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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快步離開了。 謝長安來不及還禮,就見人走了,于是推門走進那個單獨的房間里。 她身后七八個留意這里動靜的人見謝長安不但偷聽,被撞了個正著之后還進房間,都驚呆了。 謝長安進了房,看到陶知常坐在鋼琴邊上,將手放在琴鍵上,似乎正要彈琴。 只是,她的手指落在黑白的琴鍵上,一直沒有動。 謝長安看到她不打算彈琴,便放重了腳步聲,笑著說道,“阿?!?,你打算練琴嗎?剛才彈的那一曲實在太厲害了,我們學院的女生哭了一大半?!?/br> 陶知常轉頭,看到謝長安,眼圈有些發紅,“你們喜歡就好?!?/br> 青姨嘆著氣說道,“阿常怕彈原先的曲目彈不好,所以才臨時改了……” “不是?!碧罩R幌伦哟驍嗔饲嘁痰脑?,又說道,“我能彈開心的曲,但我不想彈,我想彈適合我心里的?!?/br> 謝長安有些吃驚地看向陶知常,她竟然這么直白就說了。 陶知常見謝長安看著自己,以為她不信,便道,“長安,我說的是真的。我練了十多年的琴,我是專業的鋼琴家,能不受影響彈出相關的曲目,可是我不想彈……” 她說完低下頭,有些難過地說,“我知道,我是個自私的人?!?/br> 謝長安看去,見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黑白的琴鍵上,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便走幾步,站在她身后,伸手按在她的肩膀山,“我信你,阿常。你是最棒的鋼琴家,我信你的?!?/br> 陶知常不住地點頭,淚水打濕了黑白的琴鍵。 過了一會兒,她伸出手指,去觸碰落在琴鍵上的淚水,低聲說,“你說,這個世界為什么這么復雜,為什么不能像琴鍵一樣,只有黑白兩種顏色呢?” “只有黑白兩種顏色,會很單調的?!敝x長安說道。她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安慰陶知常,她知道心里難過的感覺,知道這個時候,聽再多話也沒用,只能靠自己想開。 陶知常卻聽進去了,點頭說,“也許是吧。我以前心中只有黑白,所以彈琴總是談不好。老師也曾說過我,說了好多次……后來,我的鋼琴有了顏色有了感情……” 她的聲音雖然哽咽,但卻又帶著一股堅強,“也好,我感受過這個世界的顏色了……” 她心中實在難過,所以說起話來有些顛三倒四。 謝長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安撫了她一陣。 陶知常聽了一陣,表示自己會盡快想開的,就開始彈琴。 謝長安于是拉著青姨出去,低聲問她,“臨時改曲目沒事吧?會擔什么責任?會不會很嚴重?” “放心,就算有責任也不會很重的。還有,你別看任姐罵得兇說得難聽,但她在外時,會維護阿常的,放心好了?!鼻嘁痰吐暤?。 第107章 陶知常和總政歌舞團的人次日中午就啟程離開了。 這個時候,軍營軍訓的新生剛吃完午飯,因此很多人都跑去圍觀。 謝長安和章不見去送陶知常,也沒說什么,抱了抱就分開了。 青姨拿出一大份報紙遞給謝長安,看了一眼陶知常,說道,“都是想帶進來給你看的,但是這兩天事多,我就給忘了?!?/br> “好好照顧阿常?!敝x長安接過報紙,下意識看向陶知常,見她正帶著隱隱的期待看向四周,知道她是在找謝平安,便假裝沒看到,又繼續和青姨說話。 章不見在旁邊站著沒說話,伸手接過謝長安手里的一大疊報紙。 快要上車了,陶知常沒等到謝平安,失望地收回目光,看向謝長安,“你下次出來擔任翻譯,記得給我電話,如果我在國內,就出來和你一起吃飯?!?/br> 謝長安點點頭,見她一雙清澈漂亮的眼睛仿佛在哭泣,就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陶知常又用力抱了抱她,就轉身上車。 謝長安揮揮手,滿心惆悵地看著車子啟動。 就在這時,陶知常從車窗里探頭出來,一雙帶著淚光的眼睛倉皇地看著什么,可最終還是失望收了回去。 謝長安看見了這個眼神,失落地對章不見道,“她這一路上,可能要哭著回去了?!?/br> “慢慢就習慣了?!闭虏灰娕牧伺闹x長安的肩膀。 謝長安點點頭,默不作聲地和章不見往回走。 走出一段,就看到謝平安從樹叢里鉆出來,俊美的臉上帶著不忍和矛盾。 謝長安看到他,到底生不起氣來,說道,“既然決定了不來送她,怎么偷偷躲在這里了?” “我以前答應過她,無論她去哪里我都來相送??墒俏矣植幌胨较菰缴睢敝x平安的臉色很復雜。 謝長安嘆口氣,“這事也怪不得你,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彼矝]心情再逛了,就回宿舍樓。 到樓下拿了章不見手上的報紙,又沖他揮揮手,就飛快地上樓了。 報紙是她之前和安德烈一起吃飯被拍到之后的輿論反映,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各大報刊上,幾乎都是支持她斥責記者無中生有的! 謝長安放好報紙,有些感慨。 沒想到只是見過一面,就有這么多人愿意支持她。當然,有些甚至是沒見過她的,都拿起筆支持她了。 時間過去得飛快,轉眼就挨近過年了。 謝長安、謝平安和章不見從軍營中離開,搭乘飛機南下過年。 回到家之后,謝長安一邊翻譯,一邊看港島那邊的報紙和雜志。 幾個月時間的報紙和雜志很多,但她速度快,很快就將報紙都翻了一遍。 這一翻,她就看出和許家有關系的報刊在安德烈事件中對自己的各種抹黑,心情就不好了,打算還擊,便拉著章不見低低地咬耳朵。 臨近過年,許舒如的心情越發暴躁了。 章賁對她很好,可是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對自己好,完全是折磨。 但是為了將來能在娛樂圈發展,她只能忍耐著。 可是還有更過分的,章賁他竟然時時在稱贊謝長安,說她不愧是蔣家的表小姐,大陸曾經的世家謝家的大小姐,人靚嘴甜又聰明,和章不見是天生一對的郎才女貌。 許舒如沒有心思挑他話里的語病和刺,她冷冷地說道,“什么人靚嘴甜?她雖然生了一對小梨渦,但也只是長得甜美,和嘴甜一點關系也沒有?!?/br> 如果謝長安那表現也能叫做嘴甜,那她的話就叫蜜糖了! 就算要吹謝長安,也不用吹得這么夸張吧? 章賁聽了,用一副你不懂的語氣說道,“我說的嘴甜不是指她對待媒體,而是對待自己的朋友。你看看港島的報刊和雜志,再看看大陸的報刊和雜志,看出什么沒有?” 許舒如冷笑,“能看出什么?不就是被她控制了么?” “舒如,你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