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砸得是頭破血流,柴景捂著傷口看了柴太尉一眼,滿眼都是心痛。 “滾!”柴太尉指著門口沖著柴景說,柴景毫不猶豫地掉頭而去。府中人看到柴景捂著頭離開,血直流而下,嚇得不輕。 柴景離京而去,直赴揚州,楚昭聽聞時一笑,“接下來,該是誰動了呢?” 誰動,自然是徐禹,聽說柴景竟然去了揚州的消息,徐禹勃然大怒,直問柴太尉可還記得當初叫他出兵穩住京城,讓他可以挾天子而令諸候時說過什么,柴太尉是許諾會幫他拿下荊州和揚州的。 徐禹幫了柴太尉,柴太尉許諾的一直沒有消息,如今竟然派他最信任的孫子去了揚州,是覺得京城守不住了,柴太尉準備另謀出路了? 世家,世家就是這樣的,簡直是拿他拿猴耍,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一怒之下,徐禹大舉興兵攻打京城,京城,原本隨著四王的死,所有的兵都被世家給分流了,最后又在柴太尉和徐禹的合作下,折損了不少,如今徐禹一打京城,京城竟然無兵可御。 “冀州,冀州兵強馬壯,快請冀州派兵前來救駕,快??!”世家們都要瘋了啊,徐禹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如今他更是懷著對柴太尉這個世家代表的怨恨發兵京城。 既無兵可御,趕緊求救啊。這求救的對象,自然就是冀州無疑。 楚昭自接管冀州以來,算是拿到了第一封皇帝下發的公文,卻是命她救駕的公文。 得,趕緊把人叫齊了,開會,這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呢? “救不得!”姜參第一個說出想法,韋尚任也猶豫地道:“冀州剛穩,除了徐禹所占的梁州之外,還有袞州,青州,揚州,荊州,徐州如此五州。難道這五州沒有兵了嗎?為何直令我們冀州發兵救駕,只怕是京中的人想著兩虎相爭?!?/br> “不錯!說起來,我們刺使大人死于徐禹交戰,娘子尚且年幼,穩得住冀州,雍州,如何與能徐禹對上。反倒是京中柴太尉等諸公,諸郡之世家,哪個不比冀州強大,他們都不動,冀州動了,豈不是打他們的臉嗎?”什么叫會說話。鄭通就是個極會說話的人,先是示弱,然后又扯上其余的五州。 別管是冀州還是雍州,早些年都是世家極瞧不起的偏僻之州,大魏之九州啊,要說最被世家稱之為蠻荒的,就是冀州跟雍州了。 要不是楚毅之和楚昭到來,大力開發鹽田,以一州而帶起另一州,誰拿這兩州當回事。 “我與諸位想得一般,京城,還輪不到我們越境救駕,既然當初柴太尉能說動了徐禹合作,想必要再說服徐禹退兵也不是什么難事?!?/br> “要是連柴太尉地說服不了徐禹,柴太尉也對付不了徐禹,昔日阿兄尚敗于徐禹之手,吾不敢與徐禹為敵?!笔救鯁??楚昭很會,該掙臉是要掙臉,如今別人想拿她當槍使,她要是傻傻的表示想要超過楚毅之,妥妥就是犯蠢。 楚昭什么都犯,就是不犯蠢。 “雖然我無官無職,畢竟代掌冀雍兩州,平之,你來給朝廷回一封信。把我們的情況好好跟朝廷說說。如當初梁州之戰,我們損失了不少,雍州匈奴的鐵騎進犯,我們更是損失極大,有多慘,你就寫得有多慘?!背咽譄o辜地朝武平之吩咐。 下頭的人都暗暗給楚昭豎起了大拇指,真是太會來事了。才點了下示弱而已嘛,就連許久前的仗都拿出來說了,真是混朝廷的好料子。 “另外,一定要指著柴太尉的功勞,那么多的世家啊,沒一個能搭上徐禹的,四王才剛死,他就借徐禹的兵鎮住了世家信,擁立了新君,要是徐禹的兵進京極快的話,沒準又是柴太尉的計謀呢?!蹦鑹哪鑹牡某牙^續出主意,正在寫字的武平之手上一頓,這是覺得柴太尉還不夠慘呢,所以要多坑幾下。 鄭通非常配合地笑瞇瞇地道:“對啊,對啊,能合作一次,誰也不敢說不會有第二次。我們柴太尉可不是尋常人?!?/br> 姜參很認可,而且他這一生被柴太尉害得不輕啊,要不是他夠爭氣,早八百年前就死了。如今看到楚昭不留余力地懟柴太尉,好開心??! 只是大儒的架子端得正正的,誰也瞧不出來。 “說起來,荊州都能擋住徐禹不少日子,京城比之荊州來又如何呢?”回信想好了怎么寫,楚昭更在意地是她不摻和進去之后,京城接下來的情況。 “若是先帝在時,徐禹雖然本事不小,想要拿下京城卻非難事,如今……”韋尚任熟悉京城啊,京城的情況,早就從骨子里爛了,沒有新的精血注入進去,柴太尉又是用了那樣的辦法把控京城,那就更爛了。 “他們打他們的,我們還是做好我們的,又是一年秋收完成了,作坊里研制出來了新的稻種,我打算明年用一部份的田來試種,如果可行,將在整個冀州推行?!背堰€是說起冀州內部的事。 “什么新稻種?”作坊的存在都知道,但是,作坊不是就研究像琉璃啊,造紙術啊,還是印刷術的嗎?何時連稻種都研究了? 第130章 繼續進擊 “糧食為百姓之本,亦是天下之本。既然要研究,民之根本如何能棄之不理?!背芽闯隽怂麄兊囊苫?,話一丟出來就堵了他們滿腦子的想法。 “至于稻種嘛,結果還沒有出來,暫時不說透,還是待可行了再說明?!背奄u了關子,既是民生大事,慎重是應該的,反正最后出來的結果依然是為了百姓好。 “另外,趁著秋收未入冬之季,我準備在冀州各地建水車?!背言俅?,這更是讓人驚訝了,“水車,何為水車?!?/br> 楚昭一笑,“你們的問題明天跟我下一次田就知道了?!?/br> 說了,解釋了,還不如讓他們親眼看。楚昭就是這么直接干脆的。 既然有實物看,當然是最好的。第二日一早就到了府上,楚昭身著粗衣麻布,而各位都是正襟之著,除了姜參。 見到楚昭的打扮時,一眾人都傻了眼了,楚昭道:“看來諸位都沒下過田呢。無妨無妨,一回生兩回熟,衣裳嘛,穿什么都一樣?!?/br> 雖是一樣,到了田地才知道真是不一樣。雖然是秋天了,雨水甚少,但是冀州的田地都是靠河開辟出來的,那鄉間的小路,雖無雜草,踩上去也不舒服。 一看楚昭跟姜參都穿了草鞋,而不是平日穿的錦靴,真是被坑了吧。 “娘子請看,這是安置水車的位置,請娘子驗看?!币粋€三十來歲的男人,雖然皮膚黝黑,卻是神采奕奕的拿著一張紙攤開給楚昭看。 楚昭道:“這是離河水最近的水車?” “是,照之前我跟娘子提的修渠之道,將河水挖渠引入,為了更多的田可以澆灌,每隔同樣的距離控制水源不斷,源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