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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探她的鼻息,舒口氣,嘲笑自己草木皆兵。 在急診看到她昏迷不醒那一幕,他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癡纏這件事,他從前不懂,現在在她身上,他好像明白了一點。 她估計是累了,連他進來了都沒發覺,臉上睡起了紅紅的印子,大概是等他時間太長,睡了大半天。 聶乘風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守著她,不急不緩喝著茶。 “啪!”她的手肘掉下去,整個人嚇自己一跳,忽而轉醒,恍恍惚惚間,發現自己拍在桌上睡著了,她揉揉麻了的手,聽到聶乘風低沉的聲音響起來:“醒了?” 這又嚇她一跳,她連忙往沙發那邊看過去,果然聶醫生靠著沙發椅背,悠閑地坐著,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她的臉一紅,臉上的印子比之前還紅。 她勉力維持自己的淡定,用手輕輕一指:“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在你流口水的時候?!?/br> 絡雨著急用手去擦臉上的口水,發現根本沒有,發現被他耍了,她氣鼓鼓的:“哪里有!” 聶乘風站起來,款款向她走過去:“我桌上的資料都被水漫金山了吧?!?/br> 絡雨又往桌上看,什么都沒有,她羞死了:“我不許你說?!?/br> 他有心思跟她開玩笑,說明心情不錯。絡雨趴在桌上看他帶著笑意的眼睛,是她看過的最亮的星。她不敢說她喜歡他這樣的話了,因為他是這么好,好得她只想用盡勇氣用力記住他,偷偷地想他,這樣跟著他,就很好了。 聶乘風回來路上接到絡志勤電話,他又沒法趕回來,想起眼前這人要是知道了這消息,一定又是失望至極。 他把書包提起來:“我給你請了假,你在醫院自己復習吧?!?/br> 絡雨站起來,摸摸后腦勺:“聶醫生,我的好聶醫生,我是傷了頭,你還忍心讓我按時復習?” “忍心?!?/br> 他短短兩個字,自己繞到洗手臺那里洗了手,又穿上白大褂,臨近晚上,他要上夜班。 “暴君!” 絡雨感覺自己挖了個大坑,自己怎會如此喜歡這樣一位暴君。 “啊啊??!”她開始哀嚎連連,“聶醫生,除非你幫我復習!” 聶乘風剛帶好自己的工作證,朝她看過去,她嘟著小嘴巴,他又笑了:“你先做,我查完房給你對答案?!?/br> “嗯!”再苦再難,只要他還理她,還愿意輔導她,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好開心大家愿意出來一起討論啊,抱拳謝! 謝謝花里榮的深水魚雷,破費了,么么噠。 希望還有大家的陪伴!感謝。 --------- 第22章 風風雨雨 夜間萬籟俱靜,只剩下細雨打在物體上細微的聲音,近來雨水太多,白天艷陽高照,萬物鮮艷,而到了夜晚,雨水泛濫。 聶乘風晚上值夜班,不能來陪絡雨,她在病床上翻來覆去,沙發上的阿姨都聽出來了,禁不住問她:“小雨,哪里難受?” 床頭燈太亮,絡雨伸出一只手擋住眼睛,不高不低地說:“睡不著?!?/br> 今天聶乘風當班,她無法去纏著他,只感到無聊。 “阿姨,我出去走走?!?/br> 阿姨一聽,趕忙起來要跟著她,她受傷未愈,這么晚一個人出去實在不讓人放心。 絡雨忙阻止道:“我就在走廊走走?!?/br> 她悄莫聲息地溜出去,輕輕關上門,走廊燈光昏暗,她憑著白天的記憶往聶乘風那兒走過去。 他的辦公室有個小床在隔斷后面,她不是第一次住了,她打開那兒的小燈,把自己扔到床上,極盡撒歡。 因為用力過猛,腦袋一陣暈眩,她暗暗扶著額頭,一時半會無法后悔。 聶乘風一定在休息的時候都會用這里,狹窄的小床上有他的氣息,絡雨貪婪的聞著,他的枕頭邊放了好多醫學書,她隨意翻翻,漸漸看得入迷起來。 聶乘風進來的時候,她還在翻看解剖學,圖片是彩色的,她倒不怕,趴在床上,翹著兩條腿,俏皮地翻著書。 燈光灑下來,她穿著素色的病號服,臉色還是蒼白的,柔和的燈光打在臉上,她的小鼻子微微隆起,陰影部分在臉上堆疊,顯得既稚氣,又美麗。 得益于絡志勤的遺傳,她是美麗不可方物的,又那么年輕,人生最燦爛的年紀。 見他撩起簾子進來,她倒是第一次有點不好意思,忙從他的床上爬起來,打招呼:“聶醫生,回來啦?!?/br> 聶乘風故作嚴肅:“你不在病房好好待著,來這兒做什么?” 她趴在他的床上,被他逮個正著,這樣迫不及待的一個女生,他應該不喜歡,絡雨微微懊惱,她合上書,委屈的語氣:“我睡不著?!?/br> 他懾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剛剛蒼白的臉微微泛起紅暈。 “哦——”他拉長音調,“那正好,出來幫我干活兒吧?!?/br> 聶乘風先轉身邁出去,里面太狹窄,兩個人站在那里顯然不合適。 絡雨屁顛屁顛跟在后面,她愿意效勞,總好過漫長孤獨的夜,一個人輾轉反側。 窗外的雨下大了,沒到梅雨季節,雨水卻格外的多,滴答滴答,噼里啪啦打在窗臺上,絡雨盯著看了一陣。 聶乘風站在梯子上取書柜最上面的醫學書,他修長干凈的手指在每本書上劃過,絡雨走過去,悄無聲息站在他后面,也仰著頭看他拿東西。 等他一挪步下來,有力的大腿直接撞上她,猛烈的疼痛,她幾乎是立刻捂住鼻子,有熱熱暖暖的東西流出來,聶乘風連忙站在地上,抬起她的小臉細細察看。 有血從她的指尖溢出來,一旦開始,便勢不可擋。 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有白有紅,聶乘風緊緊蹙著眉,這一定是被他撞的。沒想到她站得這么近,他一時沒注意,竟然將她的鼻血都撞出來了。 “有沒有頭暈?” 她還能搖搖頭,看他神色,小心地問:“你生氣啦?” 聲音因為滿嘴是倒流的血,模模糊糊。 擔心她是因為腦震蕩引起的,他仔仔細細又打量一番,將她領到洗手臺那里清洗鼻腔,這一下并不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