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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頭不太方便,春芽正指揮著人,將屬于她的東西又全都搬回她原本的院子去。 蕭瀟則是自己站在池塘邊上,手中拿著魚食。 這里的魚兒被她一天三頓的喂,原本觀賞類型的魚兒這會子個個是長得尺把長,看的讓食谷欠大開。 城外,某處墳前。 景瑞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將韁繩系在一旁的樹身上,隨手又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拿下來。 徑直走到其中一處墳頭跟前。 柔郡主還是未嫁的姑娘,父母均再世,也沒有嫁人,連入祖墳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處地點是鎮國公府選的,雖然不至于破爛,可是一座孤墳坐落在這里,墳頭倆旁的野草也已經有半人高了。 景瑞將帶來的東西放在地上,自發的將那些野草拔干凈,又去馬背上拿下鐵楸來,想著再給對方添加幾塊土。 等他將四周的野草都弄干凈后,瞧見一排黑壓壓的螞蟻從墳堆的邊緣處爬出來。 那些螞蟻數量看起來不少,景瑞數了十息,瞧見那些螞蟻還在往外爬。 “這里怎么會有螞蟻窩?!?/br> 景瑞彎下腰身來,手背貼著地面,將有螞蟻爬過的那一塊泥土揭開。 無數的螞蟻藏身在下面,看來這是一處龐大的螞蟻窩。 拿過來的鐵楸被人拖過來,一鐵楸下去,生活了一年多的螞蟻集體搬家了。 “對不起,郡主,這里好像還有一些螞蟻,我馬上幫你處理干凈?!?/br> 原本鏟完了那一塊土之后,景瑞以為螞蟻都走了。 可是沒過一會,又從那下面爬出螞蟻來。 鐵楸一次又一次的將那些泥土打開來。 挖出來的土被人扔的遠遠的,防止那些螞蟻再爬回來。 等他終于將所有的螞蟻都收拾干凈后,望著腳下一尺深的小坑,有些緊張的跳了上來。 飛快的去一旁的樹下挖了些土過來,將剛才自己挖出來的地方給埋上。 隨后擔心這里不夠嚴實,還用鐵楸用力的按了按。 剛埋上的地面微微下層,站在上頭的人沒發現這細微的動靜,拖著鐵楸又圍著那墓碑轉了幾圈,確定這里不會再有螞蟻亂爬,總算松了一口氣。 將鐵楸扔在一旁,直接席地而坐,打開自己帶來的酒水還有糕點。 糕點是給對方的,酒水是為自己所準備。 一壺酒,才入口,墳前的人就好像醉了。 細雨不知何時落了下來,打濕跟前盤坐在地上的人。 景瑞也沒在意,后背靠著樹身,一口一口的喝著手中的清酒。 他帶來的酒水不多,就算他喝的慢也不過半個時辰就完了。 空掉的酒壺被人拿在手上,樹身下的人搖晃著站起身來,一只手撐著那地面上的泥土。 “嗯……” 手心往下沉了幾分。 剛準備站起身來的人,抬起自己的手心,望著掌心里的泥土,再看看剛才的地面,苦笑一聲,嗤笑道“我一定是喝多了?!?/br> 可是站直了身子的人,抬腳才走了幾步,就發現剛才的錯覺絕對不是錯覺。 這塊地真的在下沉。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原本挖出螞蟻的地方, 隨著雨越下越大地面的泥土不斷的下沉。 景瑞將綁在樹身上的韁繩松開,讓馬自己跑了。 自己則是去拿起鐵楸來,望著那不斷下沉的墳墓, 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就開始重新挖起土來。 “不能就這樣下沉下去?!?/br> 這場雨來勢洶洶, 春芽的搬家計劃才進行到了一半。 就因為這場雨不得不停下來。 蕭瀟已經喂完了魚,這會子悠哉的坐在窗前, 望著外頭的雨簾, 手中的毛筆不斷的紙上畫著什么。 倆日后,姚淑英打著傘出門,連續下了倆天的雨一直到現在還稀稀拉拉的下個不停。 從梨花巷里走出來的人,還沒看得清前面的大街。 身后一柄利器抵著她的腰間,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威脅聲。 “別動?!?/br> 刀尖抵著的地方,姚淑英嚇得呼吸都瞬間停了, 感覺自己只要稍微呼吸聲大些, 那柄刀子就能夠戳進她的身體中。 “我, 我不動?!?/br> 那人站在她的背后,姚淑英有些后悔,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門了, 原本下著雨就不太想出來。 可是姚家內院里頭, 姚淑珍又一個勁的找她的麻煩,惹得姚淑英連一塊安生的地方都沒有。 “往后退,不準發出聲音?!?/br> 歹徒抵著她的刀子并沒有收起來,倆個人一起往后退去, 姚淑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想找個活人求救,可是今天下雨。 外頭原本行走的人就少,更別說這條小巷往日里就算不下雨,也沒有多少人會走。 一路往后退著,姚淑英腦海里已經想了無數個辦法,又一一被自己所推翻。 等她被人拉進一間破舊的小屋時,原本腦海里所有的想法都變成了虛無,心底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我來問你幾件事?!?/br> 景瑞將人拉進屋內,抵著她的刀子在手腕中轉出一道光芒來,下一秒已經落在了姚淑英頸間。 姚淑英這次聽清了那個人的聲音,心底一股火氣直沖著腦門上來。 可是想到眼下的局勢,又強行忍了下來:“景公子想問的問題,姚某哪里敢不回來,只是你下次能不能換一個方式!” 這個人是瘋狗嗎?時隔這么久,竟然再次來找自己的麻煩。 面對她的嘲諷,景瑞的回答是揚手在她脖頸間劃了下去,原本正氣凌然的臉龐上,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眸里帶著一絲嘲弄。 “啊……” 脖子被刀劃傷的疼,讓姚淑英忍不住叫出聲來。 看向景瑞的眼神終于多了一抹恐懼,捂著脖子的手很快就察覺到了有血留下來。 “我問你答,要是有一句假話,你今天就不用走了?!?/br> 姚淑英捂著自己的脖子,臉色發白的看著眼前發瘋的人,“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br> 跟前的人有些不太對勁,姚淑英跟他打過不少次交道,對景瑞的為人也算比較了解。 可是對方剛才竟然真的用刀傷了她,這是姚淑英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此刻看著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恐慌。 她是真的怕,怕自己如果一個不合對方的意,就真的死在了這里。 “上古寺的時候,柔郡主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你沒有說出來?!?/br> 景瑞話剛出口,眼前的女子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你怎么會知道?” 那件事情當初不就是她一個人知道嗎? 景瑞是怎么知道的?姚淑英受到了驚嚇,一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隱藏的秘密。 “看來你還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