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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小貓?我記得那時候沒人在旁邊?!?/br> 言語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那時候我在你旁邊的拐角,不過你沒看到我?!?/br> 顧南沒有再問了,繼續逗著小貓,它似乎變沉了,兩腮也變得rou嘟嘟的,有些可愛,可見這段時間生活過的有多好了。 天色也不早了,顧南準備回家了,陳姨卻跑出來,勸她留下來吃晚飯,她委婉的拒絕了。 走到門口,言語非得要送她,她沒辦法就同意了,畢竟這里離家很遠,她也沒開車過來。 在車上,言語一直在思考,該用哪方面的話題跟她交流,沒想到顧南卻先開口了,聲音不起波瀾,“言少,那天在巷子里,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雖然是無心的,但是言語莫名的心虛,“嗯,聽到了?!鳖D了頓,“不過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br> 顧南扯了扯嘴角,“聽到了就好,我那天跟它分開,就沒想到再見它,卻還是見到了,它過的很好,我也很放心,謝謝你。 不過橋歸橋,路歸路,我們以后除了公事,還是不要再見面了?!?/br> 這段話聽完,言語抓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心猛地沉了下去,面色如常,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從當朋友開始行嗎?” 顧南莞爾,字字珠璣,“你了解我嗎?”轉頭看他,“我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br> 言語苦澀的笑了笑,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嗎?原來我也不相信?!焙竺娴脑挍]說出口,“遇見你后,我就相信了?!?/br> 顧南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不知從何接起,就沒出聲了。 一路無話,一直到小區門口,顧南叫住他,禮貌的笑了笑,“在這停車吧,今天很開心,也很謝謝你送我回來?!闭f完開門下車了。 她知道言語是個好人,所以并不想拖著他。 言語見她走遠,快速開門下車,叫住了她,對她笑了笑,“我很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我會努力的?!?/br> 顧南沒有轉頭,不知道說什么,索性當做沒聽到,徑直走了回去。 言語在原地待了會,才開車揚長而去。 顧南沒走幾步,猛地被人抱住,受到驚嚇,抬起頭看到朱理那張欠揍的臉,舉起手拍了拍他胸口,佯怒道,“嚇我一跳,走路怎么沒聲啊?!?/br> 轉頭卻看到陸南城站在不遠處,黑眸淡漠的看著這邊,心跳如狂,手緊了緊,沒有松開朱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 第20章 第二十章 朱理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跟他四目相對,空氣中火藥味濃了起來,兩人互不相讓。 陸南城對著他嘲諷的笑了,危險的瞇了瞇眼,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朱理抱緊顧南,移開眼神,盯著她,也不似剛剛吊兒郎當的模樣了,很認真的開口了,“走吧,我們回家吧?!?/br> 看著他們的背影,陸南城收起笑意,眼神越發犀利,緊了緊手,轉身走進單元大門。 同樣難受的還有陸沐,在陽臺上看到這一幕,心里隱隱作痛,為她哥,為她自己。 顧南一步一步走著,大腦似乎模糊了,有些心煩意亂,到了家門口才清醒過來。 兩人并沒有著急進去,在門外站了會,顧南轉身對著朱理笑了笑,擅自走到旁邊樓道上坐著,從包里拿出兩張紙鋪在旁邊,拍了拍上面,示意他坐。 朱理從善如流的坐了上去,一時無話,地方有些黑,氣氛有些沉重。 片刻后,顧南把頭靠在朱理的肩上,閉上眼睛,有些漫不經心,輕啟唇瓣,“朱家的產業,對你來說,重要嗎?” 朱理怔住了,顯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思考了很久。顧南也沒出聲,想讓他說出答案。 空氣靜謐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朱理抓住了顧南的手,側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十分肯定,“我所擁有的東西里,那是最沒用的?!?/br> 顧南笑了笑,沒出聲。 片刻后,朱理才緩緩地開口了,“你知道嗎?你父母去世那天,我的爸爸也去世了?!?/br> 似乎這就是兩人緣分的開始,他為了找出傷害爸爸的兇手,買通黑道上的人幫他,被老爺子發現了,打斷了腿,在家關了好幾天,葬禮時才跛著腿,被帶到靈堂,經過自家靈堂隔壁,他認出了顧南,看到她那副樣子,他的腳像是被釘住了,移不動腳步。 她一人跪在靈堂中間,不哭不鬧,頭上別著一朵白花,臉色也有些蒼白,眼神空洞的可怕,看到她眼睛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有些刺痛。 不知道站了多久,老頭子派來的人,出來找他了,他對著那些人,豎起食指比在嘴邊,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轉頭準備走,卻看到一個白皙清秀的男孩,站在旁邊的角落,頭上帶著一條白布,明顯也是家人辦喪事,一雙蘊含著痛苦以及心疼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里面的顧南,望不見旁人,眼淚順著他臉頰流了下來,打濕地面,眼眶紅腫。 那是朱理第一次看到陸南城。 葬禮完成的后一天,他從家逃了出來,他知道爸爸的死,跟大伯脫不了干系,但是老爺子不允許他插手此事,他沒人脈,也被凍了賬戶,幾乎將近崩潰。 跑出來后,不知不覺就到了她家門口,站了很久,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來這,鼓起勇氣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敲了很長時間,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想方設法的砸開門,艱難的移到客廳,看到右邊房間門口流出一條血道,心臟緊了緊,慌忙撞開門,看到顧南煞白著一張小臉,沒有一絲血色,躺在床上,血流了一地。 像個睡美人。 他打了120,顧南也因為失血過多,差點就救不回來,一直昏迷,被送進icu,icu是全封閉式的,每天中午才會開放三十分鐘,允許家屬進去照看,從那時候起,他每天都會準時去看她。 直到半個月過去了,她也在某一天醒了,轉到普通病房,整天雙眼無神的在床上躺著,也不說話,喂她吃東西,她就張口,像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后來她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激動的,跟他開口說話了,要他幫忙去外科樓三樓,看看顧北。 另外,別告訴她,她變成這樣了。 他鼻子有些酸,不忍心告訴她,在她昏迷期間,顧北來過了,怔看了十分鐘后,就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他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坐了半個小時,才進病房,笑著騙她說,顧北很好。 見她似是松了口氣,他心里刺痛。 大概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她才好,不過有點忘東忘西的,記憶力變得很差,也不開口說話。 出院回家后,發現顧北不在家,她慌了,對他開口,要他幫她找顧北,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回家求了老爺子,找了三天,翻遍了整個S市,都沒找到她。 她的精神越變越差,接近崩潰,忘性也越來越大,他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不起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