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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也到年后了” “嗯,尚熠最近忙什么呢?” “元旦約了兩位行長去歐洲了,另外跟我們一樣他手上也在收攏資金” “姜還是老的辣啊,看來池方南早晚得把二十六號地吐出來,尚熠這是要釜底抽薪啊,咱們不妨拉把手,節后幫我約一下夏行長” 朱景遠道“明白” 蘭諾國際樓下。 卓卓的新座駕魚一樣劃進車位,江海在樓頂遙遙看著她從車里走出來,等見了她才憤憤不平道“我那價值連城的扁壺就換了這么個玩意兒?” 卓卓一愣“這玩意兒怎么了,開著挺好的,剛好跟我那極光尾號不一樣,篷還能打開,多好啊” 今天天氣好,江海在樓頂置了桌椅喝咖啡曬太陽,卓卓恐高,橫豎不敢走近,站的遠遠的說他“走吧下去吧,我站在這兒頭暈” 他說“怕什么,過來喝一杯,喝完咱們就走” “我不喝” 江海過去拉她,她撒腿就跑,江海一把將她抱起來,兩個轉身就往欄桿那兒去,卓卓嚇得哇哇大叫,緊緊抱住他“郝江海你混蛋,你再往邊上兒我就咬死你” 江海哈哈大笑“你這毛病真是麻煩,還沒法治” 她說“郝江海,你快點把我抱回去” 她緊緊貼在他頸間,他聽起來就像極了“好江?!焙喼本褪窃谌鰦?,他索性把她拉出來,低頭吻上去。 ☆、16 卓卓又氣又急,這個王八蛋都什么時候了就知道調戲她,她推開他頭抵在他胸前,狠狠道“你混蛋,我要下去” “好,下去再親?” 她將他腰間的rou狠狠轉了個圈。 “你看,你掐都掐了還不讓親,不下” “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會欺負我,你正經點行不行” 他似是覺得難為情,在她頸間磨蹭良久才低聲說“誰欺負你了,我才舍不得,誰不正經了我正經的很呢” 也許是那陽光實在太柔軟,也許是他的懷抱感覺太好,明明知道他或許是一時情熱,可卓卓就是想貪戀這一時的溫柔時光,你肆意放縱,我心無雜念。 江海抱著她躺在躺椅上,外套脫下來搭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她頭頂“這下好了吧,看不見了還怕什么” 她覺得不舒服,折騰半天才勉為其難窩在他懷里“你又不恐高,大話誰不會說” “小五又出新菜了,帶你去嘗嘗?” 她順口胡扯“不去,我今天齋戒” 江海道“喝粥總行吧,他也會的,我叫他再配兩樣小菜” 她抬起頭“喲,不是說是個敗家的只會做醬嗎?怎么又做粥,不好喝我能砸場子嗎” “你這話說的,跟沒見過世面似的,現在沒三兩下子誰敢出來混啊,再說了,有兩下子的還不見得能入我的眼呢,還砸場子,信不過小五還信不過我么” “是啊,你手眼通天,你吹口氣別人都能當云呢,你手里的個個都是三頭六臂橫著走道的,連你的魚缸都是鑲金戴銀的”她想想就生氣“我可是凡夫俗人,消受不了那金尊玉貴的精貴東西” 江海伸手捧住她的臉“怎么又陰陽怪氣的埋汰誰呢,不就一個魚缸,值得你跟我置氣么,這么久了還念念不忘的” “那是魚缸的事兒么,你怎么……”她兩手撐著椅子就要起來,江海趕緊按住她“好好好,我錯了還不成么,你那會兒不是橫豎看我不順眼么,天天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看的著摸不著,別說是個魚缸了,我眼里連沙子都容不下” 卓卓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心里酸酸的又混混沌沌的,放下手窩在他胸口,她何嘗不知道,江海多自負驕傲的一個人,不管她現在心里怎么想,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他撇得干干凈凈了,心里正五味雜陳,江海又伸手來抱她。 “你干嘛?” 他呼吸炙熱“你折磨得我還不夠么……”說著就吻在她嘴角,卓卓掙扎著要起來,他順勢抱著她坐起來,姿勢太曖昧,他意亂情迷只顧親她,卓卓既尷尬又情熱,正不知怎么辦,他突然抱著她挪開一點距離,頭緊緊埋在她頸間,一會兒才說“走不走?” “嗯” 他一起身,卓卓順勢站起來,他拉過外套穿起來說“走吧” 卓卓心里狠狠哼了一聲,男人都一個樣,瓊瑤阿姨真是說得好啊,錦衣玉冠里的衣冠禽獸,不愧是做阿姨的,見識就是廣。 假期剛一結束,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帶著濃稠的哀怨氣息瞬間又熙攘起來,韋一開了一上午的例會剛放松了神經要坐下來泡咖啡,朱珠又渾身鼓著風飄進來了“諾,一人一個,特意從泰國寺廟里求來的平安佛珠,我可是誠心誠意跟師傅說了生辰八字的,兩位金尊玉貴的主可千萬別嫌棄” 韋一皺著眉,她是個信上帝的,拿在手腕上比了一下,怎么看怎么不倫不類,嫌棄地拉下袖子遮住了,卓卓拿手里細細看了半天,想一想,仔細收緊了繩子掛在包包上,韋一點著頭,有樣學樣從手腕上褪下來找她的包包去了。 “真是難為你了,帶著滿腦子荷爾蒙跑那么遠還能想起來求佛珠,你這戀愛夠三心二意的啊” 朱珠扭臉風情一笑“你討厭,誰滿腦子荷爾蒙了,說實話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正經滿腦子都是人妖……” 卓卓不厚道地笑了。 韋一插嘴道 “就是,我怎么說呢,連佛珠都一股荷爾蒙的味兒……哎卓卓你換個頻道,我要看財經” 午餐還沒送上來,卓卓邊喝水邊翻著電視節目“嗯”了一聲就要換財經頻道,朱珠叫了一聲“慢著”快步走過來點著電視屏幕“看見了沒,看見了沒”可惜那畫面停了一下就閃過去了。 韋一道“什么啊,那可是衛視頻道,我沒看錯的話,那可是我們的父母官,你腦子還在泰國呢吧” “哎呀,什么呀”朱珠拿手虛打她一下,又著急對卓卓說“剛剛那是什么節目?” 卓卓奇怪道“沒什么啊,就是市領導往年的元旦致辭吧” 朱珠唏噓半天,卓卓伸手敲在腦門上“想什么呢你,神神叨叨的” 一天早上,卓卓起了床,一邊抱著托馬斯一邊開了音響,正聽到田馥甄的一首我寂寞寂寞就好,覺得還是上一首Just One Last Dance更好,于是決定調回去,她只一個轉身的時間托馬斯已經從沙發跳過窗臺,順腳打翻了上面的一白瓷擺件,掉下來的時候又磕到桌角,頓時四分五裂,嘩啦啦碎了一地,托馬斯闖了禍,啊嗚一聲躲在角落里,卓卓收拾了碎片,剛要把它拎出來,朱珠打了電話過來,約在老地方。 這下換朱珠坐在角落里,看見卓卓的時候一副忍不住尿意的表情,趕忙叫她“這里,這里” 卓卓坐下來的時候還在調侃“怎么了?大姨媽沒來?” “滾犢子…” 卓卓又不厚道地笑了,朱珠從小在福建長大,有時候一急就卷著舌頭飚北方話,卓卓總是無緣無故被她戳中笑點。 這世上唯一能讓朱珠憋不住的除了尿急就是八卦。 “看看,我就說著世上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