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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老師的話,才把靠著墻的身子挺直。 “老師,我腰疼” “忍著” “老師,其實我爸跟你一個名,我爸叫戴正宇” 史正宇給氣樂了:“把腿給我放下來,好好站著!” 回頭想和簡言之說什么都給氣忘了,干脆道:“去去去,你也后頭站著去” 腳步遲疑了一下,言之試探著說:“老師,我爸爸和你不是一個名,我還站著嗎” “...你信不信我讓你倒立” 言之抿抿唇,捧著書走到后面。 兩人靠著墻兩兩對望,頗有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蕭瑟感。 有趣的課堂總是過的非???,四十分鐘像只過了幾分鐘就打了下課鈴。 言之往前走兩步,坐到肖瑜旁邊,兩人坐一個椅子也不嫌擠。 “你下回直接就一上地理課就往后來,省的麻煩你自己還麻煩老師” 言之看著肖瑜明顯揶揄的眼神,“你這算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我沒站著啊,是你站著來的” “......” “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下節自習課你干嘛” 言之想都沒想的說“把今天的作業寫了” 肖瑜手肘放在桌上托著下巴說:“沒勁,作業我一節課肯定是寫不完的了” 她想到了什么,隨即表情一變,做賊似的看了看前后門,然后從書桌里寶貝的拿出一本書。 肖瑜把那書往言之眼前一亮,“鐺鐺鐺,我還是看這個比較好?!?/br> 上書四個大字,韓流時尚。 封面上印了好幾個人,或站或坐的個個都狂拽酷帥吊炸天。 “這是誰?” “太過分了簡言之!你怎么能連我愛豆都記不??!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言之撫額,是了,能讓她這么激動的除了這個還能是什么。 “我記得,炸.彈少年團嘛” “...是防彈少年團!”摔桌! “......” “算了,你能認出我愛豆嗎,你要是能認出我愛豆,我就放你這一馬” 言之眉頭緊皺,把那群人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看了好幾遍。 還不如讓她做幾套卷子。 “這不是長得都一樣嗎”她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你是直女嗎” 上課鈴聲響起,言之如釋重負的起身回了自己位置,獨留肖瑜在后面對著自己的背影咬牙切齒。 戴新月正在做數學練習冊,看到言之回來,連忙把練習冊放到她桌上:“簡學霸,你幫我看看這道題唄,我看不懂答案” 言之接過來,讀了一遍題,略一思索,問道“答案是跟號13嗎” 戴新月看看題又看看言之,震驚的問:“你怎么知道?” 當然是算的。 言之沒回答她,只是從筆袋里拿出一只筆,在草稿紙上快速畫了個雙曲線,邊畫邊給她講,聲音清淺,步驟詳細。 戴新月看著她星星眼,崇拜。 “言之,你這腦袋是怎么長的,也太聰明了,我看你和理科的廖哲西差不多,都是天才?!?/br> 言之的手微頓,沒說話。 她和廖哲西不同,廖哲西是真的天賦異稟,天生就該學理科,她只是記憶力好,和采用題海戰術。 面前突然罩上一片陰影,言之抬頭看,老鄭站在她桌前,雙手一如既往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得盯著后排座位。然后慢悠悠踱著步就走向后面。 言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肖瑜的同桌抬頭看到老鄭嚇一個激靈,手肘連懟,低頭嘴形不動:“老師來了,老師來了” 肖瑜反應迅速,沒抬頭就把那本雜志扔到地上,快速伸手在書桌里拿出另一本書,同時腳下往前一踢,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老鄭走到她桌前,彎腰看著她說:“動作挺快啊” 肖瑜抬頭把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拿起來讓他看,眼神無辜,打死不承認。 老鄭瞟都沒瞟那書一眼,手指屈起,一下下彈她的腦袋,“趕緊拿出來” 肖瑜在老鄭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看向前方,那雜志正被一個接一個的傳到簡言之的手里,言之把雜志放進書包里,回身對她點點頭。 肖瑜松了口氣,到言之的手里就是絕對的安全了。 她抬頭挺胸,理直氣壯還帶了點被冤枉了的委屈:“老師,你不信就搜嘛” *** 鈴聲打響,教室里的學生歡呼一聲,紛紛站起身收拾書包。 言之選完最后一個英語完形,才不緊不慢的起身,肖瑜一邊背書包一邊緊忙跑過來。 看到言之才開始收拾,著急的催促她:“快點快點,一會兒賣雞rou卷的大爺收攤兒了!” 簡言之還是不緊不慢,肖瑜干脆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裝進她的書包,也沒關拉鏈就直接塞在她懷里。 言之雙手抱著被弄的亂七八糟的書包,回頭看著推自己的肖瑜說:“誰會在學生放學的時候收攤回...” “唔” “嘩啦” 她猝不及防撞到了人,手上失力書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飛出來。 一本花哨的雜志在一堆練習冊和課本中顯得異常顯眼。 言之反應過來說了聲抱歉,連忙蹲下,把一本本書都撿起來,有些被折了頁的輔導書讓她一陣心疼。 把書都撿起來整齊的放進書包,直起身。 垂下的眼簾中突然映出幾個帥哥, 啊,那些長得都一樣的什么少年團。 視線移到雜志頂端,它正被一只手拿著,那手形狀美好,骨節分明,只兩根手指隨意的扯住。 今天第二次見這只手了。 言之接過雜志,抬眸看向廖哲西。 他高了她一個頭,此刻正站在她面前,桃花眼下斂,眼神清冽。 有風進了窗,拂過簡遲手中的雜志,嘩嘩作響。 拂過廖哲西額前的碎發,微微蕩起。 又把他低啞出口的話語送進她耳蝸 “你還看這些東西?” =o= ☆、第3章 語文練習冊 . “你還看這些東西?” “......” 言之想說其實這雜志不是她看的,但轉而又想,好像也沒什么解釋的必要。 念頭轉到這里,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