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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還是不要進去?!?/br> 蔣先生神色復雜,“楊森啊,現在是什么情況了?一個人都沒有被挖出來嗎?” “里面大部分人都生還,我們挖起來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進度有些慢?!睏钌f道。 蔣先生點了點頭,看向身后的蔣大。 蔣大上前,低聲問,“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查到了嗎?” “還沒?!睏钌f道。 蔣大低聲道,“我有事要和楊警官說,不知楊警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br> “如果和案情無關——”楊森一臉為難地說道。 蔣大打斷了他的話,“和案情有很大的關系?!?/br> “請——”楊森馬上把蔣大請到旁邊錄口供的臨時帳篷里。 蔣大坐了下來,說道,“其實這件事和我蔣家也有些關系,說出來了有損我蔣家的英明。但是這件事不說,有負上頭對我們蔣家的信任?!?/br> “如果不適合說出去的,我們警方一定會保密?!睏钌R上有眼色地說道。 蔣大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母親前陣子在一家酒店看到一個人,覺得那個人跟她長得很像,又知道她是養大我認回來的meimei的林秀兒的親生女兒,就起了疑問,偷偷派人回大陸查她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里,他看到楊森一臉呆滯,便問,“你聽明白人物關系了嗎?” “聽、聽明白了?!睏钌柿搜士谒?,“蔣太太是擔心撫養蔣家小姐的林秀兒鳩占鵲巢對嗎?” 他只是想查案,怎么竟然就涉及豪門恩怨了? 當初蔣家認回將大小姐蔣明華,整個港島的豪門都是知道的,就連報紙上也刊登了這個“好消息”!之后,蔣太太頻頻帶女兒和外孫女出席上流圈子的各種宴會,擺明了要讓她們進入上流社會的社交圈。 強推女兒和外孫女,自然也要扶持女兒的丈夫一家的,蔣家讓姜家管了一個公司,當時就上了報紙,很多人那段時間都在討論蔣家對女婿好。 除了女兒一家,撫養過女兒的林秀兒一家,也得到了蔣家的大力扶持,三個兒子都在公司任職,收入不菲。 現在,蔣家突然說那個將大小姐是個冒牌貨,這也太狗血了吧? 蔣大嘆息一聲,面上帶上了憤怒, “可不就是么。雖然認回來的人也像我母親,但卻遠不及林秀兒明面上的女兒像。就在昨天,我母親接了來自大陸的電話,得知當年林秀兒對我的meimei很好,對自己的女兒不在意,導致自己的女兒瘦弱不堪,看起來比我meimei還小?!?/br> 他說到這里目光直視楊森的眼睛,“我meimei的實際年齡是比林秀兒的女兒小幾個月的,這分明就是調換了身份,你說是不是?” 楊森不住地點頭,“沒錯,一定是這樣!”對別人的女兒比自己的女兒好,這說出去誰信???蔣家也太傻了吧? 蔣大看到楊森臉上異樣的神色,道,“可憐我母親,對林秀兒極為信任,怎么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做一出貍貓換太子,把她的女兒塞到我家里?!?/br> “蔣太太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睏钌銖娬f了句好話。 蔣大又是嘆息一聲,“家母過去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而林秀兒是她的貼身丫鬟,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家母出嫁之后,林秀兒也出嫁了,有一次懷著孕護主,讓家母十分感動,更加相信她了。沒想到這個刁奴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楊森點了點頭,“那怪不得蔣太太如此信任林秀兒的……不過這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嗎?” “林秀兒貍貓換太子,一直密切關注我家的動靜。最近這些日子,她見家母舉止異樣,猜到家母或許已經知道她做下的事,行為語言未免不夠謹慎,不知怎么,就被那冒牌貨知道了。冒牌貨不知道家母已經有懷疑,只想著殺人滅口……”蔣大說到這里,看向楊森。 楊森臉色大變,“你是說,這一切是那個冒牌貨做的?可是她如果知道自己是林秀兒的親生女兒,怎么舍得殺自己全家?” “剛才在我家的時候,我家說出蘇家出事了,她臉上竟然有喜意。我們說破,審她的時候,她竟然更關注自己是不是我們蔣家的大小姐,甚少提起蘇家,甚至沒有提她的丈夫兒子?!笔Y大說到這里,目光變得冷凝起來, “楊警官,你說,她是不是有很大的嫌疑?” 楊森目瞪口呆地吐出一口氣,“這么看來,她的確有很大的嫌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呢?” 蔣大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我家揭破冒牌貨母女和我蔣家無關之后,冒牌貨的女兒大叫大嚷說我meimei被她們欺負過之類的話,我母親一氣之下,把她們趕走了。楊警官如果要找人,最好往太平山方向找。她們沒有車,估計還在原地?!?/br> “那我先派人去找人,失陪了?!睏钌R上走了。 蔣太太和蔣先生見蔣大出來,裝模作樣地在蘇家別墅又看了看,就回去了。 次日,港島的新聞報道了一件大事,引起全港市民熱情的討論。 “震驚!豪門蔣家錯認嬌嬌女!” “為隱瞞自己并非蔣家女的大秘密,惡女竟買兇殺生父生母全家以期保住秘密,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蘇家爆|炸|案嫌疑犯已被抓獲,系蘇家的親生女兒,蔣家認回來的冒牌大小姐!” 一條條聳人聽聞的報道讓全港人的八卦細胞都冒出來了,熱烈地討論著這出狗血的豪門錯認女兒的大事。 當然,蔣明華買兇殺自己全家這樣的惡劣行徑,被很多人唾罵。 章不見和謝昀看到這樣的報紙,覺得遣詞不錯,內容也基本屬實,于是買了好幾份,準備帶回大陸。 謝長安、謝平安和陶知?;匦J艿搅巳熒恢碌臍g迎,在星期一上午例行的校會時,校長甚至把謝長安叫到上面,讓她對著全校師生發言。 謝長安很無語,但還是上去做了簡短的發言。 然而當天晚上電視上播出她在家接受的采訪,才剛剛收斂了些的同學和老師又重新激動起來,不斷地找她說話。 謝長安應付著好奇的老師和學生,有些懷疑自己一邊演戲一邊讀書是不是合適了。 如果大家一直這樣熱情,那她以后再拍戲,再紅一點,豈不是永無寧日了? 還有就是,那些老師和校領導,都旁敲側擊地問她什么時候再拍戲,能不能爭取個演戲的名額給他們,也真的讓人難以招架。 謝長安不得不慶幸,自己不是真正的小女孩。她內里是個成熟的靈魂,所以面對這種要名額的人,她一律以自己做不了主回答,甚至抬出章不見,說他為人嚴厲性情古板不接受走關系,說得頭頭是道。 章不見在學校做過英語口語老師,又做過體育老師,除了在謝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