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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你們怎么看?但是我要說一句,不管怎么樣,都不許看做異類,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br> 夏桑還有些懵逼,怎么叫做異類了? 靠椅上有個年輕人叫許鈺,在本省讀的臨床醫學,今年是第五年,正好在醫院實習了一年多,說起來也算是有點經驗了。他的母親和夏福華家有些親戚,只是略有點遠了,為此,夏桑也叫他的母親一聲姑姑,只是那天夜里,他母親護著他jiejie來家里玩兒的孩子,只剩下他自己拼了命抱著外甥跑出來。 自己受的傷也不輕,夏桑等人出發去市區的時候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這會兒他弓著身體,手輕輕扶在腰上,他的腰側受了蟲子一擊,幸好年輕人避的快,才沒有被戳破肚子。 大廳里光線太暗,夏??床磺逅哪樕?,只是能夠坐起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吧,他外甥今天也跟著軍卡走了,爸爸mama都在市區等著他,昨天也是到軍營問過的。 “你們看,”他抬起手,略微的偏過身體,看了夏福易一眼,夏福易會意把手電的光轉到他的手上,大家就看到他的手指動了動,銀光一閃才發現他的指尖有一枚細細的針。 他慢慢的放開手指,大家赫然發現那根細細的針竟然停在半空中沒有掉下來。 ‘這不科學!’所有人都在心里猛刷屏。 夏桑也坐直了身體,定定的看著那根針,她的眼力在夜里看的可以不那么昏暗,如果需要的話。內力運轉了一圈,夏桑發現確實不是她見過的古今魔術。 夏??吹剿哪樉谷挥行┘t,他抬眼盯著針看,死死的仿佛是要把這根針看彎了,夏桑心中了然,卻沒有說話。 他的額頭冒出了些細汗,夏福華緊緊的盯著他的臉,似乎是只要一有不對就會跳出來阻止他。 “哇~我的老天,這是怎么做到的?”阿文忍不住驚嘆。 一連串的驚呼接連響起,夏桑抬眼看到那根針果然漸漸彎曲,仿佛是被看不見的手指捏彎了似的。 夏福易和弟弟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沒有驚呼,那是因為他們已接近見過了,夏福華輕聲道:“好了,可以結束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好?!?/br> 許鈺沒有回答也沒有點頭,只是突然松了口氣,懸在空中的針一下子就掉下來了,落進黑暗里,再難找到了。許鈺 一手捂著腰部弓著身體彎下腰,夏福華立刻上前扶著他,急急問道:“怎么樣?傷口裂開了?” 許鈺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頭疼,我還太弱,只能做到這個程度?!?/br>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本來想要多存稿的,結果被老妹的粉絲勾引走了,,, 還差點忘了發文,,,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這是…異能?”有人輕聲問道。 夏福易兄弟沉默了一會兒,抬頭正色道:“我們兄弟認為是的,而且不是一個?!?/br> 夏福易話音剛落,大家立刻忍不住看向同樣坐在靠椅上的其他人,這些都是本來需要人們照顧的傷員,可是現在,他們似乎都有了不一樣的地方,他們的神色看起來,既茫然,又有些欣喜。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也姓夏,叫夏福生,吊著手,他是護著妻子孩子逃出來,傷了手,又在逃離自己家的時候被蟲子堵了門不得不跳上圍墻,卻被蟲子勾住了一只腿,是夏桑跳上圍墻一劍精準的斬下蟲子的‘大砍刀’的前端,救了他。 所以他現在不方便行走,長長的伸出一條腿,腿上打著繃帶,手上用竹板固定骨頭。他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像個魔術師一樣,有些生澀地翻轉手心,大伙兒專心的看,還以為能夠在他的手指間也找到一根細細的針。 然后就聽到他說:“看好了啊,我手里可沒別的什么,空空的??!” 阿文一會兒鬧騰些的,噘著嘴:“yu~”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夏福易走過去,遞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給他,就站在他身邊沒有立刻離開,他咧嘴憨厚的笑了笑:“看好了??!” 說罷,單手握著石頭猛地一握,就看到石頭輕易的就被擰碎了,嘩啦啦的碎石掉了一地。這還沒完,夏福易又遞給他一根從組合衣柜上拆下來的鋼管,他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捏,鋼管在他手底下被捏蹩了。 顯眼的圓形的鋼管中間一指頭寬的地方是扁扁的,似乎只有一層似得,讓人懷疑它的質量。 夏福易收回鋼管,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大家議論紛紛,有幾個人還跑出來撿了地上的碎石看了看,又傳給別人看。夏福易把手里的鋼管遞給夏桑,讓夏桑確認一下。 夏??戳艘谎?,摸了摸凹下去的地方,明顯的指頭的印記,這樣的程度她也可以做到,但是她可以很確定的說這個白山村里能夠輕易做到的人除了她就只有那個不知道在哪兒的哥哥。 夏桑把鋼管遞給身邊的包樂看,包樂好奇的摸了摸凹下去的地方,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夏桑,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什么,又沉默下來。夏桑摸摸她的發頂,然后把鋼管遞給另一個人。 夏福易開口道:“我知道這樣的事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不得不說的是,他們這樣的變化我覺得是好的,至少等他們身體恢復了,咱們村的武力就更強大了不是嗎?這樣再有蟲子來,也不至于像上次這樣慘烈?!?/br> 有人高興,有人愁,有人驚訝,有人忌憚。新事物的出現就意味著未知,未知的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在身邊,不知不覺就襲擊了人們,而人們卻在這災難中產生了一些奇異的變化。 夏桑的心底還是平靜的,無論如何總會好好活下去的,就算是到了最后一步,她也不畏懼,這是師傅教會她的第一課。 包樂伸出手抱著夏桑的胳膊,認真而好奇的看著正中間坐的的人,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既然已經有兩個人都有了奇異的能力,那么其他的受傷的人是不是也有呢? 夏福易等著大家從議論當中安靜下來,然后才道:“除了福生和阿鈺,還有方煌,他也是和福生一樣的,其他人都沒有?!?/br> 頓時,這三人就接收到了來自幾十個人的目光的洗禮,不由得有些別扭的低下頭,或是不自在的撓了撓后腦勺,扯扯衣角什么的。 另幾個受傷卻沒有獲得能力的人又是羨慕,又是好奇,心里頗為復雜就是了,都是一樣的被蟲子所傷,為什么有些人就可以變得不一樣,變得更加強大了呢? 在場的大都是成年人了,少數幾個也是十幾歲的,農村的孩子懂事的早,心底里都明白這些變化意味著什么,但是心里隱隱還是覺得高興的,不僅僅是因為有人變強村民就更安全,更是因為大家一起有商量沒有刻意的隱瞞。 一切公開化,顯得特別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