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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云英未嫁的少女于是紅著臉打開了那本書,只一眼,李佩茹便啪地合上了,綠竹也不好意思地拿手遮了眼,心中卻是好奇,原來還有這姿勢? “還,還看嗎?”李佩茹的眼神有些游移,她好奇又害羞。 “……嗯,嗯!”綠竹咬咬牙,點了頭。 這日以后,經了這事,綠竹和李佩茹竟是親近了不少,待李佩茹成親之前,甚至還送了綠竹一本那方面的書,她可記得,他們鄉下人沒有這方面的書,都是母親教導的,為了綠竹未來的幸福著想,李佩茹于是壞心地送了她這個,叫綠竹偷偷摸摸地藏得好不辛苦。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此時的兩個姑娘,卻是拿手遮著眼,偏生又從指縫里偷偷往外看,好不羞人! 再次見著冬至的時候,綠竹的眼睛便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瞧,待瞧見他高大的身子,鼓囊囊的肌rou,結實有力的胳膊和大腿,還有那處可觀的伏起,頓時有些慌了。 張荀那樣的,都那樣疼,那到時候和冬至豈不是……更疼? 想到這,綠竹臉色便有些不好了,有些埋怨地嗔了冬至一眼,“過個年都長膘了,該少吃點了?!?/br> 冬至愣了,這是說他胖了?他暗自捏了一把肌rou,嗯,這些日子進山少了,是有些松懈了,趕明兒要把肌rou練更結實一些,才能更好保護媳婦。 “嗯,我回去就鍛煉!”他傻兮兮地和綠竹保證。 綠竹咬唇一跺腳,哎呀,“誰要你練了!”冬至卻只當她不好意思,心里卻打定主意回去就開始練。 從縣里回來時,冬至仍舊走的村口旁的小道回去,半路上卻遇見了那村里出了名的浪蕩\婦人洪寡婦。 只見她衣衫有些凌亂,臉上卻盈滿了春\色,見了冬至卻是巧笑盈盈,娉娉婷婷地走來,倒是有幾分村里農婦們所沒有的風情。據說她和村里不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有些甚至是有家室的,因而婦人們都不喜她,她倒是破罐子破摔,日常一副勾人的模樣無所畏懼。 此時見了冬至,洪寡婦眼前一亮。她方才和那林老二在林間野地里成了好事,可他卻是個不中用的,她還未滿足他便歇了菜。以她的經驗,瞧著冬至的身形不難想象他布料下裹著的碩大,頓時渾身發癢,給他拋去一個媚眼,“冬至回家呀,天色還早,要不到jiejie家去坐坐?” 洪寡婦的事冬至不僅知道,還撞見過幾回她與其他男人野合,卻都遠遠地避開了。他是定了親的人,更不能和她走近了,否則瓜田李下的,旁人就要有閑話了,他怎樣無所謂,卻不能讓綠竹她因此受委屈,因而此時見了洪寡婦,他腳步不停,目不斜視地繞過去。 洪寡婦頓時氣急,跺了跺腳,真是個不懂風情的愣小子,卻是不肯輕易放過他,“jiejie聽說你快要成親了,知道怎么疼媳婦不?要不要讓jiejie教教你,保管你把媳婦疼得欲死欲仙?!?/br> 冬至腳下一頓,卻馬上走得更快了,瞬間把洪寡婦拋在身后,可他那句“疼媳婦”的話卻是記住了。 冬至八歲時沒了爹,雖然與隔壁鐘家交好,卻也沒人教他男女之間的這些事,少年時期都是懵懂著過去的,想到成親時要和綠竹做的事,頓時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小冬至更是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珊芸爝@旖旎心思就被洪寡婦的那句話像是冷水一般給潑滅了,怎么樣疼媳婦,他卻是真的不懂。 不懂就學就問,小孩都懂的道理,可換了冬至卻是問不出口。他寡言的性子,與之交好的男人本就少,能和他談論此道的更是沒有。而找個女人開\苞提前實踐一下,他又是不肯的,他可不能辜負了綠竹。 可如何做,他卻沒有主意。 心里想著事,冬至在村里露面的時候竟多了起來,那些個男人說渾話交流經驗的時候竟也暗戳戳地豎起耳朵偷聽,可除了yin詞穢語以外學到的卻是不多。 苦惱了好些日子的冬至,這日終于在偷看了一出洪寡婦和鐘大郎的好事以后開了竅。 那一日,他進山前因為想著事沒注意天色,半路下山時卻趕上了下雨,雖然只是綿綿的春雨,可淋久了也是容易得風寒的,想到病了可能會惹阿奶和綠竹擔心,冬至思索片刻便拐進了另外一條道去,那邊他記得有座山神廟。 還未靠近,就聽見里頭有動靜,冬至頓時放輕了腳步??康媒?,卻聽見是鐘大郎和那洪寡婦調笑的聲音。 “鐘郎,我好冷,你抱緊我一些?!?/br> “別急,讓爺好好疼你,一會你就熱起來了?!?/br> “那你可得憐惜奴家,奴家怕疼?!?/br> ……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和嘖嘖嘬嘴的聲音和著yin詞浪語竄入冬至的耳朵,令他身子一僵,他想不到鐘家大郎竟也和那洪寡婦好上了,他可是成了親,還有了娃兒的! 要放在平時,他肯定早就避開了去了,可鐘大郎對洪寡婦說的那句“等下干得你欲死欲仙”卻勾起了他的記憶,竟是鬼差神使地悄悄靠近,從門縫里偷看了起來。 …… 看著里頭最終抱成一團的兩人,冬至心亂如麻,卻也曉得此地不宜久留,慢慢退后離開。 腳步匆匆地回到家里,被徐婆子強灌了一碗姜湯以后,冬至換了一身衣服就窩進被子里,蒙頭大睡。 半夜里,春雨還在悉悉索索地下著,藏在被子底下的人也正做著一場春日好夢。 一陣急促的喘息過后,驚醒,看著濕了的褲襠,想起夢里綠竹的嬌軟,冬至不禁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齷齪! 可有些事情開了頭,卻是難以關住的,冬至想起綠竹的時候更多了,去縣里見她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叫老板娘巧娘碰見過幾回,很是調侃了一番,讓綠竹紅透了臉,冬至更是看得眼都直了。冬至從未覺得日子那么難熬,竟覺得五月二十是那樣的遙遠,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娶回家,好好疼她了。 綠竹不知冬至的糾結,卻能感覺到冬至看自己的眼神越發炙熱了。她是嫁過一回的人,雖然上輩子床底之間和張荀并不和諧,卻也明白男人的這個眼神是因為什么,暗啐了一句“流氓”,叫他別看了,他卻直愣愣地回一句“你好看”,叫綠竹怪不好意思,心里卻又甜絲絲的。 不過,該害怕的還是害怕,綠竹糾結著,他這樣,到時候會不會把她給弄死?還有,上輩子她也沒個孩子,這輩子是不是可以……寄一點希望? 綠竹不知道上輩子自己和張荀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可沒懷上卻是事實,她一方面覺得是張荀的問題,要不然,即便次數再少,怎么會一次都沒中?另一方面又思疑著,是不是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擔憂著這輩子害冬至和徐家無后。如此想著,心里也存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