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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我比你大10歲,幾乎大了一輪……” 他的聲音近乎嘆息,聽得絡雨心疼了:“我也不小了,今天就十八了,以前若是十八歲,那一定都是閱人無數了……” 她聽到聶乘風哈哈笑起來,他故作嚴肅,抬起她的小下巴:“這是你第幾次閱人了?” “第二次了?!彼俸傩ζ饋?,歪著腦袋看他。 聶乘風看著她清澈的眼睛——那第一次,是誰? 明明不是最先深陷的人,還是因為這句話臉色微變,絡雨抿了一下唇,又咯咯咯笑起來:“你常說我很有趣,你才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放心,我的聶醫生是我的首位要人”,她指著對面跨越整座城市的浪濤與燈火,“你在我心里,比這座我生活過十八年的城市還要根深蒂固?!?/br>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像是山下的小橋,兩個小梨渦只是淺淺的,顯得人更小,聶乘風看她耀眼的笑,只能揉揉她柔軟的頭發,又輕輕吻在她的額頭上。 這么長時間以來,她總是帶給他很多不同的感受,原來生活還可以像這樣,那些在非洲大草原上救援的過往,歷歷在目,那些疾病,傷痛,最后還是無力回天,剩下人們悲傷的眼神,那時候他就想,不同膚色,悲傷的時候,仍舊是同樣的表情。 在那一刻他無比渴望,渴望這樣一種笑容,干凈的,純粹的,帶著春光,輕輕一笑,卷起了熱帶雨林的一切生物,春風化雨,帶來希望。 她雖然頑皮,本性還是個小孩子,但是她又漂亮,善良,生得一張美麗的臉龐和皮膚,白白的嫩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一樣,而她,不是嬌艷的牡丹,不是激情的玫瑰,她像是茉莉,帶著幽香,很淡,但是有;有時候又像是桂花,甜甜的,香香的,回味無窮。 絡雨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她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向著這四周的大好山河正式宣布:“聶醫生,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就像這樹繞著藤,藤纏著書,是一樣的?!?/br> 山頂風大,這些豪言壯語猶如夏季的風,鼓動起來,渲染了一江河水。 見過絡雨的人都跟聶乘風說,她還小,不懂事,正值疼痛的青春期,叛逆,特立獨行,可是這樣小小的一個人,對聶乘風說著這樣的話,這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也是獨特又溫暖的。 他從后面走過去,抱著她,比開始還要用力,還要深情,他幾乎是喃喃地說:“你羞不羞?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絡雨睜大眼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br> 聶乘風將她轉過來,她的一張含著笑的紅唇上面還留著他留下的痕跡,淡淡泛著水光,他看了兩眼,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瓣,細細碾磨,細心悉心的一下又一下,微風細雨漸漸轉為狂風驟雨。 在手術臺上也冷靜如斯的聶醫生,第一次將理智,冷靜都拋諸腦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只能踮著腳尖默默承受,而他只想深深地,緊緊地抱著她,只差將她融入骨血。 *** 附屬醫院的醫生們都感覺到最近的聶醫生不一樣了。 他是高冷的,專業的,對待病人是春風般和煦,可是對待那些時常在病房或者門診堵著他的人,自然又是如同嚴冬般殘酷了。 從他畢業來到這個醫院,他就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除了女患者,唯一和他走得近的人,就是傳說中他的小外甥女,這段時間時常跟在他后面的絡雨了。 暑假前,她經常過來找聶乘風補課,暑假的時候,她也來了,自己在醫院找了份臨時工的工作,在醫院胸外科幫忙清理生活垃圾。 為了這事兒,她是苦苦哀求醫院的院長得來的。 附屬醫院的院長是絡志勤的老朋友了,以前他們在一起打高爾夫的時候,絡雨跟著去,因為她嘴甜,院長總是夸她,把她當半個女兒,雖然奇怪她這樣做的原因,但是還是同意幫她瞞著絡志勤,在暑假先在這兒工作。 她是無關人員,又剛成年,實在找不出什么能干的工作,可是小姑娘很有原則,就說自己要暑假無聊,要多多打工,多多學習,還神秘兮兮不讓告訴絡志勤,他從不走后門的,也為她破例一次,做點簡單的清掃工作,只不過胸外科有些肺部問題傳染性強,他不是不擔心的。 要是絡志勤知道了,免不了一番找他麻煩,哎,那又是個極度疼愛女兒的,估計這事兒難辦啊。 思來想去,長久下去不是辦法,院長絞盡腦汁想要找個萬全之策。 絡雨自己就不怕絡志勤了,他總是出差,絡雨就態度好點,哄得他開心了,她就自由了。 第一天上班,她換上了工作服,還戴著口罩,只余一雙大眼睛在外面,顯得黑亮的眼睛格外傳神。 有一個大姐帶著她,仔仔細細交代了每天上班需要做的事情,口罩是必須的,尤其是胸外科這樣的地方,保護好自己,也是保護別人。 說實話,絡雨是沒做過這樣的重活的,臟亂差的環境,讓她收拾,著實有些挑戰。 她個子不算高,穿上一身豆沙綠制服,顯得小了不少,她用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前額的劉海垂下來,拿著拖把站在走廊上,有模有樣的。 今天她特地來得早,先去聶乘風的門診辦公室看了一圈,熟悉了地形以后,就開始工作了。 戀愛中的人,為愛奮不顧身,病人很多,排著隊,聶乘風的門診室人進進出出,門一開一合,絡雨只能偶爾看一眼,一上午忙忙碌碌,她都快忘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了。 今天第一天,她和那個大姐一起,等她適應了,她們就要開始倒班了。 干活的時候不覺得,等一閑下來,她才發現自己后背都濕了。一上午她都沒閑著,這拖拖,那抹抹,頗具專業架勢。 中午的時候,大姐帶她去食堂打飯,她才洗干凈手,摘了口罩,坐在冷氣直冒的食堂大快朵頤。 食堂的餐,她從來沒覺得這樣好吃,因為一上午運動,太熱,她貪涼,坐在空調出口那兒好一會兒,等后背濕透的衣服都干了,她才看到聶乘風和一群人一起到食堂。 聶乘風走在最前面,白色的醫生大褂飄逸著,他在說話,表情微微顯得嚴肅,后面的人離他很近,聽著。 絡雨覺得自己一上午的勞動都是值得的。 她在這里,就可以分分鐘都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