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 易恒卻愣住了,他是認得這個女孩子的,他見過她更小的時候的照片,雖然長開了一些,但是眉眼還有隱隱透出的和年齡并不是那么相符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你是,夏焱的meimei?” 夏桑呆了一下,夏焱,這些日子遇見的夏焱的熟人可不算少了,往年一整年也不見得有一個人。 夏桑點點頭:“我是夏桑,他的meimei?!?/br> 易恒露出驚喜的笑容,他對胡宏道:“哈哈哈,沒事沒事,叫兄弟們別擔心,是自己人,這妹子是你們團長的meimei?!鞭D頭又對夏桑道:“你哥就在飛機上,他受了傷,傷口有些發炎感染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發燒,還在迷迷糊糊的。要是他知道你在這一定很高興?!?/br> 夏桑卻沒有露出笑顏,或許他也不見得有那么高興,她心底暗暗反駁道。稍微在久遠的記憶里翻找了一下,忽然發現她似乎已經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了,只留下一個高高的身影,怎么都想象不出他的面貌。 不過,回來了也好,爺爺嘴上說‘就當沒這個孫子’實際上到死都在記掛著他,這樣爺爺也能夠真的走的安心了吧。 西洲從駕駛座上跳下來,后車廂里的人也紛紛從后面跑過來,好奇而又警惕地盯著易恒。 易恒訝異地盯著西洲看了會兒才敢開口道:“原來是你!” 西洲仿佛并不覺得被認出有什么不妥,也學著夏桑淡淡地點頭:“我是西洲,她男朋友!” 易恒的表情有些扭曲,這個奇怪的人,到他們營區轉了一圈,不留下半點痕跡又消失了,如今竟然還以夏焱meimei的男朋友的身份長大光明且比夏焱這個哥哥還理直氣壯地出現。他忽然很想看看夏焱聽到這個消息見到這個人之后的表情,畫面一定很美! 不說易恒心底里暗搓搓的各種想象。 這邊相互認了人,到村里去的車也有了,只是想要把半昏迷狀態的夏焱從飛機上好好的挪出來也有些困難。他的四肢軟綿綿的癱軟在那里,扶著這樣一個人就像是扶著一個醉酒的酒鬼一般沉重。 最后還是西洲和夏焱手底下的一個力量異能的士兵一起一個背著一個扶著才好好的下來。 夏桑在軍卡車廂后面一側窄窄的座位上做了改裝,其實也只是在上面墊了幾件衣服,用他們陸陸續續從飛機上搬下來的東西拼成一個窄小的床,讓夏焱躺下。他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潮,嘴唇干的起了皮,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偶爾還說兩句聽不懂的胡話。 飛機里的東西太多了,他們幾乎把軍備庫里的東西都搬過來了,但是夏焱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讓人留下了一點點軍備就放在軍備庫的院子里,院子四周灑了蟲粉,在軍備庫的大門上還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些士兵們總結出來的對付蟲子的方式,重點介紹了蟲粉的作用。 然后還把軍備庫大門的密碼給改了,改成了國歌的全名,雖說地球人這個時候本該是一家人,可他們都忘不了從城里逃出來的時候,在找掩體的時候看到的路邊街邊商店小屋里橫尸的市民這些都是華夏國的國民,他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允許特地留下的武器給予或許會逃到這里的亂民們。 就算是將來有一天驅逐了蟲子,有人翻出這件事,他們也不會后悔這么做。 一箱一箱武器裝備從飛機上搬下來,放進車里,村民們心情激動到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漲紅了臉,咬著牙來來回回地搬了一趟又一趟,半點不覺得疲累。 只是軍卡裝不下所有,再除去給夏焱躺著的一部分就沒有辦法再裝太多了。勉勉強強裝了一小半走。西洲把村民留下和士兵們一起把剩下的放在飛機里的武器都搬下來,后車廂里添了老幺照顧夏焱,還添了個退伍兵管制這批武器,然后才開車先行離開。 回到村子里,夏桑找人抬著夏焱回家,西洲則讓人把武器卸下,就近存在夏桑家。 夏福華興奮的快要飛起來了,他似乎看到了白山村在短短的時間里迅速擴大,變成原來的白錦市一般的規模,那個時候他就不是村子了,大家應該叫他市長才對,又或者叫基地長比較大氣,夏福華默默地思考著遙遠的美夢。 夏焱已經被抬進屋里,有老幺在照看,夏桑也只是把之前清掃出來給左海睡過一次的房間打開,讓人把夏焱放到床上。老幺問了夏桑要了干凈的水和紗布酒精給夏焱處理發炎的傷口和高燒。 夏桑本想帶著他們進屋就出去幫忙,可是看著老幺小心撕開的包裹傷口的紗布,血rou模糊的傷疤讓她停住了腳步,頓了頓她還是決定留下來。 腰包里的小奶貓小虎子探出半個腦袋,輕輕喵了一聲,血腥味,臭死了。 夏桑找來了雙氧水,老幺用雙氧水清洗夏焱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疼到了麻木,夏??吹较撵偷募ou抽搐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卻半點沒有變化。 白色的氣泡從傷口冒出來,小虎子嗖的一下把腦袋縮回去了。夏桑隔著腰包敲了它一下,膽小鬼! “妹子,我去外面拿點藥,身上帶的不太夠了,你給團長擦擦酒精,給他降降溫,我都害怕把團長燒成個傻子可怎么辦?” 說完就把毛巾往夏桑手里一塞,一邊叮囑:“記得擦擦額頭手心腳心就可以了,好吧,腳心就算了,團長的腳可以熏死一城的蟲子!”一邊人已經到了門口,話音才落就已經不見了。 夏桑捏著毛巾愣了一下,轉身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黑黝黝的,完全不是古銅色那樣輕的級別。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或者是擔憂著什么,大約是瘦了吧,反正當初離開的時候看起來臉上的線條圓潤一些的。 她用毛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額頭,大約是忽然來襲的清涼讓他灼燒一般的折磨減輕了許多,他的眉頭散開了些。整個人看起來也不那么難受了,夏桑用毛巾擦拭他的額頭和耳后,又擦了擦他的手心。想了想,把他的鞋子脫了,果然是非常的臭的。夏桑鼓了鼓臉,擦完腳心又反復地給他擦臉,哼哼,自己也感受感受熏死一城蟲子的殺傷力吧。 等到老幺抱著一堆藥嘀嘀咕咕的回來的時候,就驚恐的發現他們的團長渾身上下都撒發著一股nongnong的熟悉的,在他們這些兄弟自己的身上也有的惡臭。老幺看了看夏桑,又看看她手里的毛巾,已經看不出原色了,不有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想他得回去問問政委先,問問政委團長的meimei是不是和他有仇? 夏桑好似什么奇怪的事都沒有做,扭過頭對老幺道:“我覺得體溫似乎降了一點兒了,要不要用體溫計測一下?” 老幺抖了抖唇,半晌才道:“沒,沒關系,我來,我來,我是專業的?!?/br> 夏桑點點頭,讓出位置給老幺上藥。 一時間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