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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聽?” 女孩子于是看向謝長安,目光定定的,似乎在問謝長安怎么個好聽法。 謝長安開口,“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覺得好聽,就多聽聽了?!?/br> “對牛彈琴……”女孩子冷冷地拋下這句話,就起身回去了。 謝長安有些驚愕地看向女孩子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他們是聽不出,可是她生氣什么??? 不過這女孩子真真是個好姑娘,即是說“對牛彈琴”時,臉上和目光中都沒有瞧不起人。 “jiejie,她是什么意思?”謝平安問謝長安。 謝長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闭f完伸了伸懶腰,“走吧,沒人彈鋼琴了,我們回去吧?!?/br> 謝平安聽了,也跟著站起身。 這時別墅里的門再度被推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帶著笑意走了出來,一臉和善地說,“小朋友,外面風大,你們想聽鋼琴,進屋里聽好不好?” “謝謝阿姨,不用了?!敝x長安搖了搖頭,“我們穿得多,不冷?!?/br> 他們和這家人素不相識,實在沒必要進別人的屋里坐。何況這婦女雖然笑著,但是目光里的居高臨下還是很明顯的,她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謝平安點頭,“聽jiejie的,不進去?!?/br> 婦女聽了,臉上的笑容有些錯愕,但并不肯死心,又說話引誘,“我們別墅里有漂亮的金魚,還有很多好吃的,你們真的不進來嗎?” “嗯,我們不進去了?!敝x長安點著頭說道。她不想帶著謝平安體會別人的高高在上。 婦女見謝長安是真的不想進來,一時之間眸光有些復雜,便問,“你們只是來聽鋼琴的嗎?” “對啊,我們覺得好聽就來聽啊?!敝x長安點頭,“不然還會為了什么?” 婦女搖了搖頭,收起目光中的居高臨下,“那你們有空常來聽吧,我們阿常彈了這么長時間的鋼琴,還是第一次有聽眾呢?!?/br> “阿常是誰???”謝平安一時沒轉過彎來,就問,“他彈得不好嗎?” 婦女笑道,“阿常就是剛才跟你們說話的人啊,鋼琴就是她彈的?!?/br> “她彈的???”謝平安一臉吃驚和佩服,“她可真厲害!” 謝長安一邊點頭附和一邊思索,后世國內有個十分出色的鋼琴家叫陶知常,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阿常呢。如果是,那她和謝平安運氣挺好的,現在就能聽鋼琴家親自彈琴了,還是包場聽! “我們阿常當然厲害,教鋼琴的老師說她很有天賦呢……”婦女聽到謝平安的贊揚,又看到兄妹倆眼睛里的佩服,高興得什么似的,“等會兒她還會練琴,你們進來一起聽好不好?” 謝長安還是搖了搖頭,“謝謝,我們還是不去了?!彼椭x平安都不會欣賞鋼琴,進去了保準能把阿常氣到。到時得罪了人,平靜日子就要被打破了。 謝平安則好奇地問,“姨姨,阿常jiejie為什么不去學校讀書???” “她不喜歡去?!眿D女臉上閃過憂色,但卻沒有多說。 這時鋼琴聲又響了起來,曲調磅礴,聽起來似乎很憤怒。 謝長安更覺得估計剛在自己和謝平安不會欣賞鋼琴,真的把小姑娘阿常得罪透了。 謝平安認真地聽了聽,“阿常jiejie在生氣嗎?” “應該不是吧?!眿D女說完,卻有些擔心,便急匆匆地進去了。 謝長安和謝平安于是繼續聽鋼琴,聽了一會兒謝長安從書包里翻出語文書,“不如我們一邊聽鋼琴聲一邊背書吧。聽說真正厲害的人可以一心二用的?!?/br> “好??!”謝平安馬上點頭答應,并從書包里拿出語文書,低頭認真地默讀起來。 屋子里,陶知常小姑娘剛聽到陪自己的青姨回來說小男孩聽得出她琴聲里的憤怒,還來不及高興,就從窗口看到姐弟倆都拿出一本書默讀起來,頓時目光發冷,垂下頭繼續認真地彈奏。 青姨覺得陶知常向來不愛說話,不愛跟人交流,更不會主動跟人搭話,今天卻主動出門跟一對姐弟搭話,實在是個巨大的進步,因此盤算著等陶知常彈完一曲之后,多跟她夸夸別墅外的姐弟倆,引起她交朋友的興趣。 哪知陶知常一直埋頭彈琴,理也不理她! 謝長安和謝平安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聽完鋼琴之后就說笑著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謝長安做完作業,托著腮仔細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某份娛樂報紙曾經報道過,陶知常這個鋼琴家出身十分顯赫,爺爺是建國時的元帥,爸爸叔伯等都身居要職。 也就是說,如果那份娛樂報紙說的是真的,如果她遇上的阿常真的是陶知常,那她今天拒絕了抱上一根金大腿的機會! 謝長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并沒有怎么失望。抱來的金大腿始終是別人的,一旦抱不緊掉下去,就得粉身碎骨了,她這一輩子只想安穩富足,還是別去接觸這些顯赫的家族了。 甚至,謝長安還打算少點去聽鋼琴了。 可是謝平安卻很喜歡聽,每天放學了,準要拉著謝長安慢慢走,走到大別墅外時,正好聽到鋼琴響起來。 謝長安想了想,只要她和謝平安不進屋,在外面聽鋼琴,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便每天繼續過來聽阿常彈鋼琴。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就迎來了過年。 過年時由于物資短缺,各家分到的東西并不多。但是桂花村人今年賺得不少,又余錢去高價買進一些rou類,因此桂花村幾乎每一戶都過了一個富足的新年。 謝昀靠近年關時,只身在胭脂城盤桓,是打算在這里過年的。 可是臘月廿七,章不見來到胭脂城,和林松巖一起,把他架回了港島過年。 除夕當晚,章不見在家里隨便吃了年夜飯,就趕回別墅陪未來岳父。 謝昀喝了些酒,來了談興,就提起過去的舊事, “我的叔叔姑姑都為國捐軀了,是烈士,可是在那十年里,這只能讓我謝家不受祖上幾代的成分牽連……我的先祖,卻還是被很多人罵,你說憑什么啊,沒有優秀的他們言傳身教,我的叔叔和姑姑會有那樣的覺悟嗎?” 聽謝昀提起那十年,章不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都過去了?!?/br> 謝昀點點頭,“是啊,都過去了??墒鞘苓^的傷害,永遠都不會過去的?!?/br> 章不見有些訝異,就問,“老師既然不喜歡,為什么不早點偷渡來港島?” “我有蘇顏啊,為什么要來港島?”謝昀喝得有些醉了,“你說能文能武的那樣一個豪杰,怎么就能做出這么錯誤的決策呢?” 章不見知道他說的是誰,就尋思著該怎么回答。 然而謝昀卻已經醉了,很快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章不見愕然,他總算知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