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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br> “滋滋……” 里邊的討論還在繼續,華思也不想這樣被人當做豬rou一樣來議價的??上?,這九大惡就是住在她旁邊了。 如果說以前是孟義在打壓她,那這次呢?誰這么大手筆,比堂堂楚王殿下還大手筆? 偏偏只為了和自己過不去? 華思比這九大惡更好奇。什么時候她這身價也是說漲就漲??! 不做點事情,真對不起別人出的銀子。 大早上,天還蒙蒙亮,華思從床板子上爬了起來。夜短,時候是真的早。 順著啟明星的方向,摸到了淮堤。 第一縷陽光打了過來,坍塌的河堤,已經被沖的不像樣子。附近的地面,凹陷的,拱起的,殘痕累累。 華思蹲在地面上,往下看去。 地基太薄,顯然,建筑是不符合標準的。但這里只是主堤的河岸,并不能證明什么。而主堤在轟鳴的河水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片樹葉,應景的飄了下來。又是橢圓形的,油光發亮的。不過,這次不是冬青。是水楊。這種給點兒土,樹叉都能成蔭的樹。 華思將樹葉拾了起來,放在手里蹭著。如果說水楊和什么配?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節節草。 一個清原的小孩子都玩過的游戲。 夏天躲在水楊林里,旁邊新翻的土上,長滿了節節草。一節節的抽出來,再一節節的接上。壘起來得有竹竿那么長。 華思隨意的掃了一眼,竟然真的讓她發現了節節草。還那么多,拱起來的土堆上,長得到處都是。 節節草,節節草。 華思猛地站了起來。 節節草,它分明是跟紅色的沙礫土更配??!哪里有沙礫土的地方,哪里就是節節草瘋狂的地方。 曾經在施河島上,蘇丹提到的青石崗巖換成了沙礫石。還有一起在小地攤上吃面的長工,說的會冒血的堤岸。 所以,一切都在那一節小小的草上? 華思看著那瘋長在一邊的節節草,一步步向那邊挪去…… 第69章 落水 “老大, 我覺得她要發現什么了?!彼畻顦渖疑?,靜悄悄的掛著幾個人,從頭綠到尾。 老大來了一個憂桑的回頭:“我們非得裝扮成這樣嗎?” “看起來比較專業, 老大?!备笔侄琢讼氯? 水楊樹搖了搖,又飄下去一片樹葉。遠遠看去, 還真是郁郁蔥蔥。樹上跟沒了人一樣。 其實,它就是沒人了。 節節草綠了一片, 地上的紅土若隱若現。華思踩在土堆上, 酥松的土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腳印。 實在不敢用力, 有一種隨時都會塌了的感覺。 華思慢慢蹲了下去,將草連根拔起。有些紅土結成了石塊,一用力又散了, 像砂礫一樣,滾了下去。 砂礫石,便是由此而來。 土堆上是綠油油的節節草,土堆下是黑漆漆的淮河水。 華思轉頭看著身下的水, 突然愣住了。有影子若隱若現,或者是人,或者還是…… “是我們??!來抓你去地獄?!本糯缶G自認為十分瀟灑的來了個回旋落體, 地面搖了搖。 老大穩住步子,伸手扶了扶鼻梁:“是誰,該減肥了!” “抓我?”華思邪魅一笑,跟著退了一步, “憑本事說話?!?/br> 起風了,河水泛著浪花,在陽光中,波光粼粼。老大心里話,其實風景挺美。 幾片被帶起來的水楊樹葉,在風中瑟瑟發抖。水太深了,背上還馱著螞蟻老兄。它的死,死不足惜,螞蟻老兄不會水??! 一片樹葉都有它的憂愁,何況是人呢? 華思很愁。九大惡拖了拖腰胯間的劍,也愁。 因為她們發現,腳下的地面被她們打動了。不是感動的動,是打架的打呀!誰能告訴我怎么會這樣? 華思與九大惡面面相覷,要不,一起跑吧? “不行!不能讓她跑了,跑了我們的名聲就毀了?!?/br> 老大錯愕的回頭,怎么隊伍里,總有這個堅定的聲音??! 堅定的聲音,堅定的不放過華思:“我們先把她給制服了,再跑也不遲,以我們的能力,就算是在海里也不成問題?!?/br> “老大,順子說的好像很對耶?!?/br> “嚓,你們不要命了?”華思吃力地擋了順子一劍。 地面又跟著晃了晃,邊緣的砂礫石嘩啦啦的掉進水里,一會兒就沒見了。幾只白肚子黑背脊的草魚可高興壞了,帶著土石下來的,都是美味的嫩草。 顧不得觀察草魚的喜悅,華思覺得再這樣下去,她該和草魚做伙伴了。 關鍵是,她有點兒暈水! “我們一起上,華思她已經暈頭轉向了?!表樧踊仡^對著后邊抱手看好戲的伙伴們焦急地叫了一聲,“快呀!”你們這樣,是打算加油喝彩嗎? “別,別過來?!比A思又退了幾步,一腳踏在大水邊緣。 這一腳下去,又一波土石,嘩啦啦的掉了下去。 “你讓我們不過去,我們就不過去???這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碧礁呖罩械木糯髳?,一起落在了華思面前。 “呃!” “嘭!” …… 這是一件年度最值得深思的掉河事件。 據當地知情人士透漏:“有一個小娘子準備跳河,幾個好心人前去相救,結果一起淹沒在巨流之中?!敝槿耸棵嫔贤钢鴾厝?,溫柔里邊又帶著可惜。一張臉上,是最純真的真善美了。 另外一個知情人士無聊的瞥了一眼這個圣母:“明明都看的很清楚。是那小娘子欠了錢,好幾個討債的追到河邊。小娘子想不開就跳河了。追債的跟著被帶了下去?!?/br> “你們都知道個什么?”還有可靠的知情人士不樂意了,“明明是那小白臉搶了她們老大的男人?!?/br> “我跟你說,我說的是對的??蓱z了一群英雄。俱往矣,數英雄人物……” “胡扯,明明是我親眼所見的?!?/br> “你們才是瞎說,我從來都是真理的擁護者?!?/br> “……” 作為一個府衙的跑腿衙役,她覺得她并不太關心人是怎么一起下水的。一塊朱紅色的木牌子,樹在了水楊林旁邊:前方水深,危險! 知情人士面面相覷。 “我怎么覺得缺了一句?!?/br> “嗯,應該加一句:此處禁止摸魚?!?/br> “哦,她們都是捉魚來的,然后腳滑,掉了下去?!?/br> “靠譜,靠譜!” “……” “嘶~”夏仁贊突然捂住肚子,身下巨疼起來。一陣眩暈之感,天旋地轉。 四君將人扶了一把,直接握在了手腕上…… “最近經常這樣?” 夏仁贊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 “不要焦慮,禁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