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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府備案! 白清明簽賣身契的時候已經六歲,應該有記憶了。 對了,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搬來飛鳳村,而是在江南住著。 唐愛蓮忽然又想到,白父精心培養的那些后面被分到各個鋪子當大掌柜的十多個男孩,幾乎都是跟白清明差不多大,最大的也不超過五歲,最小的就是白清明。 恐怕,白父培養的這些男孩,一開始就是為自己女兒預備的備選丈夫吧? 只是因為白清明讀書讀得好,選定了他做女兒的贅婿,這才干脆將那些人派出鋪子里培養當掌柜,自己卻帶著一家人以及白清明到了飛鳳村隱居。 白家到了飛鳳村,白父又大撒家財,大行其善,在飛鳳村安定下來,精心培養白清明讀書入仕,準備創造一個耕讀之家。因為這個時候,商是末流。 但因為他骨子里就是個商人,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因此,他不但將白家龐大的產業隱入地下,還將白清明的賣身契約也留了下來,預備著,如果白清明這條路走不通,就繼續走經商之路。就從他之前培養的十個兒郎中另選佳婿,女兒今后的日子依然還是不愁。 唐愛蓮長嘆一口氣,白先慈什么都替女兒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他自己死得太早,白清明太厲害,他不動則以,一動就要了他親生女兒的性命,這才導致了原主前世的悲慘命運。 唐愛蓮將那些人的賣身契約以及那些金銀錁子全部丟進戒指里,將被挖的地方恢復原狀,便打算離開了。 只是,盡管她采用了在夜里離開,不驚動村人的方式,但還是在出村的時候被人攔住了。 她的念力先掃了出去,發現黑暗中有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守在村口,一見到她就跳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唐愛蓮閃身躲過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發過來的暗器,沉聲問道。 一個黑衣人回答:“我們,是送你上西天的人。幾個月不見,還以為白小姐你死在深山了呢,你居然還沒死?” 另一個黑衣人出聲了:“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殺了她!” 但之前說話的黑衣人卻拉住了要動手殺人的黑衣人:“老大,這個女人就這么殺掉實在太可惜了?!蹦呛谝氯说难劬κ且寡?,在夜晚也能看清楚一切,因此,唐愛蓮的美貌被他看了個清楚明白。因此,起了yin心。 另一個黑衣人看唐愛蓮只能看到個影子,聽到那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現在是黑夜,但他們可是聽說,這白家小姐美如天仙。 “不好吧?她可是” “反正她都要死了,還管得了那么多?” 唐愛蓮聽著這兩人的話,居然是想要將自己先jian后殺。她原本還想殺人,但對方要找死,她已不能不成全他們。她很干脆地凝出兩根冰箭便發了過去。 那兩人急忙要躲,但哪里躲得開這由著唐愛蓮精神力控制的冰箭?被一箭穿了眉心心,當場死掉了。而且,因為是冰箭所傷,沒有半點血跡。 唐愛蓮拎著兩具尸體,御劍飛到了深山,將兩人丟了下去。 相信不到明天早上,這兩具身體就連渣渣都不會留下來。 丟下兩人后,唐愛蓮便飛到了鎮上,又發現出鎮的兩個方向都有人守著。她心中冷笑:白清明這是多怕她出去,影響到他尚公主啊。 第1671章 欺客的玉芳齋 清源鎮上不比村頭,唐愛蓮也無意再殺人,便直接從天空飛過去了,落到了富貴酒樓的陽臺欄干上。 其實,村里守著的兩個人,如果不是他們對自己動了那種心思,她也沒打算殺掉他們。她不是噬殺之人。 但他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她了。 她找到白拾,拿了這四個月的營業銀兩居然有三萬兩銀子。 之所以將銀子都拿走,一方面是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需要經費,二來,是因為這個鎮上的酒樓已經達到供需平衡,不能再擴張。維持原狀即可。 拿到銀子后,唐愛蓮一揮手,便將銀子收了,當著白拾的面丟出飛劍,御劍而去,飛往江南而去白家產業,大多都在江南。 當初白父是將那些各行產業的負責人分別招來見原主的,還給原主留下了信物,可以憑信物產業拿回,也可以憑信物在那些產業支取銀子。 當然,她還帶了這些產業的房地契約,以及跟各掌柜簽訂的契約書,當年白先慈給了各大掌柜半成的利潤分成。 白拾見到飛上天空的唐愛蓮,大為震驚小姐居然是傳說中的神仙? 原本,白清明還曾經跟他說過,只要唐愛蓮找上他,一定要注意監視好,不得讓她離開清源鎮。如果她強行離開了,一定要及時通知他在鎮上的人。 此時見到唐愛蓮從空中飛走,不由苦笑,對一個能飛行空中的人,他有什么本事阻攔? 至于通知白清明的人,他連想都沒想,當初答應白清明,不過是不想讓白清明多心而已。 從此,他對白家更是死心塌地,不敢再有半點異心。 唐愛蓮到江南的時候,正是七月流火時期。江南是一個人杰地靈、山青水秀的地方,始終代表著美麗富饒的水鄉景象,是中國綜合經濟水平最高的發達地區。 白家的產業有絲織,有棉紡,還有糧食,首飾,讓唐愛蓮惡寒的是,居然還有一家青樓! 但無論是哪一個產業,都是非常有名,唐愛蓮問起金音絲綢、盛華棉紡、白氏糧坊以玉芳齋和紅玉坊時,都是倍受稱贊的產業。 不才,他們彼此之間并無沾連,甚至,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對方也是屬于白氏的產業。 唐愛蓮第一個去了白氏首飾樓玉芳齋。這是白氏最大的產業,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只是,她來到玉芳齋時,卻正遇到銀樓的伙計正在將一個面容愁苦的十五六歲姑娘推出銀樓。 那伙計一邊推一邊喊著:“我已經說過了,你的頭面昨天就已經有你家里的人來領走了,你怎么還來?” 那姑娘神情悲憤:“你們這是什么道理?頭面是我拿來修的,銀錢是我花的,單子也是我今天才拿來,你憑什么昨天就給別人領了我娘的頭面?” “憑什么,就憑來領你頭面的人是你母親。既然是一家的,你們誰領回去不是領?” “那你把單子給我?!?/br> “頭面你家昨天就領走了,這單子自然要留下,不能給你。再說,那是你自己的娘,娘來領女兒的東西,我們能不給嗎?” “當然不能,我拿來修的頭面,已經是我娘留下的唯一念想了。你怎么能給別人領走?領取修理的頭面,難道不是憑單子領取嗎? 那頭面到了我后母手中,我還能拿到回來嗎?都怪你你沒有憑條就這么讓我后母領了,自然得問你要!” 那女孩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