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游了有多久,我喘著氣,爬上了一艘小游艇,本來已經累的想趴下來了,可是我還是盡力保持著清醒,躲躲藏藏地檢查著四周,艇上一個人也沒有,而艇外的海面上……
門終於開了,開門的卻不是理應在家里的學生,而是那個學生的哥哥,這一家惟一的男孩子,依著父母的遺產過活的人,一向沉溺在黃色小說的創作之中,以往看著香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