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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腰,隔著衣服,也覺得麻麻的,莫名的心悸了一下。 程理瞅著自己的手,怎么就放下來了呢,應該繼續搭著的啊,哎,可惜一次機會。 去陽塘鎮的路并不好走,只有一小段是水泥路,大部分都是土路,石子、土坑橫在路中。自行車歪歪扭扭前行,程理坐在后面有點硌屁股。 好在景色很美,大部分是荷塘和稻田,其余的都是一洼洼的菜畦。 “汪!” 一條中華田園犬忽的從稻田里躥出來。 “汪汪汪!” 狗跟在車后狂吠,四蹄撒野似的狂奔。 “哎喲艸!”程理嚇一跳,一把抓住鄒麥仁的衣服。 鄒麥仁也被嚇到了,不過不是被狗,而是程理,這手勁真大??! “疼,程理!” 單車不穩了,拐來拐去。程理聽見豌豆喊疼,連忙松開手。 她跳下單車,看了一眼身后,那條瘋狗離她只剩五米遠了! “??!” 程理大叫一聲,作死的往前跑。 鄒麥仁齜牙咧嘴的一手揉著自己的腰,一手握住車頭,驚叫聲響過,單車差點給他騎到塘里。 “汪,汪汪汪汪!” 程理身穿白色運動服,在前方的黃泥土路上跑成一道光,后面的大黃興奮的緊追不舍。 鄒麥仁愣了愣,然后,“哈哈哈哈……” 他跟在后面邊笑邊使勁蹬車,一時竟然沒追上。 “程理,右邊!往右邊跑!理發店在右邊,哎喲,哈哈哈……” 等到阿黃沒興趣了,程理才呼哧呼哧停下來,坐上鄒麥仁的車后座,沒一會兒就到了理發店。 站在店門口,程理仰頭默念“Sam造型屋”,中英結合,真是賊TM潮! 鄒麥仁鎖好車過來,程理問,“我剛抓疼你了?” “唔……” 鄒麥仁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就是不說,程理走過去伸手欲掀他衣服。 “??!別,”他急慌慌的雙手一檔,往旁邊躲開,“不疼,就一點點,你不是嚇到了嗎,我沒事的?!?/br> “嘿~小姑娘!你想干嘛呢?” 頭發挑染成天藍色的的年青男人看著程理,眼神戲謔。 鄒麥仁沒想到門口就站著人,垂下腦袋臉通紅的.程理臉色平靜,直視男人。 “剪頭發,你不會就是……” 上下看了看,一言難盡道,“Sam?” “是??!”男人甩了甩垂到嘴角邊,蓋住一邊臉的劉海,“小姑娘,有眼光,進來吧,我給你弄個大都市最新潮的發型?!?/br> 看著一臉迷之自信還要給她弄造型的殺馬特,程理的腳步往后一退,轉身就想打道回府。 “小姑娘別走啊,今天剛開張,我給你打折!” Sam傾情挽留也拉不住去意已決的程理。 俗話說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她還是逃課去市里剪頭發算了。 “打幾折???” 鄒麥仁嚯的抬頭,興奮的問。 程理的手臂僵硬了,順著五指看向他亮晶晶的圓眼,內心是絕望的,豌豆啊,咱真不差這幾個錢! “八折!” 鄒麥仁兩只手都抓上了,還高興的直搖晃,“程理,八折耶!” “……” 倒貼錢,她也不相信這勞什子Sam??! 哎~“進去吧?!背汤碚f。 路過興高采烈的Sam,他對鄒麥仁說,“你頭發也長了,剪一個吧,兩個頭算你們七折?!?/br> 程理心里一沉,剛想拒絕,鄒麥仁一臉大喜,“好啊好啊?!?/br> 完了!丑做一堆了! 剪頭發時,程理和Sam幾乎快打起來了。 一個說發型怎么怎么樣,一個說我的頭我做主,短短十幾分鐘,硬是撕逼了半個小時才算弄好。 罩子一扯,程理馬上湊到鏡子前,伸手摸了摸。五指在頭皮一罩,短楞楞的發絲剛好掩過手背。 鄒麥仁坐在后面,張開小嘴,驚呆了,這比他的頭發長不到兩厘米! 程理不是女孩么!剪這么短,合適么? Sam擦了擦剪刀,神色十分滿意,對鄒麥仁閑閑道。 “怎么樣,你女朋友很酷吧?現在就流行中性美,而且她的眉眼也英氣,嘖~可惜不肯流劉海,不然可以和我一樣帥!” 程理一雙鳳眼黑沉沉的,眼神都沒有瞟過去。雙手插兜,臉拉得和門板似的。 什么破地方!見鬼的發型師! 鄒麥仁走到她跟前,笑容靦腆的勸慰,“還是很好看的?!?/br> 程理不爽的心情才好過點,“當然,我臉正,顏值高,壓得住?!?/br> 旁邊Sam身子一頓,手中的剪刀掉了下來。 “你女朋友不僅酷,還自戀???” “……” 同樣被震懵的鄒麥仁,愣了一會兒,擺手澄清。 “她不是我女朋友,別瞎說?!?/br> 與鏡子中的程理對視,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嘴,扭過頭。 “嘿嘿嘿,”Sam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悶聲不吭的程理,“現在只是戀人未滿的好朋友?” 程理盯著豌豆,看到鏡子里的人耳朵通紅時,不是女朋友這五個字帶給心口的陰霾才消散。 他們現在還小,總有一天,程理覺得她和鄒麥仁會水到渠成。 回去的路上,鄒麥仁感到身后的程理格外安靜,雖然平時也很少主動說話,但和自己在一起時,她還是很溫和的,可現在這安靜里卻帶著緊張。 他疑惑的回頭看一眼,只見程理雙手揪著后車座,腰板筆直,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她這是? 噗,有多怕狗??? “別緊張?!?/br> 鄒麥仁心中憋笑,他可算看出程理有多好面子了。 “天都快黑了,大家也差不多忙活完,都要回家去做飯,狗狗也跟著回去了?!?/br> “……恩,”程理道,“我看看傍晚的荷塘景色?!?/br> 鄒麥仁在前方無聲的咧嘴笑,他發現程理一個小秘密。 家里人在帝都當官的姑娘不會騎自行車就算了,居然還怕狗,哈哈,還死鴨子嘴硬,哎喲~ 心中偷樂也會樂極生悲嗎? 鄒麥仁脊背一僵,他的衣擺被程理從后面掀開了! 程理側過頭看了看,還好,沒有掐出紫印子。 她說,“沒破皮但有些紅,回家擦個紅花油,一晚就消了?!?/br> “恩恩,你快放下,”鄒麥仁說,力持鎮定的扶好車龍頭,“田里還有人的,看見了不好,快放下?!?/br> 程理依言放下。 鄒麥仁又感覺到腰間有點麻麻的了,癟了癟嘴,他委屈的問,“程理,你怎么這樣???” “恩?哪樣?” “就是就是……”鄒麥仁急,但他不好意說出口。 程理在身后戳了戳豌豆的腰,笑了一聲道,“我又不對其他人這樣,你急什么?!?/br> “我我我,我沒急!” 程理雙手摁住他的腰,明顯的感覺到手心下的肌rou變得僵硬。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