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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寅心累地擦了擦自己的武器,問古朗月:“這是怎么回事?”他示意了一下教堂內還在大聲對著空氣喊抓住異教徒的平民百姓們,“為什么他們突然都看不見我們了?!?/br> “幻象?!惫爬试潞唵蔚亟忉?,“不過要是有監控的話,就會看見我們?!?/br> 周寅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問古朗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起古朗月救他的樣子,默默地想,這是個好姑娘,為了幫他,都沒有掩飾自己的一些特異功能。如果自己問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得不上報……如果古朗月因為這件事被國家機關監控甚至囚禁起來……周寅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決定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藏在心里面。 古朗月摘下了主教的黑色面具,面具下是一張年輕但是平平無奇的面容。 “你的圣光降臨是和誰學的?”她很感興趣地問,“你們的神到底是誰?” 主教清醒過來,發現他手腳都被綁縛住。便惡狠狠地說:“你們褻瀆神的使者,會遭受到神罰的?!?/br> 周寅說:“你都已經罰了我們好幾次了,我們不還是好好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br> 主教這才看向周寅,“警察?我拒絕和你說話,請叫我的律師過來。我要起訴你們侵犯公民人身權利?!?/br> “怎么不繼續求神拜佛了?”周寅嘲笑他。 “神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幫助我們找了最頂尖的A國律師?!敝鹘痰氖謬L試著摩擦了幾下繩結,但是繩子捆得很緊,根本掙扎不開。 “沒有想到,你們的神業務還挺廣泛的?!?/br> 周寅見過很多罪犯,這一種有恃無恐的是最好對付的,不過現在也不急于一時。他問古朗月:“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房子里,有人質在。我們先去那邊救援人質,應該正好等到我的同事過來?!?/br> 他頓了頓,又張了幾次嘴,才說:“如果等下問起發生了什么事,你只要說太慌張了沒有仔細看,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就行了?!?/br> 古朗月茫然了一瞬間,才說:“哦?!?/br> 因為周寅堅持要去營救人質,古朗月雖然并沒有發現任何人質的蹤影,但還是跟著去湊熱鬧了。 周寅帶著古朗月去了旁邊的小房間。小房間的裝修風格和其他房間的完全不同,門把手是小小的蛇的雕像,開門之后里面沒有通電的痕跡,還是周寅打開了手機的手電。 里面沒有周寅想象中的東西,只有一張孤零零的地毯,上面繪制著類似于魔法陣的東西。顏色血紅,看上去分外的驚悚和不詳。 “這是什么東西?”周寅下意識想檢查繪制魔法陣的材料。 “是召喚陣?!惫爬试掳醋≈芤氖?,總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預感?!盀槟Х囂峁┘榔?,然后就能召喚與之對應的魔法生物?!?/br> 周寅不太自在地將自己的手從古朗月的手中抽離,半開玩笑地說:“感覺今天好像把我對世界的認知完全地改變了一次。又是邪教和神,又是魔法的?!?/br> 古朗月繞著魔法陣走了一圈,慢慢地說:“按理來說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隨著她走動的步伐,魔法陣慢慢地亮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周寅警惕地看著魔法陣,問古朗月。 古朗月納悶地看著魔法陣,“我什么也沒做,連祭品都沒有,為什么這個召喚陣會亮起來?!彼戳丝醋约旱慕渲?,很好,沒有一個缺失,不是它們不小心掉到了法陣里,于是大膽地提出一個假設,“也許我不知不覺進階到了神級魔法師的領域,光憑借自身的魔力場也能吸引到魔物?!?/br> 周寅問古朗月:“那你原本是哪一級別的魔法師?” 古朗月盯著魔法陣頭也沒抬,“我不是法師,我是吟游詩人?!?/br> “……” 她為自己辯解:“吟游詩人和法師共通之處很多的,比如說都需要通過語言來控制力量?!?/br> “……” 這么一通胡扯的時間,法陣里面的東西已經完全現形了。是一個人型生物。 古朗月摸到了自己的武器,戒備地看著法陣里走出來的男人。 銀發,是高等魔族,紫眼,是狂戰士,容貌姣好,代表武力高強。 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嚴嚴實實地裹著軍服,風紀扣也完全扣好。站姿挺拔,背上背著雙刃重劍。 這個魔族……似乎有些眼熟。 古朗月沉思著翻閱自己的記憶,卻發現自己對他只有眼熟的感覺,卻記不起他是誰。 在魔法陣的光芒黯淡下來之后,男人環顧一周,冷森森地問:“是誰在召喚我?” 古朗月站在角落里安定地說:“是我,晉級神級魔法師的時候不小心召喚了你?!?/br> 周寅在一旁嘴角抽搐,看起來很想吐槽古朗月擅自給她自己添加的設定。 “神級魔法師?口氣倒是不小?!蹦腥肃托α艘宦?,朝著古朗月走過來。軍服腰上還有一些未干的血跡,滴滴答答地黏在地上,似乎來之前經過了一場惡戰。 “那今天我可能就要因為殺死一個新生的神級魔法師而載入史冊了……”他拔出劍來,雙目由紫色漸漸變為赤紅,大步走到古朗月跟前。 周寅緊張地想將古朗月護在身后。 古朗月卻并不害怕,她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可是男人還沒有走近古朗月,重劍就先一步掉到了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沒有人攻擊他,是他自己沒有握緊重劍,掉下來的??墒沁@個男人完全沒有在意他那柄裝飾華美的重劍。 “阿月,是你?我好久沒有見過你了,剛剛竟然沒有認出你來?!便y發的男人欣喜若狂地盯著古朗月。 古朗月瞥了一眼,自言自語地說:“這是什么技能?晉級神級魔法師之后自帶的威懾光環么?” 男人卻湊到古朗月面前,說:“阿月,你認不出我了么?我是大白啊?!闭f著,還學了兩聲狗叫。 古朗月嫌棄地把這人推遠了一點。 “阿月,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痹诒还爬试聼o情地推開之后,他完全不生氣,圍著古朗月轉圈圈。 周寅問古朗月:“你們認識么?這個人是誰?!?/br> 古朗月被這男人晃的眼暈,想了半天才說:“看起來有點像我原來養的一只狗?!?/br> 她回憶起當初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偷了奴隸販子的一只狗,本來想做一餐火鍋,但是這只狗非常通人性,三不五時就幫忙帶一點野味,久而久之古朗月覺得留它比殺它劃算??上Ш髞碛幸淮螏е赂北?,結果遇到了寄生類型的末日,它被寄生之后沒救回來。那只狗也是銀毛紫眼。 “是啊,就是我?!蹦莻€魔族自豪地說,“我本來就是魔族,被人暗算附身到了一只狗身上。不過也是上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