,是因為和徐錦冉在一起嗎?可這樣的話,梧桐看到的到底是誰? 如此想著,便不由問了出來,“梧桐,你不是說看到二小姐與人私會嗎?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錦冉聞言,倒抽一口氣,“什么?” 梧桐普通一聲跪倒在地,囁嚅道:“奴婢、奴婢……確有看到有外男在昭云院附近徘徊……至于二小姐……這、這……”說到此處,梧桐悄悄抬眼,不著痕跡地看了云姨娘一眼,才繼續道,“興許、興許是奴婢看岔了眼……”這動作極為隱秘,也只被一直牢牢盯著她的徐錦瑟看在了眼中。 “看岔眼?你、你——”徐錦秋簡直快被氣死,若不是梧桐斬釘截鐵的說看到徐錦瑟與人私會,她怎會帶著這許多人來昭云院“捉jian”,連云姨娘都驚動了! 現在人沒找到,梧桐卻說她看岔了眼! ——看、岔、了、眼? 這分明就拿她當傻子了!徐錦秋氣急敗壞,上前就是一腳,“你再說一遍!你看岔了眼!看岔了眼!” 梧桐痛叫著,卻不敢閃躲,只哀哀叫著,不住討饒。 “夠了!”徐錦瑟突地厲聲道,“三妹此時知道將氣撒在一個丫鬟身上,為何不在她口出妄言之時便處置了她!便憑她一句說我與人私會,就帶了人來要搜我的昭云院!究竟把我這個二姐置于何地!” 這話問得徐錦秋無言以,面上隱隱浮現愧色,卻還硬挺著不說話。 徐錦冉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由掩嘴驚呼,“什么?這丫鬟竟污蔑二姐與人私會?二姐可一直與我在一起呀,三姐竟信了她嗎?真是好生糊涂?!?/br> 徐錦冉今天是怎么回事,一開口說話,簡直句句對她不利,真是礙事!徐錦秋羞惱交加,竟將氣一股腦算在徐錦瑟身上,忿忿道,“二姐既然與四妹在一起,為何不早說?由著我對梧桐深信不疑,分明故意想看我丟丑!” “三妹何出此言?”徐錦瑟挑眉,“我一回來,就見到你帶著這些丫鬟婆子圍了我這昭云院,接著便咄咄逼人的要我承認與人私通,可曾給過我機會解釋?怎么就變成我故意讓三妹丟丑了?大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徐錦華不料話突然轉到了自己身上,卻也只能點頭贊同徐錦瑟的話。不料徐錦瑟話鋒一轉,又道,“只……這云紋箋,就算大姐已經送了給我,終歸也曾是大姐的東西。我又與四妹在一起,那這紙條……” 徐錦華面色大變:“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云紋箋我轉交給了云姨娘,云姨娘又送入了昭云院,這過程經手的也不知幾人,便是出了紕漏也是有的!不過一張紙條,能證明什么!” 這話分明暗指云姨娘辦事不牢,讓人鉆了空子,盜走了這珍貴的云紋箋。 云姨娘閉了閉眼,正欲說什么,卻聽徐錦瑟冷笑一聲,“一張紙條不能證明什么,但二門沒有落鎖卻是事實,且待看看,在這后院,到底能搜什么出來。到底是誰、做了什么,自然就見分曉——” 話音未落,不遠處便有一陣喧鬧響起,谷mama一路小跑的奔了過來,用帶著喘息的聲音道:“姨娘,人、人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云姨娘冷聲問道。 “在、在……”谷mama張了張嘴,想起剛剛是在哪里堵到了那人,面上不由浮現一抹尷尬,“在劉mama處——” “這——怎么會?” 這人,竟是在徐錦瑟的奶娘劉mama處? 這結果太過出人意料,眾人一片嘩然。 第28章 處置 劉mama是誰?那是徐錦瑟的奶娘,年近五十、蒼老都刻在了臉上的一個婦人,那人,怎么會在劉mama處的? 眾人心中浮現這個疑惑的同時,就聽谷mama道:“我們趕到的時候,那人正意圖對劉mama……行那不軌之事,被撞破后急于逃走,撞到了頭,現下已經被綁了來?!?/br> 話音未落,便見幾個婆子,拖了一人過來。那人被捆了個結實,雙目緊閉,顯然失去了意識。在看到那人的時候,云姨娘深深擰起了眉頭。 燈籠的光線映照在那人臉上,看清了他的瞬間,徐錦冉不由驚呼出聲,“是、是表哥!” 什么!是表少爺? 眾人齊齊倒抽口氣,便有那見過陳景政的凝神看去,確是表少爺陳景政! 這、這怎么回事?這表少爺,竟欲對對劉mama行不軌之事? 徐錦冉震驚地瞪大眼睛,“竟然是表哥!你、你說清楚,表哥如何會對劉mama行那不軌之事?劉mama的年紀,做表哥的娘都綽綽有余了!” 面對這質問,谷mama顯也是滿臉尷尬,卻不得不道,“老奴帶人搜查之時,看到劉mama房內有個影子,正……正站在床邊,俯身下去……沒料到是表……表少爺?!惫萴ama心中暗悔,她初來咋到,帶的一隊人又都沒見過陳景政,若早知他的身份,便不會這樣大張旗鼓的將他綁來。 但此時后悔已無用,只能硬著頭皮說了。 萬沒想到這表少爺竟真的對劉mama……便不說劉mama的年紀,她落水后便一直昏迷不醒,哪兒能與人私會?這、這,顯是表少爺一廂情愿。 難道這表少爺竟然……喜好老婦? 谷mama心中這一番猜測,倒暗合了眾人心思,已有不少人看著陳景政的眼色都變得不對了。 只……這表少爺如何進得二門,又如何找到了劉mama的住處?這番,卻是如何也揣測不到了。 “夠了!”云姨娘面色一沉,打斷了谷mama,沉聲道,“谷mama慎言,沒得污了小姐們的耳朵!人既已抓到,此事當請夫人決斷,是不是表少爺還待查證!所有人,不得胡言!”這便是要封口的意思了。事涉陳景政,又被谷mama在這大庭廣眾下捅了出來,再不是她一個姨娘能裁定的。 云姨娘沉著臉,帶了一眾人去到正院稟明魏氏。 路上,徐錦秋尚未從這“表少爺欲對劉mama行不軌之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也不提那紙條的事兒了,只悄悄捅了捅徐錦冉,低聲道,“四妹,你說這表哥……竟然對劉mama……他到底是怎么想的?!?/br> “我怎么知道!”徐錦冉繃著臉回道。 徐錦秋討了個沒趣兒,撇撇嘴,目光移到被幾個婆子押著的梧桐身上,不由又是一陣怒氣——都是這丫頭隨口胡說,才叫她做出這等事來,連母親都驚動了!她一心想讓徐錦瑟出丑,被那消息沖昏了頭,此時稍稍冷靜下來,思及一向威嚴的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