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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面就是一疊紙,連一點金銀首飾,貨幣現金都沒有。 可是聶乘風總是拿出來看了又看,尤其是她做噩夢以后,特別害怕見到他的時候,那些夜晚,他總會打開里面的東西細讀,那時候他的眼角紋路都變得清晰,干凈的手一遍一遍摩挲上面的字,絡雨今天突然就想看到上面是什么,令聶醫生愛不釋手,念念不忘的東西。 一段早飯氣氛詭異,大家心思各異地吃完了,鐘溪的司機在馬路上等,送他回家。 鐘溪家的司機把他扶上了車,又收好輪椅,關上了車門。鐘溪坐在后座,他一雙眼睛仍舊放心不下絡雨,見聶乘風領著她站在馬路上,他大聲說:“小雨,過兩天我找你?!?/br> 絡雨看到聶乘風站在一旁冷冷的笑。她瞥一眼聶乘風,招招手跟鐘溪道別。鐘溪的車子隨著車流往前開去,絡雨心里的疑問沒有解開,她的悶悶不樂沒有掩飾。 從昨天她給聶母做了急救,她心底深處的好奇因子就被徹底激發起來——她不是一無是處,不是忘了所有,她還有技能,還有專業,還有那些根深蒂固的東西,沒有拋卻,她要努力尋找,找回屬于自己的一切記憶。 所以當聶乘風要送她回家的時候,她終于問出口了:“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她一向性子直,非黑即白,聶乘風記得她毛毛躁躁的樣子,也記得她規規矩矩的樣子,他的心如同受過蜜,也受過苦,被太多太多的情緒充斥,那些他一直苦苦隱瞞的東西,他不想再隱瞞下去,幫她打開記憶之鎖,是他必須做的。 之前幾個月顧忌著她的傷勢,還有腦袋恢復,他一直采取的保守政策,可是不僅是她,還有孩子,都經不住這時間流逝。昨晚聶母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阿風,聽媽一句勸,凡事不能自己扛,要是小雨知道了,又怕什么呢?她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 清楚,就是太清楚,才想替她做決定??墒侨松?,又怎么總能活在別人規劃的路線里呢? 聶醫生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想象如果絡雨知道了一切,這情勢將會如何,天將大亮之時,他終于想明白了,大不了從頭來過,又能有多可怕呢? 聶乘風給她系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子,他才說:“小雨,我都告訴你,你認真聽我說,別激動,你現在不適合太激動?!?/br> 聶乘風的樣子讓絡雨不由坐好,筆直的身體,嚴肅的表情,她只要靜靜坐在那里,就已經艷光四射。什么時候開始,她對他已經有了致命的吸引力呢? 聶乘風只想停下車子,狠狠地把她抱緊懷里,告訴她,告訴她一切,她說她最愛他抱著她,好像抱著這世間的珍寶。 回到家,絡雨顯得拘束了不少,周遭一切都是陌生的,她適應能力不高,竟然還沒有習慣。 聶乘風是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的,她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仿佛要揭開過去生活的神秘面紗,她既期待又不安,既渴望又畏懼。 人們都想活一百一千種生活,可無論是哪種生活,都是自己的生活。絡雨一上了二樓,就被聶乘風抱在了懷里,他的心跳也是如此劇烈,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呼吸漸漸調整,最終撲通撲通變成了同一種節奏的心跳。 聶乘風捧起了絡雨的連,她的臉色白皙,如同白玉,眼睛里有了些擔憂,帶著點歷經世事的沉靜,從前她無憂無慮的純真臉龐,還是在她臉上顯露無疑,不管世事如何變遷,她仍舊是他的最純真,最純潔的天使。 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臉頰上,羽毛刷過一樣,她昏昏然地被他牽著進了臥室,他什么都沒說,從柜子上取下來保險柜,他說:“記得,密碼是614?!?/br> 不知道是不是絡雨的錯覺,他的聲音也帶著顫抖和未知,他輕松開了鎖。 里面還是那幾張絡雨曾經見過的信紙,他從里面將它們抽出來,絡雨在他的眼神鼓勵下伸手去拿,接過來的時候,上面密密麻麻寫了字——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创巳仗一ㄗ谱?,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br> “喜今日嘉禮初成,良緣遂締。詩詠關雎,雅歌麟趾。瑞葉五世其昌,祥開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賓,永諧魚水之歡?;ブ\,共盟鴛鴦之誓。此證?!?/br> “從茲締結良緣,訂成佳偶,赤繩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圓,欣燕爾之,將泳??菔癄€,指鴛侶而先盟,謹訂此約?!?/br> “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此證?!?/br> “禮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詩詠宜家,敦百年之靜好,此證?!?/br> 這是民國結婚證書上的誓詞,絡雨有印象,這些信紙都是手抄的,一式兩份,筆跡不同,第一份里面的筆記蒼勁有力,瀟灑但認真的寫,第二份上面的字體是娟秀的,可以想見抄寫的人也是認真的,一筆一劃重若千斤。 第一份的署名落款處是阿風愛小雨。 第二份的署名落款處是小雨愛阿風。 作者有話要說: 民國時期的結婚證書誓詞,與君共賞 --------- 第10章 風和日麗 洋洋灑灑,頗具規模,這幾頁輕如鴻毛的紙如同是千斤之重的物體,絡雨幾乎托不住??v使再記不住,她也不會不認得自己的字。一筆一劃寫得頗為用心,一點一滴皆是愛的印記。 她懵了。 為自己曾經的愛情,也為自己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段愛情。 聶乘風的眼睛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明亮過,他一直緊緊盯著她的反應,見她只是傻傻愣愣站著,望著手里的信紙。他走過去,從后面用雙手半抱著她,他的體溫很適中,不熱不涼。原來他真的沒有騙她,她是他的太太,他們能寫下這樣的話,證明這一切不是誰單方面的一廂情愿。 可是那是誰的孩子? 聶乘風把頭埋進她的脖子里,她的脖頸纖細,肌膚細膩,他輕輕呼吸,聲音悶悶地說:“你回來了,真好?!?/br> 絡雨無聲地承受著他的重量,這樣的聶醫生她沒見過,她偏著頭:“我們……” 聶乘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