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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他的腿上還打著石膏,看上去頗為慘烈,雖然坐著,但由于他個子很高,氣勢上也不輸分毫。他的雙眼皮和聶乘風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在低處往上看人的時候,眼皮掀開,眼型類似。 可能這人經常運動,顯得比較結實,或許再年輕一些的聶乘風也是這樣的,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洋溢的味道。 絡雨還想偷偷看,卻發現那雙與聶乘風有些相似的眼睛也同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那個眼神——她的心“咚咚”狂跳兩下,她聽到聶乘風聲音不大不小地說:“你怎么來了?” 雖然聶乘風對于她來說,只能算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但此刻絡雨也聽出他話里有情緒,她又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這個年輕人,他的表情略微激動,眼角微微挑起來,他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兒絡雨,才轉開視線。 他這次迎面看著聶乘風,比之前的音調略高:“回來看你,我總得回家吧?” 聶乘風的唇緊抿著,他的深邃的側顏看在絡雨眼里深不可測,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從他仍舊牢牢抓著她的手的用力中,她知道他一定生氣了,那種含蓄的,但是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寒意勢如破竹般卷來。 “你忘了我的話了?!甭櫝孙L只說了這一句話,冰冷冷的。 --------- 第5章 如沐春風 四周的人都忙碌地四處周旋,談笑,但其實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好奇的眼神無處不在。 這輪椅上的人不甘示弱,他又頗為風趣地笑笑:“舅舅,你知道的,我肯定會回來?!?/br> 聶乘風的眉頭輕輕皺起來:“你不要執迷不悟?!?/br> 絡雨在一邊觀察著這兩人,一來二去,夾槍帶棒的對話,她暗暗感受到了他們倆一定是有什么矛盾未解。雖然聶乘風表面上是冷靜的,可絡雨只想偷偷溜走,潛意識里她是有點怕他的,害怕觸了他的逆鱗。 她微微把手從他的大手掌中抽出來,換來他的眼神關切,她“呵呵”勉強朝他笑一下,還是想溜。 輪椅上的人已經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收起笑臉,正襟危坐,正色道:“小雨?!?/br> “???”絡雨下意識就回答了他,她站住了腳步。 他正抬頭看她的臉,他的神色稍微有些古怪,像是觀察著一件失而復得的東西,眼里情緒涌動。 “小雨,你好嗎?” 絡雨錯愕地看向聶乘風,他也看著她,兩人對視短短一秒,絡雨問輪椅上的人:“你認識我,你是哪位?” 這回輪到輪椅上的人愣怔了,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抬起頭觀察她的樣子,她茫然的望著他,他頓了兩秒,發現她不是假裝的,他震驚地叫她:“小雨……” 輪椅上的人又迅速往聶乘風那里探究去,聶乘風微微垂著眼,他是面向絡雨的,這樣在輪椅上的人看來,他對絡雨充滿了疼惜,眼里全是愛憐。 “鐘溪,你先回去?!甭櫝孙L沒看他,只是簡單交代。 絡雨遇到很多人,都是認識她,她不認識的。所以鐘溪在她心里也沒有激起什么波瀾,她眼神如同深潭之水,沉靜而執著,落在鐘溪身上,沒有什么特別。 鐘溪心里一陣痛,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輪椅的把手,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打著石膏的腳也開始隱隱作痛,他聽到自己的聲音甚至顫抖起來:“小雨,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絡雨努力在腦海里搜尋,可是事到如今,她的腦袋里只剩下幾個人,她的父親,聶乘風,聶母……她最近接近的這幾個人,算是她在心里上稍微熟悉一點的,別的人,別的事,如同長江東逝水,只剩下浪濤以后的空白。 她只能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記得了?!?/br> 簡短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劈在鐘溪的上空,占領了高地,無情地將他推入深淵。人群似乎早就熱鬧起來了,鐘溪發現,他眼前的絡雨還是沉靜如水,濃厚卷翹的睫毛輕顫,如同濃密的黑色刷子一般,每一下都打在他的心上??墒撬龔氐渍驹诹寺櫝孙L的身邊。 鐘溪抓緊輪椅,啟動了自動行駛鍵,輪椅在原地倒轉,畫了個圈,便掉頭往門外走去,這自動輪椅是高科技化,竟然走得穩穩當當,速度相當快。 聶乘風的小姨就是鐘溪的外婆,因為鐘溪的母親很早之前就離開了他,他的外婆一直將他帶在身邊。她眼見著鐘溪橫沖直撞往門外闖,拋下手里的東西,快步往外面追。 聶乘風負手而立,他的眼神追隨著即將消失在門口的鐘溪。絡雨也靜靜看著鐘溪消失的背影,她隱隱約約感到是她惹怒了他,不然那個人不會就這樣掉頭就“跑”,何況他還是坐在輪椅上離開的。 鐘溪。聶乘風說那個人叫鐘溪,她認識他嗎?或者說,她該認識他嗎? 絡雨抬著頭去尋找聶乘風的視線,他目光如炬,眼神深邃望著門口,若有所思的樣子。 “阿風,他是誰?”絡雨喃喃地問,她是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聶乘風將他的目光投向她的臉上,她皮膚白,細細膩膩的,眼神迷茫,問出這個話似乎讓她難以啟齒,只輕輕吐出來這幾個字。 思忖片刻,聶乘風回答:“你的同學?!?/br> 絡雨有片刻失神,什么時候的同學?她還沒問,聶乘風補充說:“他是我的外甥?!?/br> 所以她的同學也變成了她的外甥? 難怪鐘溪挺古怪的樣子。絡雨心里有些明白鐘溪的心情,加上她又什么都不記得了,無形之中就將他得罪了而不自知,鐘溪負氣離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絡雨心里有一肚子疑問,但是此時也不是好的時機,家里還有這么多人,她強打起精神,又跟著聶乘風走了一圈。最后她發現,家里來的人太多,但都是親戚,沒有旁人,聶母忙著招呼著,聶乘風的父親今天沒趕回來,他的工作一向忙碌,出差又太多,絡雨這幾個月也沒見過他幾次,倒也習慣了。 只是到最后絡雨也沒有明白,為什么他們要在家里舉辦這個宴會?昨天聶母告訴她的時候,她就想問,但看聶母自己就只字未提,她按耐住了心里的疑問,幫著張羅了一會兒。今日來了這么多人,大家都樂呵呵的,應該是喜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她無權知道嗎? 晚上后半段,聶乘風也頻頻走神了,他一整晚都陪著絡雨,體貼細致地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