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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尚熠正講打電話,看見他走進來就示意他先坐,等他講完電話顧林源在他面前放了一張紙“這是第三次定標,你看一下” 尚熠問“你怎么看?” 顧林源想了一下道“江海是個聰明的,雖然說穩中求勝才是商家大道,標底太高無疑是自毀前程,可是絕境謀生水里淘金的事他也不是做不來,他要真鐵了心硬搶,我們硬碰硬太冒險了” “嗯,你放心,他不會” “那就只剩下池方南了,他野心勃勃,怕是沒這么理性了” 尚熠點著頭“你說的是,你過來必定也是覺得不妥,這樣”尚熠又寫了一個數給他“你看這個怎么樣” 顧林源笑笑說“可攻可守,就是這個” 星期五,風和日麗,出門前卓卓特意看了黃歷,宜出行宜投資,還宜婚嫁,真是個好日子。 她整個下午都在等消息,等到下班前終于等來電話,池方南拿了二十六號地。 池方南。 電視里的池方南春風得意,郝江海盯著電視面無表情,朱景遠剛走進來江海就把電視關掉了。 “真有兩下子啊,比尚熠的標底就超出一百萬,這耳光打得夠響啊,真是的,唱戲的連妝都不化” 朱景遠道“也不怪他池方南是個小人,也怪尚熠沒算到” “哼,他能弄到尚熠的標底,恐怕我的他也弄的到,真刀實槍輸了我倒無話可說,這么輸可真是丟臉” “那現在怎么說?” “一百三十萬平的天景小區加快銷售,商業街邊上的那個小區加緊開發,預售盡快出來,在池方南的二十六號地做出來之前盡快回籠資金,尚熠要為萬萬掃路,遲早也要收拾姓池的,咱們借了他的風事半功倍” 同一時間顧林源也跟尚熠說著同樣的話“標底肯定是漏了,是我這兒出了錯” 尚熠沉著眼不說話。 “二十億的單子僅差三百萬,他欺人太甚” 尚熠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風頭浪尖也是風摧火熾的地方,只是我一把年紀了,他未免叫我太難看了些,他要是存心引火燒身我倒是不介意添油加薪” “還有,手上的空地先暫緩開發,盡可能回籠資金” “好” “還有,圣誕節幫我空出來吧,跟卓卓約約時間,看能不能把我加進去” 顧林源笑著說“好,我給她打電話” 尚熠說“你笑什么,吃個飯總加的進去的” 顧林源笑著應了“好” ☆、14 離圣誕節還有好幾天時間,可是已經到處都是圣誕的味兒了,信息發達的現代社會,連節日文化也被貼上人文標簽大同劃一了。就連公司的大門上都貼了兩張慈眉善目的圣誕老人,更別說商場街道了,一時間那個白胡子老頭紅的連肯德基大爺都要望塵莫及。 卓卓又轉了一條街,連超市的收銀都戴著紅帽子,她匆匆轉過華燈初上的熱鬧人群,又轉了兩個街角才推開一家酒吧的門走進去。 “我今天齋戒,不飲酒,你們放心大膽的喝,萬一要是酒后亂性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池煦竟然跟他們坐在一起“你怎么在這兒?” 韋一無所謂地聳著肩“碰巧遇見的” 卓卓有些狐疑,朱珠皺著眉,腦袋使勁轉著圈“嗯,我們好不容易才碰巧遇見的” 卓卓了然看著韋一,小蜜蜂都沒她這么勤奮的,未雨綢繆也不帶這么見縫插針的,人家剛拿了地她就擺上十面埋伏招待人家了,扭頭就對池煦說“今兒你就坐穩了,也好好享受一下被資本家前呼后擁是什么味兒” 池煦笑著瞧了一眼卓卓,又對韋一說“這個我倒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說起房產設計,瑾瑜集團的設計總監韋總應該也知道” 朱珠道“何止是知道,簡直是如雷貫耳” 韋一狠狠白了她一眼“怎么,你們家剛剛才拿了地,他就找上門了?手腳夠快啊” 池煦道“倒不是他來找我爸,是我爸先去找的他” 朱珠道“哇,你爸未卜先知啊,這么有把握能奪標,真是英雄不問出處啊” 卓卓道“那倒未必,人家本來就是生意人,俗話說投資本來就要評估評估再評估,兼聽則明偏聽則暗,權衡利弊探探虛實才好下手啊,聽聽建筑師的說法趨利避害么,再說人家也未必就是為那塊地去的”說完自己就覺得怪異,池方南剛愎自負,又怎么會是個未雨綢繆的主,他若不是為地去的,總不會是跟陳見秋談人生談理想吧? 她下意識看一眼韋一,可惜韋一腦子里千回百轉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明顯心不在焉神游天外,她又轉頭問池煦“你爸跟陳總監是舊友?” 池煦了然搖著頭“不是,他找人家總歸不是名就是利,總不是為了PM2。5去的” 卓卓一聽就笑了,朱珠道“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她將杯子重重一放“名利就是個屁,jiejie我行走江湖就為這花花世界繁華盛世,就為貌如花情似蜜,追名逐利那就是俗人,俗人……” 韋一一臉嫌棄“怎么一說到這個就跟二小姐附體似的,你不追名逐利難道要餐風飲雨,有情飲水飽?” 卓卓道“她這明明就是酸葡萄心理,你跟她瞎計較什么?二小姐那是世外高人,天外來的,咱不說” 朱珠一臉受傷“有情好歹能飲水飽啊,jiejie我連情都沒有,卓卓你其實最毒牙了,干嘛什么事非得說的那么明白呢?我朱珠這輩子唯一可圈可點的就是閨蜜了,可是干嘛一個個的血盆大口滿嘴獠牙呢,算了算了,越說越心酸,來咱先干一個” “搞什么,你喝多少了,別又喝大了” 韋一瞄她一眼“完了,估計又差不多了” 池煦道“沒關系,我沒沾酒,等下我送你們” 韋一一點都不客氣“那太好了,來卓卓,滿上” 卓卓抱怨道“你們這都什么人啊,又不是農夫山泉” 最后就真的喝大了,卓卓不記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是不是說過“不行我得戒酒,你們自己喝” 韋一又幫她滿上“行,喝完了咱就戒” 她也不記得池煦是不是很認真地跟她說過什么話,一遍又一遍。她又搖搖混沌的腦袋,真的不記得了。 托馬斯在屋子里吭吭唧唧暴躁地轉來轉去叫的厲害,卓卓聽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是有人敲門,她踢著拖鞋打開門,江海呼著白氣,進來就說“真是什么人養什么狗,連人帶狗個頂個的沒良心,這才幾天啊,連正主都不認識了” 卓卓說“托馬斯,他罵你呢,去,咬他”托馬斯搖著尾巴窩在她腳邊,卓卓彎身把它抱到蒲團里,扭身去泡蜂蜜。 郝江海一路尾隨“圣誕節干嘛呢,我帶你去滑雪吧” “我有約了” 江海斜靠在門邊上“喲,你倒是比我還日理萬機,到底什么人哪比我還有面兒” “我爸” 江海一聽就笑了“跟你爸去滑雪啊” 卓卓懶得跟他瞎扯“你有完沒完了,我要跟我爸吃飯,你郝大老板才日理萬機呢,一大堆模特名媛等著跟你滑雪許愿、談人生談理想談PM2。5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