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那年的秋天,我來到北京幫龍哥賣糖。那時候,龍哥在六個場子有“座”,只有我這一條“腿”。因為是晚上干活,我就每天在昌平區大山邊的宿舍里睡到日上三……
妻子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妻子去世一年了,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可愛的三歲女兒,這是我一年來渾渾噩噩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抹陽光。 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