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給你、老婆總逼我崩人設、從末日游戲回歸正常世界的不正常大佬、[綜]審神者教你做刃、過期合約[娛樂圈]、暗中觀察[娛樂圈]、后妃上位記、有美夫郎(女尊)、你不許死[末世]、你是我的榮耀
嫁給了當時大權在握的攝政王。 那攝政王對她極其寵愛, 想方設法地幫孟氏抬身份。最后那攝政王死后被追封為皇帝, 孟氏也被追封為皇后。新帝感懷攝政王的恩德,封孟家后人為世襲永昌伯。 許是因為祖上就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官家出身,孟家人向來灑脫不羈,在京城的貴族圈中, 好似一個異類。 這樣想想, 盧維會看中孟氏,也就不足為奇了。 把盧維夫婦送到永昌伯府之后,永昌伯非常熱情,硬是不讓裴清殊走,非要留下他一起用飯。 裴清殊推辭不過,只好和盧維還有孟家人一起吃了頓飯。 孟家人個個隨和可親, 不似尋常貴族,總是端著架子。裴清殊剛開始還有點放不開,后來聊著聊著,喝著喝著,只覺越來越自在,不知不覺中就多喝了幾杯。 等回宮之后,玉欄和玉岫兩個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念叨,問裴清殊今天怎么喝了這么多。 “高、高興嘛?!迸崆迨庹f著話,見玉欄開始解他的衣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們下去吧,叫小悅子進來伺候?!?/br> 玉欄和玉岫伺候裴清殊已經很多年了,他小時候光屁股的樣子她們都見過。只是他現在到底大了,就算玉欄和玉岫比他年長許多,裴清殊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而且他總想著,這倆姑娘伺候他盡心盡力,不能讓人家把一輩子都搭在他的身上。他之前已經提過好幾次給她們找婆家的事兒了,可是兩個姑娘都堅決不答應,非說要伺候他一輩子。 裴清殊沒辦法,只能跟淑妃提了這件事。 淑妃的意思是,玉欄的年紀大一些,在裴清殊還沒出宮之前,先讓玉欄嫁給一個傅家的管事。等裴清殊的婚事定了,將來一出宮,就讓玉欄夫婦去他的皇子府替裴清殊當差。最近淑妃已經在著手幫玉欄相看了,玉欄是傅家的家生子,自然是淑妃說什么是什么,估計最晚今年年底就要嫁人了。 至于玉岫,玉岫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兒,早幾年裴清殊說要給她些嫁妝,送她回家嫁人去,可玉岫死活不肯,偏要跟著裴清殊,說是在宮里見貴人們習慣了,也不覺得伺候裴清殊委屈,不樂意回家去過那種雞毛蒜皮的市井生活。 裴清殊沒辦法,只能等玉欄出嫁之后,再幫玉岫尋一個婆家,到時候讓他們兩口子繼續在他的皇子府里住著就是了。 小悅子進來,幫裴清殊擦了身,換了身干凈衣裳之后,因為酒醉的關系,裴清殊很快就睡下了。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覺睡得太沉,第二天早上上學的時候,他死活沒起來,晚了一刻鐘才到。 陸先生不比從前那位朱先生,雖然人看著慈眉善目的,但治學規矩極嚴。所以,哪怕是面對功課最好的學生裴清殊,該罰的時候,陸先生一樣要罰。 眼看著虎兒都那么大了,還被先生叫上前去打手板,裴清殊只覺得那戒尺一下一下地敲在自己的心口窩上,比讓他自己挨打還疼。 裴清殊得了教訓,回去的路上一個勁兒地跟虎兒發誓:“以后我一定不喝那么多酒了!誰讓我喝我都不喝!” 虎兒把受傷的手藏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笑著說:“沒事兒,我皮糙rou厚的,不怕疼?!?/br> “怎么沒事兒,打這么一回,起碼叫你十天半個月握不動筆?!备奠愠林樥f:“都說了這回讓我來挨,你搶在前面做什么,顯得就你對殿下忠心么?” “阿煦……”見虎兒受了傷,傅煦還如此嚴苛地和他說話,裴清殊有些于心不忍,忍不住叫了傅煦一聲,“虎子也是為了我好,你就別說他了?!?/br> 誰知道傅煦生起氣來,連裴清殊都敢訓:“殿下您也是的,前日臨走前怎么和您交代的?永昌伯府的人喝酒都是論壇來的,您不說三杯就倒,但半壺也就是極限了吧??晌衣犘〉伦诱f,您昨兒個竟然喝了整整一壺……” “小德子這個嘴碎的……”裴清殊小聲念叨了一句,十分羞愧地說:“好了好了,我都說我知道錯了嘛,以后不會這樣了?!?/br> “希望殿下不是只是說說而已?!备奠闵裆珓C然,一板一眼地說道:“您要知道,您是我們的主子,我們之間就是共生的關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主子若是行為稍有差池,我們這些下頭的人就有可能人頭落地!” 有這么嚴重么…… 裴清殊心里這么想了一下,卻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傅煦說的其實確實有道理,這一次的確是他大意了。 公孫明見裴清殊被傅煦訓得低下了頭,趕緊站出來活躍氣氛:“好啦好啦,我知道阿煦你是心疼虎子哥,也是為了殿下好,可是就像你說的,殿下是我們的主子,我們可以規勸主子,卻不能沒有分寸,讓主子難堪,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傅煦一愣,想了想后,對裴清殊施禮賠罪:“殿下恕罪,剛才是傅煦一時情緒激動,失言了?!?/br> “不礙事的,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迸崆迨庖娀喊欀碱^,在旁邊不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一定很難受,于是不再廢話,讓傅煦趕緊帶著虎兒回府上藥去了。 等他們走后,裴清殊見公孫明仍然留在自己這里,就問他說:“你怎么還不回去?” 公孫明喝了口茶,開朗地笑道:“還有幾句話想和殿下說?!?/br> 其實說句老實話,雖然幾個伴讀里頭,公孫明是來的最晚的,但傅煦沉悶寡言,虎兒敦厚老實,裴清殊還是和公孫明最合得來。 “你說吧?!迸崆迨庖膊悔s他,讓玉欄下去準備了一些點心,兩人邊吃邊聊。 “剛才傅公子在,這話我沒敢說。其實我倒覺得,殿下這回犯錯犯的正是時候?!?/br> 裴清殊奇怪地說:“這話怎么講?” “殿下現在尚未出宮,還沒有正式在朝堂上展露頭角。如果現在就能早早明白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道理,更加謹慎行事的話,那于我們這些效忠殿下、追隨殿下的人來說,其實是一種福氣?!?/br> 裴清殊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意識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重大。 “其實在殿下這個年紀,能夠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十分難得了。只是我們視殿下為主,為殿下的期望不免高了一些,還請殿下諒解?!?/br> 裴清殊好笑地說:“什么叫在我這個年紀,咱們倆不是同年同月生的么?少在我面前裝老成了!” “嘿嘿,”聽裴清殊這么說,公孫明瞬間原形畢露,“其實這頭一句話,是我爹說的?!?/br> “公孫大人?”裴清殊一聽就來了興趣,“他還說什么了?” “他還說啊,殿下是個值得追隨之人,讓我好好效忠殿下,盡我所能,為您排憂解難,出謀劃策?!?/br> 裴清殊挑眉道:“那你可知我現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