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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在這里?!?/br> 蕭瀟沒在意他的態度, 叨叨絮絮的跟他說著今天自己讓春芽帶著銀子去找他的事情。 “蕭姑娘!”許清明沉下臉來, 雙目帶著幾分凌厲的看著她。 “嗯……怎么了?” 蕭瀟被他這么一吼,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 “蕭姑娘以后能否不要在插手許某的事情?!?/br> “可這件事情……”她還想做點解釋之類的事情。 許清明已經揮手打斷了她的解釋:“不用說了, 如果蕭姑娘真心誠意的想跟許某擺脫關系, 就麻煩蕭姑娘以后再也不要插手許某的事了, 不管是姚府張府,還是什么,那都是許某自己的事情,跟蕭姑娘無關?!?/br> 說完, 也不等蕭瀟回應,直接就跳入了水中。 那邊大船上的眾人,原本只覺得這個熱鬧不好看,也不知道許清明在那邊跟人說了什么,很快下一秒大伙就發現那小子又自動跳到了水里去。 站在烏篷小船的蕭瀟,身體有些僵硬的看著那人毫不猶豫的跳水,然后往大船的方向游了過去,很快那頭的人就將他拉了上去。 再然后,上了大船的人被那些人簇擁著往船艙里走去,很快原本熱鬧的船頭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 一艘外來的畫舫過來,幾個浪頭拍了過來,蕭瀟倆人坐的烏篷船很快就不受控制的飄走了。 蕭瀟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邊一直坐著的秦鈺,默默的挪動步伐,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雙手托著下巴問道:“我剛才只是想幫他?!?/br> 她這番話,也不知道是想解釋給秦鈺聽,還是說給她自己聽來著。 “姚素英的事情,原本就是我帶給他的麻煩,我去幫他解決,不是應該的嗎?他為什么不但不接受,反而還很生氣?” 她滿腦子都在想著剛才許清明的話,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事。 “你還喜歡他?”秦鈺在她發呆的時候,問道。 旁邊的人睜大了眼睛,愣愣了看他了幾秒,這才緊張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當他是朋友?!?/br> “既然是朋友,就得尊重別人的想法?!?/br> 秦鈺很快就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然后在蕭瀟還埋頭苦思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問起那春芽來:“今天怎么沒看到往日里跟著你的春芽,只帶了綠柳出來?!?/br> “姚府讓許清明賠償一百兩的銀子,我讓春芽去給他送銀子了,沒想到他人在這里?!?/br> 自己還被人教訓了一頓。 被男神嫌棄了,比被男神拋棄了還讓人難以接受。 “走吧?!鼻剽晱拇险玖似饋?。 旁邊坐著的人仰著頭,看著上方的人:“去哪?” 不是在游湖嗎?這家伙又想去哪。 “去給你解決姚府的事情,別發呆了,把船劃到岸邊去?!?/br> 秦鈺伸手在她鼻梁上輕點了一下子,將她之前扔在旁邊的篙子拿過來,彎下腰身來直接塞進她的手中:“劃吧?!?/br> 某人握著那篙子,劃了幾下后,又抬頭看向那站立在烏篷船中央的人,什么話都沒說,卻莫名的覺得有些甜。 等倆人到了岸邊,秦鈺說到做到,讓意林將她送回蕭王府去,自己起身單獨去往姚府。 馬車內的人,腦袋從車窗的位置探了出來,一把抓住他后面的衣服:“你好好跟姚大人說話,千萬別打起來,不行這一百兩就我出了?!?/br> “我又不是你,不會給他下D的?!?/br> 秦鈺想到她那所謂的體香丸,揚了揚嘴角,心情很好的將她拉著自己衣服不放的手掙脫開來,就直接去姚府了。 蕭瀟只出門了小半天就回到了蕭王府。 春芽在后院里正忙著澆花,看到她回來了,匆忙放下手中澆水的胡擼瓢,飛快的跟著她進了書房。 “小姐,許公子今天不在家,二兩不肯收這一百兩的銀子,所以我又帶回來了?!?/br> 春芽去里頭,將自己帶回來的一百兩銀子抱了出來。 蕭瀟站在臉盆跟前洗手,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銀子,只是點了點頭:“算了,以后不用送了?!?/br> “姚府的事情辦完了嗎?” 春芽好奇的問道,之前小姐不還是一副很著急的架勢嗎?出門一會怎么就改變了態度了。 某人用毛巾擦干手中的水跡,走到那桌子跟前,抓起其中一枚銀錢,“秦世子打算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情,所以咱們不用再出錢了?!?/br> 看了眼銀子,又將錢放了下來:“回頭把這些銀子拿給綠柳保管吧,下次再用?!?/br> 難得一次,自己想用錢都用不出去。 春芽抱著那些銀子去找綠柳了。 蕭瀟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想著秦鈺不知道怎么解決姚府那里的事情。 她這里想著對方,對方這會子人都快走到姚府了,結果半路上殺出一個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景瑞將一本冊子扔到他的跟前,滿眼通紅的瞪著他:“世子?!?/br> 破箱風似的嗓音從他的喉嚨里發了出來。 秦鈺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冊子,然后眉頭緊蹙的望著對方;“景公子有事下次再說吧,我還趕時間?!?/br> “蕭姑娘跟許清明的事情,又或者郡主跟許清明的事情,世子到底知道多少?!?/br> 景瑞剛從山上下來,上古寺那里丟了一本登記香客的冊子。 姚淑英以為自己拿走的就是唯一的一本。 可是上古寺天明做事一向都是習慣要做備份。 所以,在那本冊子被丟了之后,天明很快就拿出了另外一本來,而且還將這件事情跟去山上的景瑞給說了。 第80章 第八十章 秦鈺的態度很干脆, 玄色的鞋底直接踩住地上被人扔下來的東西:“這就是你找來的證據?” “世子,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嗎?” 景瑞望著地上被人踩著對待的冊子,看向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人給吃了。 他的怒火對秦鈺來說, 那都不算事。 將某人抓著自己衣領的手拍了下來,秦鈺目光平靜的注視著跟前一副斗雞狀態的景瑞:“不管他們三個人什么關系, 都不是景公子需要關心的才對。你只需要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以前沒有, 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 “哪怕郡主就這樣沒了?” “哪怕如此,也不能改變事情的發生。這一切已經過去了?!?/br> 為什么一個景瑞,一個姚淑英。 這倆個人都喜歡揪著別人的過去不放? 倆個人這幾個月來,三天倆天一個纏著自己,一個纏著蕭瀟。 沒完沒了的揪著這件事情不放棄。 那份契而不舍的架勢, 讓秦鈺有些懷疑, 為什么這種事情就是跟蕭瀟沒啥關系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