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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不在現在。 兩個人急急沖到燈火通明的奴良陸生的房間門口,伸手扶住氣喘吁吁的靜安,葬儀屋手一揮一把黑色的頂頭刻著骷髏頭的死神鐮刀出現在他的手上,一手扶著靜安一手握著死神鐮刀,嘴角勾起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想要這樣逆天而行。 再怎么說他也是掌握了生死簿的人,靜安就知曉奴良陸生命中的歸期不在現在,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推開門一陣陰冷潮濕的怨念撲面而來,葬儀屋快手一步將靜安護在身后,看著屋內。其他的人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山吹乙女、雪女還有柚羅都緊緊的圍在奴良陸生的床邊,葬儀屋卻發現無得上空彌漫了一股黑色的濃霧,明顯的是不該出現在此處的臟物。 靜安從葬儀屋的身后探出頭看向空中的一團,明顯是沒想到這般大的污穢會聚集在此處。 “你也看見了?” 聽見葬儀屋的詢問,靜安點了點頭,目光挪到奴良陸生的身上,那團黑色的污穢已經侵蝕了他的身子,這也就難怪花開院的人都束手無策了。 “這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將手中的死神鐮刀收起,葬儀屋緩緩開口:“或許是隨著我們一起過來的,快速解決要不然它會將那人的魂魄徹底侵蝕吞噬?!?/br> 污穢是人心滋生的妄念,只是這種污穢原本不應該出現在此處的,這也就說明了他們必須要盡快回去。將他們的到來帶來的一切都原封不動的帶回去,雙目緊緊盯著那團污穢。 “用你的凈化之術?!?/br> 聽見葬儀屋的吩咐,靜安愣了愣凈化之術是她代替御影做神明時才可以使用的,現在已經成了平常人的她還能夠使用。 奴良陸生的臉色越來越白,沒時間多想的靜安從袖中掏出一張白符沾上口水寫上“破”然后接住葬儀屋的力量將那白符直接貼在奴良陸生的身上,黑色的污穢一下子從他的身上脫離出去。 空中響起了更加幽怨的聲音,污穢的聲音只有靜安和葬儀屋才能夠聽見,那是一種幽怨中帶著凄厲的慘叫聲,還有不愿意消散的怒吼聲。 “你這是做什么?” 看著自己少爺身上的白符,雪女站起身盯著靜安問。 “救他!”葬儀屋直接替靜安回答了雪女并不怎么好口氣的問話。 看見希望的山吹乙女一下子握住靜安的手,眼中含著眼淚祈求:“求你救救他,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彼纳袂槠惹忻嫔o張,連扣著靜安的手都不自覺的加上了不輕的力量。 瞧見吃痛的靜安,葬儀屋手一揮重新帶出她們看不見的死神鐮刀將那還想著癡纏不愿離去的污穢一分為二,污穢散去躺在床上的奴良陸生皺著眉頭睜開眼,那一張臉慘白得不像話。 睜開眼漸漸的將面前的人看清,她伸出手喚了一句:“柚羅?!睙o聲無息出現的魔魅流一下子將柚羅護在身后,聽見少爺的聲音雪女飛快的轉身回去拽著她家少爺的手,迫切而擔憂的詢問:“少爺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 雖然身上還是傳來陣痛,奴良陸生還是回答說:“放心吧,沒事了!”從魔魅流的身后繞了出來,柚羅看著那躺在床上的人,緩緩的開口:“你若是沒事,那真的是太好了?!?/br> 剛剛真的是都要嚇死他們了,看著雪女的模樣她都怕那個人會直接沖到地獄將那些人拖出來決一死戰。 “他們?” “放心吧已經解決了,重新將那些人封印進了地獄?!?/br> 聽見這個消息奴良陸生緩緩的笑了,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就在這時山吹乙女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嚴重后果一暗,他十分愧疚的看著她說:“對不起?!?/br> 原本以為自己放棄了,能夠將一切都遺忘,原來只是他自欺欺人罷了,有些事被輕描淡寫的遺忘在角落里,然后自以為了不起的的沒有了任何事卻在關鍵時刻來了致命一擊。 捂著嘴搖了搖頭,山吹乙女看著面前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眼淚刷刷而下。 想起自己方才做的那個夢,奴良陸生看著山吹乙女十分誠懇而帶著難以抑制的思念的傷悲的說:“父親說他不怨你,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要再自我折磨了?!?/br> 山吹乙女一愣,整個人僵在原地,然后眼淚就如同是那破了堤壩的洪水留的越發的洶涌了,她無法抑制的捂著自己的嘴哽咽。 點點頭回復:“妾身知曉、妾身知曉?!?/br> 原來那個人還是最明白她的人,就算是這種狀況下還是沒有放棄她,此生果真是無以為報了,心中對于的自己的怨念轉變為回憶的悲戚,她捂著臉感受著那一顆顆滾落的淚珠對靜安開口:“妾身有了活下去的勇氣?!?/br> 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靜安愣在原處不知曉該如何回復,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說她不愿意遺忘也不愿意織夢了?所以說她的愿望也就無法的完成了? 葬儀屋在身后推了一把傻了的靜安,反應過來的靜安將自己的手帕遞給山吹乙女,開口說:“不管怎么樣我尊重你的選擇,若是真的想好了就按照自己想的去做就好了?!?/br> “那你幫我織夢吧!” “誒?” 難道不是放棄了織夢,保留著自己所有的回憶就這樣走下去嗎? “幫我在夢中織一個美好的結局,然后將現實中的一切都抹去,我最終還是要將那個人徹底的解決才能夠放心?!?/br> 她的面容十分的堅定,那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是安倍晴明,既然他能夠出來第一次必然是能夠出來第二次的,若是不能夠一次解決長此以往所有人都會被他一次次給磨死,山吹乙女無比認真的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你沒必要這樣做的,父親并不是這個意思!” 虛弱的奴良陸生艱難的開口,他想要阻止那個人。 “其實這件事真的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辫至_看著山吹乙女面容上的痛苦與決絕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我們一起還是能夠面對的?!?/br> 魔魅流冷冰冰的站在柚羅身旁一言不發,所有的目光亦是停留在柚羅的身上,聽見柚羅的一切面對憨憨的點了點頭終于挪出一點目光給山吹乙女表示贊同。 “這樣帶著記憶,如何確定下次心慈手軟的是我而不是羽衣狐,若是她再次出現而沒有這次的決絕而是選擇了縱容該如何是好!” 其他人都未曾明白這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只有靜安面色一僵。其他的人都以為這次就是山吹乙女演的一場戲,只有靜安和山吹乙女兩個人才知道是真正額羽衣狐出現了,她選擇了用自己來避免一次大戰,一次無妄的人間災難,然而下一次是否還是這樣卻無法確定。 連安倍晴明在最后的關頭都選擇了違背自己當時的意愿,其他人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