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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它的脊背, 果然像是在太陽底下烤過一般的熱度?!跋氯グ?,離我遠點,別再黏過來了?!毕纳0研』⒆臃旁谲噹牡孛嫔?,小奶貓已經懶到不愿意站起來多走幾步,換個地方貼一貼了。 它就地爬下,像是一條沒有剃干凈骨rou的黃白色的毛坯,隨意地丟在地上。 西洲到了小半杯紅糖姜茶遞給夏桑,看著她吹了吹氣才小心翼翼的喝下去,“肚子難受抱著它不是好些嗎?為什么還放了它?!?/br> 夏焱在隔了兩個人遠的外面一點的位置連連點頭,沒錯沒錯,能夠被用的是,說明這只貓也不是全是吃白飯的。 “你想要吃汗蒸小奶貓嗎?”夏桑斜了兩只一眼,說的好像是個熱水袋似得。 不過說起這喵,夏桑也不得不贊嘆一句:“最愛作死,有它就沒有別的什么敢認第一?!?/br> 這回出來,歸期不定,夏桑把包樂都留在白山村了,早前就教了一套劍法,看她練得有模有樣的才放心留下她。而且在白山村有村長等人的照看,楚阿姨當她是半個孫女,又有一起玩一起努力的同伴,簡直不能更合適。 雖然出發離開的時候,包樂哭的不能自已,抽抽噎噎打了個好幾個嗝兒,揪著她的衣角非要她給個承諾,一定要回家云云。若不是確定自己是個女孩子,并且包樂這丫頭小的很,夏桑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場夫妻之間的離別了。 唯有西洲面露不愉,還是夏鑫眼疾手快,拉開包樂,想方設法地哄著她,讓夏??匆娏说故怯X得有趣。 家里還有大蜜蜂在看家,夏桑把小奶貓拜托給了包樂,包樂帶著它在楚阿姨家住下,怎么說剩菜剩飯總能勻一點點出來給它吃。 誰知道,上了車離開之后,村子都看不見了,將近到了傍晚,才有人在找了地方留宿一夜的時候,翻找睡袋什么的才在一個包裹的角落里找到這只會偷偷跟隨的喵。 喵當時也熱的夠嗆,整只喵仿佛是再在里面待一會就要升天似得。 偏偏被人發現之后這小奶喵也沒有半點心虛,繞著夏桑的腳轉了幾圈,就蹲在她腳旁,黃色的尾巴軟軟地纏繞在夏桑露出一點點的腳腕上。 這喵賣萌的本領是與生俱來的,這一點夏桑很中肯地承認了。 送回去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帶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過一次‘被主人丟下’的教訓,小奶貓變得粘人了許多,大白天熱的要命的時候還非要跳到夏桑懷里,要么就是窩在她的腳上。 夏桑的姨媽正造訪,正愁著肚子涼涼的痛,干脆把小奶貓放小腹上,不過十分鐘,現在丟哪兒待哪兒,乖的不行不行的。 丟了喵,西洲的臉色微不可見地緩了緩,就算是個幼崽那也是公的,雖然并不能夠理解那么多地球的、歐米科斯星系的女性為什么那么鐘愛這樣軟綿綿沒多大作用的幼崽。但這不妨礙他在遇到這樣的幼崽占據了他所不能占據的位置的時候的不渝。 “嗯?你不熱嗎?我沒事,喝點紅糖水就好了,把手收回去吧?!毕纳Q鲱^對著西洲笑了笑。 西洲抬手替她把貼在額頭上的一縷頭發輕輕撥開,“沒事,我不怕熱?!?/br> 夏??纯此谷贿€是干爽的衣裳,忽然覺得有些難過,‘我的男朋友不怕熱,但是我怕!’‘我的男朋友溫度常年保持高燒’這是一個寒冬臘月也是高體溫的男人。 說實話這個時候夏桑應該要遠遠避開西洲這個人體暖燈的,但是他的手掌是那種剛剛好可以驅散小腹里的寒涼的溫度。怎么就剛剛好呢?夏桑痛并快樂著怏怏地靠在西洲的肩膀上。 開車的戰士叫林峰,副駕駛坐著的是陳振,陳振是白錦市人。只是他家在白錦市的邊緣。從白山村過去,需要繞著白錦市外的公路走一段才能找到那個偏向郊區的小區。 本該是幾個小時就能夠到達的目的地,現在因為各類的路障和攔路虎,不得不拖延到了現在,從白山村出來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天一夜。 陳振的臉繃的緊緊的,林峰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他們兩的家鄉非常的靠近,差不多就是間隔了一個村子的那種。他們是初中的同學,因緣際會在夏焱的新團成立的時候又匯到了一起。 這會兒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好看,因為這一路過來,果然不曾見過有半個活人的痕跡。 若是說那種在電影里里出現過的末世在用人類的殘肢,滿臉血痕的恐怖的蒼白的面容和橫尸遍野的慘像來讓人們體會那種末世的恐懼的話。 那么現在,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留下人類費勁心思建造的房屋,車輛,一切的一切,唯獨少了它們的主人。 高樓聳立的白錦市沉寂的好像是個鬼城,但大家都知道上個月白山村的村民還曾經在里面參加過一次搶購。參與者夏桑就坐在車上,所以她的震撼比旁人多的多,她感受到更深的一種危機感。 空蕩蕩的,已經沒有了人類出沒的城市,不,應該說是沒有除了蟲子以外其他生物出現的地方難道不是已經被蟲族占領了嗎? 西洲有同樣的想法,他看到了夏桑緊緊皺著的眉頭,不由得伸手撫平:“別太擔心,我陪你?!?/br> 他沒說會沒事的,因為他也不確定,蟲族侵襲過的星球和星系,除了那些比如他的母星一樣和大家庭歐米科斯星系一榮俱榮,加上歐米科斯星人善戰恐怕至少也得丟掉一般的星球。 其他被入侵的星球也是損失慘重,大概有些類似于地球人說的蝗災,‘蝗蟲過境,片葉不留’。 而地球所在的太陽系,只有這么一個誕生了生命和智慧的星球,唯一的一個。 用地球人的話來比喻,就像是獨生子女,不說平時得到的多不多,但是遇到了危機總得自己一個人扛。 他只說‘我陪你’,就足以表明他的立場和決定,而夏桑聽到了這一句,忽然覺得即使將來有一天和蟲族力戰而亡也不枉費這第二世的生命了。 夏焱的眉眼里又綻放出精神奕奕的神采,面容都為此顯得更加生動,仿佛是多了些什么,大約是被風雨打焉的花骨朵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又直起腰桿,迎著風就是要開放! 西洲眸子里含著笑意,傾過身,單手壓在夏桑的小腹上,半摟著她。小奶貓的尾巴抖了抖,艱難地伸出一只爪子,費勁地搭在夏桑的腳上,夏桑偏過身體透過車廂里頭一個暗門看外面的情況并沒有注意到。 小奶貓熱的沒力氣,爪子軟綿綿地滑下來,軟墊邊上的指甲勾住了一點點夏桑的鞋帶。 夏焱撇了撇嘴,一把把小奶貓撈起來:“你也是個傻的,不會撲過去就撓,撓他!” 夏焱捉著小奶貓的前爪對著西洲一陣比劃,小奶貓垂著頭,生無可戀! 對方不接受你的挑釁,并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