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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莎自己做。懷特穿的西裝禮服倒有,他自己的, 當初艾、馬將他別墅中的衣服全收來了。鋪蓋枕頭等床上用品也很多, 但要合蘇姜莎的眼緣不易,反正她的女紅手藝棒, 自己改。 這時虎豹貓提出申請,說要陪“媽咪”干活, 天也冷了, 讓火犬金毛陪伴懷特。 大家覺得言之有理, 雖然懷特并不需要火犬取暖,但蘇咪咪童鞋是金系,不但能提供各種針, 還能做紐扣,還能提供亮閃閃的飾物。只要不是貓家無法理解的高深機械,蘇姜莎能畫出來,貓家就能整出來。 如此這般, 連艾蘇潔都沒想到是狡貓不再需要“制冷空調”。她只想到金毛也突破了七級,正在練習發擬人腦波,又天性適合當保姆, 懷特也學了點犬語,溝通不會有問題。至于金毛要隨隊出外打獵,懷特又不是小囝囝,人家還有精神力異能, 洞居環境已摸熟,無需保姆時刻守在身邊。 大事已定,大家合計開烘面包果。不過洞腹的火炕即使隆冬也不需要燒多熱,馬洛建議再等幾天,先用廚房火炕烘出經驗,制訂好完善的程序。 艾蘇潔首肯,只提了一個要求:“加工面包果不著急,慢慢烘,不能影響練功?!?/br> 筒子們皆無異議。馬洛為了多一個空炕烘面包果片,提出和林青陽住一間。林筒子痛感他是亮閃閃的電燈泡,又不好拒絕,故作樂呵地答應。 隊長童鞋沒注意這點小暗流,人家注重正事——晉升! 人的晉升要加緊,犬隊員也不能放松。話說獵犬少也有少的好,個體戰斗力提升快,現在最小的蘇牧姐妹都達到六級初階。十個多月的哈士奇兄弟六級高階,和祂們同齡的黑妮六級巔峰,這三條可以肯定能突破七級。 犬通常是五級到七級,差的只有四級,像土灰就只有四級高階,祂已經一歲零兩個月,擱以前可以算成犬。艾蘇潔有些擔心土灰不能突破五級,想替祂用內丹晉升法都不行,只有鴿羽龍四級便結丹,偏是風系,對土系沒用。她還夢想土灰突破七級呢,犬一旦突破七級智力必定提升,現在土灰只是半開智,混在一群智犬中不大好過。 犬強在聰明,是獸中最早開智最先建立部落的,依仗整體戰斗力立足于世。 犬中有極少數得天獨厚的能突破八級,像青云居的田園首領,已經七級巔峰了,犬齡不到四歲,有望自己升到八級。 艾蘇潔立志打造黑德§德牧成為“九級神犬”。話說前度末世她下大力氣練出一手扎實的內丹晉升絕活,末了對己無用,隱居后倒幫智獸朋友升過級。所以她知道獸和人一樣,用此法頂多升到九級巔峰。反正犬靠自己升不到這個級別,讓德牧用!以德牧的體質加她的金手指,成功希望很大,如此德牧便是名符其實的犬王,放眼世界再沒有比祂等級更高的犬。就算重生者聯盟采取和她一樣的方法泡制神犬,也突破不了十級。 德牧現在是七級高階,鑒于祂的犬齡才一年零一個月,也有可能自己晉升到八級。 艾蘇潔已弄到來自鴿羽龍的風系七級巔峰內丹,它們在特級E的滅殺中大有長勁,前度末世普遍等級是四到六級,本次末世只一年,竟然冒出七級巔峰,照這趨勢,說不定還會有突破八級的。不過等級再怎么高,限于先天條件它們也只會是半開智。 她沒為德牧的晉升手下留情坐等鴿羽龍提升等級,反正禽類中風系大把。而鴿羽龍這種兇禽,只要有一雌一雄,繁殖之快嚇人,滅種不大可能,只能見到就殺,把它們控制在不摧毀生物鏈的程度。 說起來吉娃娃也是風系,但偏心隊長不會幫祂突破八級,如果德牧首領不需要七級巔峰的風系內丹,寧可扔了!她的打算是如果吉娃娃一直停留在七級初階,幫祂弄個七級高階。她心目中的二號是火犬黑妮,必須壓吉娃娃一頭,誰讓這家伙臭P。 。。。。。。。。。。 閑言不述。轉眼十月十八日,余婭的生日到。 今天的天氣不大好,冰棱雨飄飄。不過這點冰珠對異能犬不算什么,打獵照常進行,引獸入陣給囝囝練手也沒停止。艾蘇潔依然每天偷偷做獵犬的保鏢,她的打算是等德牧升到八級、度假村內無敵手再放手。 十點多,余婭領著囝囝、挑著兩筐收拾好的獵物往洞里走,被艾蘇潔喊住。 林青陽挑選的護陣植物皆抗暑耐寒,估計到極冬才會“冬眠”,這會休息廳依然被蒼綠色的藤葉遮掩。先前艾蘇潔留下了黑妮,犬妞正用小火焰燒茶,這活所有火犬都干的挺順溜。 囝囝也會燒火,奔上前幫忙,又喚吉娃娃擺茶杯。余婭放下擔子,詢問地望向隊長。 隊長童鞋的任務是拖住余婭,信口扯起林余囝的教育,什么過去的識字法不行,諸如火車飛機已經不存在,必須另編教材云云。 余婭頻頻點頭,心中難免憂傷:她一個聾啞人,無法開口教孩子識字,只能發揮美術專長畫出圖文并茂的識字板,再讓囝囝向別人求教讀音。但她難得出外,什么變了什么沒變所知有限。 隊長童鞋熱情表示會多多帶她出去轉,大家一起努力搞新字板。其實她壓根不認為有這必要,囝囝才多大?把百字族規認全足夠。蘿絲也不需要,學全木系功法、治愈系功法上的字就行了,厚厚兩大本,雖未涵蓋所有華夏文字,這輩子肯定夠用。 神侃加飲茶,一晃過了十一點半,林青陽發來信號。隊長施施然領著人與犬入洞,黑妮值勤去,另四位登頂。 余婭走在最后,她一出現,“砰”一聲炸響——這是馬洛為莎姨婚禮做的專用小禮炮,被林七級強搶。馬童鞋蠻頭疼,雖說可以再做,但照葫蘆畫瓢再來一次,有什么意思? 余婭聽不到,只看見“花瓣”飄飄,搞到她打理好的兩擔獸rou都粘上碎屑。當然這一刻她不可能為此事生氣,高興都來不及,百感交集差點落淚。 不是她自卑,她真沒指望大家記得她的生日,連隊長都不曾特地過生日。什么和蘇姜莎同一天生日,她才不信,大概和囝囝、馬洛的“同一天”一碼事,同一個月罷了。 回頭想想,除了蘇家三位,別人過生日都是搭著什么事——馬洛是和喬遷新居撞上,懷特父女是借生日那天加入無名小隊。曾經她覺得蘇家三位有點作,過個生日非要拉著大家一塊慶祝。不過人家有這資格,別看異能低,蘇姜莎是罕見的治愈系異能者加馴獸異能,犬支隊等同是蘇家的。馬洛一個孤兒,也等于是蘇家的孫兒。德牧、馬洛,一家出了兩個隊副,人家矯情些算什么。 她五味雜陳地偷瞄了林青陽一眼,這家伙“不經意”說過自己哪天生日,她裝糊涂混過去了,沒想到他倒將她的生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