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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雨從來不懷疑他作為外科醫生的手勁兒,可當她的衣服被他徒手撕破的時候,她滿臉通紅,只能氣喘吁吁,擠出幾個字:“我沒帶太多衣服……” 聶乘風已經聞到她起伏胸脯上的幽幽香氣,他氣息不穩,還是按耐住,哄著她:“我給你我的?!?/br> 誰稀罕! 絡雨有口說不出,她以為聶醫生經歷了這樣的離別病痛,一定是淡然的,就像剛才初見時。 誰知他像是剛剛外面捕獵的獅子,兇狠的眼神,惡狠狠地將她看得無所遁形。 輕而易舉,他便能將她燃燒,融化。 這一切太快,絡雨不知道怎么辦,只能依附著他,攀著他。 “放松,乖,別怕……” 聶乘風只剩這樣幾句話,他視她為珍寶,只想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雨后空氣清新,伴隨著夜風吹進屋子里,漫天星光灑進屋子,顯得尤其浪漫和諧。 絡雨墊著腳抱著他的脖子,他在為所欲為,絡雨不算陌生了,今晚她也需要他的擁抱,他的安慰。 此時無聲勝有聲。 再多的言語,也不如他們彼此的體溫和擁抱來得真實。 她輕輕往上去啃他的下巴,像是記憶里一樣堅毅,線條分明。 聶乘風悶哼一聲,將她身上唯一還剩下的短褲三兩下就扔在一邊,外科醫生的手總是穩準狠的。 他托著她,把她抱起來,慢慢往床上走,借著月光,他看到她的睫毛輕顫,像是他們第一次在非洲救人的時候一樣,一切那樣美好,充滿精彩 。 聶乘風把她放下來,撫著她的耳朵和臉頰,輕柔地叫:“小雨,小雨……” 如果有人問絡雨在這種事情上有什么特殊的記憶的話,那一定是絡雨比非洲40度高溫還要guntang的臉。 她在聶乘風的面前特別容易害羞,再加上技巧高超的他總是出其不意就將她撩得找不到北,絡雨幾乎是不戰而敗。 她的聲音不受自己控制,在夜空盤旋,促使著聶乘風不斷耕耘,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他們是夫妻。 絡雨忘記自己何時對這一認知是抱著那樣認真的態度,那樣堅定不移的眼神,或許她從來未曾忘記,她真正的愛是怎么樣的。 后半夜的風已經是涼爽的了,聶乘風卻仍舊大汗淋漓。他保存這樣久的體力,還有很多可以慢慢耗費。 絡雨被他折磨成不同的形狀,她都來不及呼痛,只剩下絲絲縷縷的氣流聲。 反反復復,這些細微聲音,又是最好的藥,伴隨著聶醫生,體會人生姿態美妙。 最后就像他們從前一起去的維多利亞大瀑布,波濤洶涌,氣勢澎湃,從山峰之巔飛流直下。 絡雨被他緊緊抱著,她也緊緊將他的頭放在她的胸前,只有彼此是對方的力量。 當一切歸于平靜,絡雨拉著他的食指不停卷弄,她累極了,腦袋去無比清醒,不想睡,她傻傻地問:“你睡著了嗎?” “還沒有”,聶乘風將她往懷里緊緊,又答:“你體力又差了?!?/br> 一語雙關,絡雨在他面前不是他的對手,她咬一口他的手指頭,埋怨道:“明天我一早就得回急診室?!?/br> 聶乘風最愛看她氣急敗壞耍小性子的模樣,他吻著她的頭發,音色低沉說:“看起來你不是很同意,不如再讓你累一點?” 他作勢要翻身起來,絡雨從未見過這樣沒有底線的聶醫生,她一時怔忪,傻乎乎的樣子讓聶乘風格外心疼。 她終于不怕他了,他淡淡笑著,看著她因為疲累的黑眼圈,她沒必要受這樣的苦。 心里那些想要好好疼她愛她的念頭,猶如漲潮,連綿不絕,愛她,是他最想做的事。 從前的日子,她總是委屈的。 聶乘風一遍一遍親著她,他說:“小雨,擁有你是我最寶貴的財富?!?/br> 因為有你,未知旅途從不停步; 因為是你,跋山涉水只余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還算含蓄吧,北鼻們 --------- 第44章 風中的你 前幾天的絡雨還覺得非洲像是一個大漩渦,將她高高拋起,整個人空落落的,毫無落腳之地。 和聶乘風躺在一起的時候,她才真正感受到,這里的天是可愛的,雨也是可愛的。 他摟著她睡著的時候,絡雨看到他濃密卷翹的睫毛,比她的還要濃,還要密,顯得整個人像是個孩子一樣,寧靜美好的睡著。 他的鼻梁挺立,嘴唇薄而性感,絡雨借著外面的明月光看了一陣。她還在倒時差,晚上幾乎都是睡不著的,安靜看著他,就很好。 他的沉穩,專業,干練和辛苦,絡雨都一一記在心里。 早上聶乘風醒來的時候,絡雨才知道不好意思,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只好說:“急診室我不去了,聶醫生,聶隊長,您安排我換個崗位?” 要不說她有小機靈,如果她說她還要去,聶乘風也不會讓她去急診了。 他捧著她的下巴又將她堵住一陣,才在她的耳邊性感喘息:“看你陪我一夜,你可以先挑?!?/br> 絡雨咯咯笑:“你什么時候學壞的,夏立愷教的吧?” 她認識的那個聶乘風何時說過這樣不正經的話。 最后她被調去負責后勤物資。絡志勤派人送來不少物資補給,還有醫療器械,絡雨去負責接洽收納也是個好的人選。 聶乘風有私心,也是不想她在第一線,病毒襲擊不是個人的能力能抵抗的。他能做的就是盡力保護她。 聶乘風一開始上班就是馬不停蹄,連軸轉。 這種嚴峻事情,大家都是嚴陣以待,鐘溪和其他幾個同事的到來,不得不說是幫了很多忙,至少忙碌的急診室可以輪班了。 鐘溪見到聶乘風倒是態度收斂了點,只是仍然沒好臉色,直呼他:“聶醫生,急診室太忙,絡雨年紀小,身體單薄,她的工作我來負責?!?/br> 他的臉龐有七分似聶乘風,況且他一直是聶乘風最關心的外甥,看他桀驁不馴,看他跌倒摔跤,他心里也是不好過的。 “急診室情況復雜,你來帶隊,其余幾位同事配合你輪班。絡雨有別的事情去做?!?/br> 鐘溪并不服氣,他從鼻腔里“哼”一聲,又說:“你并沒有贏,我還有得到她的機會?!?/br> 聶乘風不得不正視他。 聶乘風不說話的時候,有點不怒自威,加上他一直有點冷冰冰外科醫生的意思,雙眉深鎖的時候,鐘溪也不太敢囂張了。 可是內心無法得到絡雨的痛,這幾年他從來沒釋懷。 人年少時有些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