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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硬是將這矮墻拔高了一米多,他們用長而粗壯的竹竿密密麻麻的在矮墻上搭起一個長長的籬笆,竹子的柔韌性使得擁有借力彈跳能力的軟肢蟲也不能夠輕易進入。 唯一防不住的也只有鬼蝶了,但,鬼蝶這種生物鮮少會出現在人類大規模聚集的地方,它們怕死怕的要命。 同時,白山村也有規定,兩個村子往來的時候,至少的是三個人以上才允許通行。 在被圈進來的公路的圍墻外是一條壓的緊實的車道,這是為路過這里,走省道的人準備的,不能夠因為白山村擴張,就把別人通行的路給截斷了吧。 到了白山村,首先見到的自然是那個農貿市場,鐵皮的大大的棚子,被擴大了很多,底下停著一些車輛,村子圍墻下離得不太遠的地方停著一溜的自行車,自行車全都上了鎖,上面還給打了個自行車棚。 左海和方恒在城門口停下車,并沒有把車留下,等到大門打開,又繼續騎車進入村子,夏桑等人沒有得到提示,夏福華等人的車也開了進去,也就跟著一起進去了。 等到所有人車輛都進去了,大門砰的一聲,很快就關上了。聽聲音應該是很厚實的那種木頭制成的門,外面包了一層鐵皮,在夜色將近的時候還泛著一些金屬的光澤。 村里里頭也不大一樣了,從城門口不遠的地方就開始出現一棟棟至少是四五層高的樓房,樓房外面看去只能看到一扇扇不大的鑲嵌的金屬防盜窗,防盜窗做的細密,蟲子難以鉆進去。 每一棟乍一看去有一圈的窗戶挨著,可見這一棟房子里頭住的下許多人了。 村子里的改變只限于下面的兩排屋子,到了最上面的一排,也就是夏桑的老房所在的地方就看到僅剩的幾棟老房,夏桑的家是一棟,身邊的姑媽家的屋子是一棟,還有一棟曾經是第一次蟲襲受傷的人住的地方,和一棟放置遇難者骨灰的廢屋和夏福華夏福易哥兒兩的家,最后也是最遠的一棟是后山邊的屋子。 后山邊上的屋子倒是不見了,改成了龐然大物一般的類似碉堡的建筑,這是為了后山而建的。 “你們家的蜜蜂,嘖嘖,簡直了,”左海的語氣里帶著一股nongnong的難以言表的,十分復雜的意味,在走在最前頭一把推開了大門,就是看著夏桑長大的如果它有眼睛的話的那個院子的大門,“你看看,真不知道哪來的?!?/br> 左海側過身,夏桑早在外頭就看到已經突破墻頭的月季花,肆意的,出墻了!分明是那種特別不容易長的高高大大的月季花,如今可不一般,生生將這個墻角包括墻外的一部分都遮蓋住了。 在這個還是比較寒冷的季節,還肆意的綻放紅的發黑的花朵,散發著一種濃郁的妖艷的美感,更給這一棵月季增加生氣是一窩蜂,一窩蜂的在花朵附近盤旋的大蜜蜂了。 夏桑感覺到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好久沒有見過類似的小型生物了,但是當一只大蜜蜂顫顫巍巍的飛到她的面前時,只有包樂在第一時間感覺到拉著她的手的手一緊。 夏桑:收回之前的話,我還是害怕這玩意兒! ‘虎軀未震’就嚇到了夏桑的大蜜蜂繞著抖都不敢抖一下的夏桑繞了幾圈,這才晃晃悠悠的飛回去,夏桑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 “喵?”一只肥貓不知道什么從車里頭爬下來,踩著傲嬌的小碎步鉆到夏桑的腳下蹭了蹭,抽了抽鼻子,本喵似乎記得這里的。肥貓挺起胸,踮著腳踏進院子,一只大蜜蜂照常過來轉了轉,肥貓的眼睛不自覺的就跟著大蜜蜂轉,它也不曉得為什么,只覺得高興的就像是有一個毛線團給它隨意玩。 “咦?好大的一棵月季,桑桑是你種的嗎?”海媛和唯姐一起安置了小孩們在夏桑屋前的一棟樓房里,這一棟樓房都被騰出來安置夏焱帶回來的人,大家擠一擠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因為聽說夏桑有自己的一棟屋子,是村里人特地給留下的就好奇的想要國來看看,認認路,正好唯姐也是這樣想的,想要了解了解這個可能會在這里停留很久的地方。兩人一起結伴過來,就見到一叢長勢瘋狂的月季超越了圍墻。 海媛把夏桑一推,“近鄉情怯嗎?哎呀別在外頭站著了,進去進去,好好看看自己的家,體會一下,該高興的?!闭f著就推著夏桑一起進去,團里年紀相近的女孩子不多,她們□□子又合得來,自然關系不差,夏桑也沒有抵抗隨著海媛的力道就往里走。 這時,一群大蜜蜂忽然從綠枝叢里鉆出來,瞬間就把海媛給包圍了。海媛嚇的一愣一愣的,就連夏桑也有些懵。 包樂把海媛小心拉出院子,到了門外才老氣橫秋的嘆氣道:“這些大蜜蜂太敬職敬業啦,你是不能進去的,要不然它們真的可以把你給蟄死!” 第134章 一百三十四章 肥貓追逐著飛的低矮的一只大蜜蜂,在院子里撒歡,夏桑對唯姐和海媛道:“這大蜜蜂確實有些不同,安全起見,你們還是別進來了,我去放好行李,一會兒到你們住的樓里去吃飯,吃完飯再開個會?!?/br> 唯姐見這一棟屋子確實特別,大蜜蜂也著實兇狠,擔憂的看了夏桑一下,終究還是拉著海媛回去了。 目送二人離開,左海幫夏桑拎著她和夏焱的行禮放在了大廳里,夏桑一步一步從院門走到了客廳,一切都還是他們離開的時候的模樣,桌子、椅子、墻、房門等等,入目可見的一切都宛如昨日,仿佛他們只是出去了一天,很快就回來了,這屋子,這屋子里的一切都沒有變化。 “我和那個楚教官都住在這里,還有那個義務兵,誒,叫啥來著,又忘了,”左海懊惱的摸了摸板寸頭,“哦哦,想起來叫老幺是吧,還有個開飛機的那個陳桓,我們住樓上,你們的房間都給留著呢?!?/br> 說完又問了夏桑行禮分別是誰的,各自歸置到房間里去,夏桑拎著自己的行禮還有西洲的,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的狀態,免得太過怪異引起注意,西洲一向是隨著夏桑穿著的,夏桑穿一件的時候,他也穿一件,夏桑穿兩件的時候他也跟著穿兩件。 總歸是保持一致,應對地球上的溫度的季節性變化,而唯一有不同的就是即使穿著一樣數量的衣服,西洲的總是要薄一些,不過男人體熱,本就是這樣的多,倒也沒有露出破綻。 這會兒夏桑就不得不拎著兩個人的行禮了,因為擔憂往后再要有合適的衣服還得到市里去收集,為了省些事大家都盡量保存保暖又輕便的衣服,好隨時能夠帶走,也不至于到了冬季卻再也找不到保暖的衣物,鬼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安靜的空氣里幽幽的飄出一聲輕嘆,夏桑把行李放在地上,拉開窗簾看了看,回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