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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著拐杖,拿著破碗沿街乞討。 一下子,她對白小丞相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忘憂國憂民,體察百姓疾苦。是大寧的好丞相,大寧百姓的福氣。 為了和白小丞相更近一步,秦知墨幽幽一嘆:“確實是太可憐了。今日如此,這往后的日子也是難熬?!?/br> 白慕遲聽了回頭,略微驚訝地看了秦知墨一眼:“你認識他?” 秦知墨輕輕搖了搖頭:“不認識。只是看這人的衣著打扮還有行為舉止就能知曉,家中定不富裕?!?/br> 白小丞相略一沉吟,又看向周信。 經秦知墨這么一分析,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雖然他在這里聽不清楚周信和蘇檬的談話,但他從他們的嘴型和行為就能猜測得出來大致的情況。 一定是蘇檬看中了那個珠釵,那個白臉書生又沒有足夠的銀兩,又或許是舍不得銀兩,所以就勸蘇檬不要買了。蘇檬也只好忍痛割舍了。 想到這里,白小丞相看周信的眼神更加不滿。 一個連珠釵都買不起的男人,憑什么能讓蘇檬嫁給他? 在白小丞相已經給周信下了“吝嗇的窮書生”這個定義時,他又看見周信對蘇檬說了什么,蘇檬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的不愿意,最后卻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走進了這家酒樓。 白慕遲沉吟片刻,就把酒樓里的小二叫來了。 在周信來與蘇檬見面之前,白夫人特意交待了他,蘇檬十分喜歡這家酒樓的糕點。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并有意娶她為妻,就應該帶她到這家酒樓來,那樣蘇檬會十分開心的。 周信自然照做了:“蘇小姐可是累了?在下聽說這家酒樓里的糕點不錯,要不我們到里頭歇歇腳如何?” “……”蘇檬有些怔愣。 他們可是剛剛從另一家酒樓出來,這才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就累成這樣了? 周信的性格是不錯,人也老實。只是這身子骨,怕是差了點。 要是她嫁給了周信,每兩年他就因為身子骨不行,一命嗚呼了,她不就得年紀輕輕的守活寡? 這樣一想,蘇檬也覺得這實在是可怕。 看來,嫁給周信的事情,她還是得重新考慮才可以。 “蘇小姐可是有什么事?”周信看見蘇檬只是看著他,眼中還帶著疑惑,以為她有什么不解的事情,就多問了一句。 蘇檬笑笑:“沒事。那我們便進去吧?!?/br> 這周信身子骨那么差,如果她不答應他進這酒樓里歇著,要是他一會兒暈倒在路上,她可就麻煩了。 為了免去這一個麻煩,再吃一頓也是可以的。 周信見了蘇檬笑,就認為自己這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周信和蘇檬進了酒樓,以為可以兩人獨處,相互增進感情,可沒想到最后竟然會變成這樣。 “今日能認識周公子,實在是白某的榮幸?!?/br> 白小丞相坐在周信對面,淡淡一笑,舉杯相敬后,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周信禮貌地回敬了他,但對此時此刻的情景,還是感覺有些虛幻不真實。 他和蘇檬進了酒樓以后,店小二很快就迎了上來告訴他,白丞相也在這樓里,并且邀他到雅間一見。 對于他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如果想出仕,除了出眾的才能外,有了白慕遲的舉薦,一定只會是事半功倍的。 雖然有過疑惑,為什么白慕遲要邀他一見。畢竟他雖然也算小有名氣,卻還不算是什么能引起白慕遲注意的大人物。這邀請實在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難道是因為白夫人的緣故?白夫人除了為了牽紅線外,難道還向白慕遲舉薦了他不成? 不管怎么樣,既然有這個機會,他還是愿意試一試的。 “丞相客氣了?!爆F在的周信比起剛才和蘇檬相處,看起來倒是更加瀟灑自信了不少。 現在他只想著表現得更好一些,讓白慕遲舉薦自己。蘇檬的事情,暫且放后一些也無妨。 蘇檬從進來開始,就覺得白慕遲不對勁了。 先是邀請她和周信和他一起用膳。之后更是有意把她和周信隔開來坐?,F在還對周信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難道…… 一個念頭在蘇檬腦中閃現,然后開始糾結起來。 雖然她覺得用周信換溫大哥有些不仗義,但比起溫鈺,她還是更愿意白慕遲看上周信。 蘇檬坐在白小丞相身邊胡思亂想,坐在白小丞相對面的秦知墨卻是一臉敵意地看著蘇檬。 從白慕遲總是無意間隔開這個女子,和她身旁坐著的這個男人的距離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喜歡這名女子的。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突然闖入他們雅間的女人到底哪里比她出眾。 一時間,一個雅間里,四個人各懷心思…… 第24章 娶你可好 “不知周公子家中還有何人?” 白慕遲問著周信,并把小二新端上來的雪梨蜜棗糕稍稍移了一下,放在了蘇檬最容易拿到的位置。 “家父早逝,如今家中只有年邁的母親和在下一人?!敝苄湃鐚嵒卮?。 “可有婚配?”白慕遲繼續問。 專心吃著糕點的蘇檬一頓。 果然!這家伙就是看上周信了。當初見到溫鈺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打探溫鈺是否有家室的。 周信也是一愣。舉薦也要了解這些嗎? 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太多,老實回答:“尚未婚配?!?/br> “可有納妾之心?” 白慕遲問得直接,周信看了蘇檬一眼,有些尷尬,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蘇檬篤定了白慕遲又看上了周信的心思,也就沒有再聽他們說話了。倒是一邊嘗著糕點,一邊盯著秦知墨看。 秦知墨圍了面紗,蘇檬看不到她的樣子??墒菑乃呐e止言談中,蘇檬倒也能幻想出秦知墨的樣子。 一定是個知書達禮的美人。白包子和她在一起,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想到這里,她又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她怎么有種自己藏了多年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