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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和紅棗在哪呢?”鄒麥仁問,“唔,我我,我會煲粥?!?/br> “在……那邊,”小jiejie震驚的贊嘆,“小弟弟,你好能干呀?!?/br> 他拿好東西走了幾步,然后停步回頭,飛快的瞅了一眼小jiejie,“謝謝?!?/br> 小jiejie捂著心口,笑容迷之欣慰,“噗!不客氣?!?/br> 他提著一大包五谷和能儲存的食材回了公寓,看了一眼還在睡的程理,笑了笑,掩好門,默默走進廚房倒騰。 連過年都能炒出席面菜的鄒麥仁,煲湯煲粥不在話下。鄒婆子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不養吃白食的白眼狼,在她的刻薄壓榨下,鄒麥仁的生活技能早就點滿。 干腐竹泡發過水,拌點老干媽,就著濃稠甜口的八寶粥,也是簡單解膩的選擇。洗過一只干凈的保溫桶,再把熬好的紅糖生姜茶倒入里面。 鄒麥仁準備妥當后,又進臥室看了一眼,程理依然在睡,輕輕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仍舊偏冷,把她踹開的小被子復又蓋上。 廚房的暈黃白熾燈暖洋洋的,電飯煲能保溫食材的口感卻藏不住香甜的氣味,一碟賣相清爽可口的小菜靜靜等候。 程理醒過來想喝水,推開廚房門,就感受到這樣會心一擊的溫暖悸動。 “豌豆?” 推開書房門,鄒麥仁伏在桌上睡著了。小圓臉被手臂擠出一層軟乎乎的rou,細細一看,乖巧服帖的長睫毛和臉上的白絨絨在呼吸帶動下,顫顫的交織,微張的小嘴嘟起,一絲晶瑩掛在上面,潤澤了嘟唇,竟也別樣可愛。 程理戳了戳他臉上小酒窩的位置,鄒麥仁吧唧了下嘴,無意的唔唔兩聲。 現在的時間已經零晨一點,學校早就關門,而程理的公寓除了她的床,能躺人的只有客廳的沙發了,總不能看著豌豆伏桌整夜。 “豌豆,去沙發上睡……” 程理搖了搖鄒麥仁的肩膀,沒醒,大約是今天驚嚇過度,臉紅的待機時間又太長,大腦和身體都急需深度睡眠補充能量吧。 她伸手比劃了一會兒,試探著怎么抱起鄒麥仁。最后沉下腰,拉開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然后一手從他脅下穿過,另一手撈住他的雙腿,用力提起往上抱。 鄒麥仁的頭一歪,嘴唇擦過她的臉頰,程理頓了頓,擰著眉頭又把人摟緊些,小心的走至沙發才放下。 抽了一張紙巾擦掉頰邊黏嗒嗒的口水,程理看著安睡得和乖乖寶貝似的豌豆,著惱的在他飽滿的額頭點了點,“這也就是你了,好心抱你去睡,還要糊我一臉口水?!?/br> 給他蓋上小毯子后,程理垂死掙扎了半晌,心理建設在幾息間甚至蓋了一座神圣的布達拉宮! “……晚安?!背汤砀艨諞_著鄒麥仁的唇道。 第二日,程理恢復了元氣,到底是天天鍛煉的好身體,值得紀念的初潮里程碑,也正式標志著她的身體跟上了成年人的思維。 而她的青澀豌豆正抓著頭發在客廳走來走去,她遞給他一盒牛奶,“我已經和班主任請假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去學校???” “唔……不行吧?你昨天疼成那樣,萬一今天又不舒服呢?還有喝水吃飯呢?唔唔唔,不行啊,我不放心你?!?/br> 鄒麥仁溜圓的眼睛溢滿了擔心,細軟的頭發被他揪出了一撮呆毛。 程理幫他撫平頭發,直視他的眼睛道,“我沒事,真的?!?/br> “可是……” 看來昨天的血崩真的嚇壞了豌豆,程理親昵的捏了下他的耳垂,“第一次當然會痛些……”額,有哪里不對,她愣了愣,窘迫的避開眼神,咳了一聲,又道,“我今天就好多了,電飯煲里的粥都夠我吃一天了,你甭cao心了,快走吧?!?/br> “唔,”鄒麥仁遲疑的看了看程理恢復正常的臉色,妥協道,“好吧,那阿程隔一個小時給我發次信息吧,好不好?” “……好?!背汤砟艘凰?,在他堅持的視線里點頭。 她站在陽臺,看著鄒麥仁急匆匆的奔跑,若是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定會覺得這是關心式的脅迫,但鄒麥仁提出來,程理只覺得身心都被呵護。 同樣的關心,因人不同,感受也是南轅北轍啊。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你很多很多很多...... 多到你的一生都必須留給我。 所以守著你守著你守著你...... ——程.鳳傲天&鄒.甜豌豆 --- 第22章 日常十八撩 “麥仁,程理到底怎么了,都請假兩天了?”盛文涌問。 林蔭道上的清俊少年笑了笑,想起公寓里窩在沙發上慵懶如貓的某人,一本正經和他說在哪里不是復習,她有本事保證成績不下滑,就能理直氣壯的躲懶。 “阿程她……沒事,”鄒麥仁抿著甜軟笑意,道,“對了,你那天不是說去網吧嗎?阿程等會會過來,她說要把你虐得跪地唱征服?!?/br> 盛文涌驚呆了,他一直知道程理是囂張的,但沒想到她能這么傲慢,大拇指向網吧那邊一指,不服氣道,“走起,誰怕誰??!麥仁,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兄弟我犀利的思維,風sao的走位!” 程理是渣三的鐵粉,還是特燒錢那類的腦癱粉,前世的她把所有角色都玩滿玩膩了,也沒舍得賣,就一直放那兒,閑了就點將似的點一個號進去看風景。 劍俠情緣二和以前的單機,她都攻略過,對開發商金山由衷佩服,一代人的經典。 這樣開掛的金手指,完虐一只游俠那真是砍瓜切菜似的隨意。 “阿程,你的水,”鄒麥仁走過來笑瞇瞇道,“這么厲害???” 程理擰開瓶蓋,淡淡道,“必須的?!彼m是人民幣玩家,但也是大神級別。 “吶,你把這瓶可樂遞給文涌吧?” 鄒麥仁看了一眼盛文涌,后者蔫頭蔫腦的慫在沙發里,自帶無形的一塊龜裂的灰色背景墻,好不可憐。 她默了一瞬,移開視線,“不去,他自找的?!?/br> “哎呀,我不是沒答應嘛,你也不能老虐啊?!编u麥仁調和道,認為游戲是游戲,同學之間放一點水也沒事。 “不去!”程理看著鄒麥仁認真道,“他要收你做徒弟,還放話你是他情緣,這不是當我面扇我臉么!說不去就不去?!?/br> 鄒麥仁一時語塞,臉紅紅的,扯了扯程理的衣擺,軟軟道,“那是文涌自己的女號,阿程不要介意嘛?!?/br> 程理看他一眼,悶聲問,“那你上過他的女號嗎?” 鄒麥仁搖頭,溜圓的眼眨巴眨巴的,委屈的小聲道,“我這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么,哪有時間玩游戲了?!?/br> 好像也是,上課下課都在一起,晚上九點練完書法,從公寓回宿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