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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娛樂圈浸染久了,她早已褪去當年的青澀,包裹上娛樂圈必備的心計與手段。她買了通稿與林溯捆綁宣傳,又借故請林溯到酒店與她會面,然后在窗前擺拍,讓狗仔第二日就將照片公布在網上。 一切籌謀完備,擋在他與林溯之間的那個女人——安瀾,果然受不了壓力選擇自動退出。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卻沒想到林溯竟為了安瀾發瘋似得苦尋兩年。她沒辦法繼續等下去,決定與林溯的母親冉靜合演一出戲,騙的林溯與她結婚??墒撬趺匆蚕氩坏?,已經到了這一步,林溯卻依然不愿碰她哪怕一根手指頭! 作為女人,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屈辱與挫敗。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個念頭——她要打破林溯心中的美好幻想。他之所以遲遲踏不出那一步,還不就是心里有負罪感嗎?她得幫幫他,幫他徹底解脫。 于是,她從特殊的渠道中得到了一種大|麻類制劑,服用后能使人亢奮歡愉。她期待、興奮,卻沒想到事實又無情的抽了她的臉。 “許一曼,愛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兒,靠強取豪奪得來的……絕不是愛情?!?/br> 林溯整件衣裳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完美的勾畫出肌rou的輪廓。他撂下這句話,獨自走到樓上的房間里,鎖上門,靜靜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盡量使自己快速恢復平靜。 半晌,頭頂上充盈著的血氣漸漸降下來,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撥通陳遇風的電話。 “談的怎么樣了?”陳遇風接起電話直接問道。 聽筒中隱隱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你怎么了?”陳遇風感覺不大對,立馬嚴肅起來。 “許一曼瘋了,她給我下藥?!?/br> 陳遇風驚得說不出話來:“我艸!你在哪呢?我去接你去!” “在家?!?/br> 陳遇風二話沒說,連忙一個人開車到達林溯家門外,接到林溯后轉道去了一家私人醫院。這家醫院里有熟人,看見林溯這幅模樣也不多問,直接帶去先做了化驗?;灣鰜淼慕Y果是大|麻攝入過量,有輕微中毒跡象,因此伴有眩暈感。 說起來大|麻這個東西每個人攝入后感受不一樣,有些人覺得很舒服,有些人卻會覺得很惡心很難受,這跟個人體質有關。而剛好林溯就屬于后一類人。 陳遇風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 這可是大|麻??!要是被傳到外面可怎么得了。他氣的在休息病房里直跳腳:“許一曼這是要毀了你??!” 林溯面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根本沒力氣說話。 陳遇風回頭看了一眼他憔悴的模樣,心里實在不是滋味:“這事兒怎么就弄成這樣……”他不禁回想起在大溪地時他和許一曼的婚禮,對比當時的許一曼,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會這么不擇手段。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離婚這事兒……我幫你辦吧,你別管了?!?/br> 林溯不說話,權當是默認了。 這事兒交到陳遇風手里,立馬就是另外一種樣子。林溯雖算不上什么好丈夫,但卻總歸還算是個好人,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總會照顧到對方情感??申愑鲲L不一樣,面對棘手的事情他習慣用“快刀斬亂麻”。 他一早搜集了許一曼的黑料,許多東西連林溯也不知道,他也沒主動提起,就怕這事情被林溯知道了心里堵得慌。再加上這次的大|麻事件,面對許一曼的時候連話都不用說,直接拿給她自己看。 而許一曼面對林溯的決絕,心里已有些絕望,再加上陳遇風這么明擺著的逼迫自己,縱使再不甘心也是沒轍,只能乖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之后的事情進展的的很順利,從簽字到手續辦齊還不足三天。兩方商量好,暫時不對外界宣布離婚的消息。 走出民政局。 許一曼喚了林溯一聲兒。 林溯不愿與她說話,加快腳步鉆進車里。 陳遇風坐在車內駕駛位上,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林溯一臉憂郁,心里實在不解。 “我以為你會高興的蹦到天上去?!?/br> 林溯望著窗外癡愣片刻,幽幽的說道:“到底不是三年前,我們都變了?!?/br> 陳遇風沒太明白林溯話中的含義,但也對此沒多大興趣,便沒再追問。他隨手打開林溯后面幾日的行程計劃:“三天后跟的投資商吃飯,你知道該怎么做?!彼f著,側眼瞟了林溯一眼,見林溯沒什么反應,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知道了,放心吧?!绷炙葸B忙應聲,順手將車窗打開一道縫。冰涼的風吹過他的臉龐,額間的發絲被撩到空中不斷浮動著:“謝謝?!?/br> 陳遇風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跟我說什么謝,這三天我沒給你安排別的事兒,你好好休息一下,順便想想回頭怎么跟老太太交待?!?/br> 陳遇風口中的老太太是林溯母親,冉靜。這的確是個麻煩,當初也不知道許一曼給冉靜灌了什么迷魂湯,冉靜一直拿她當女兒一般看待。林溯想到這次離婚母親肯定不會同意,干脆就沒跟她提。 “再說吧?!彼麤Q定先拖著,日后再談。 “我先送你回公寓休息,那間房子里的東西我找人替你慢慢搬出來?!?/br> 林溯除了那套別墅外,還有一套公寓式的房子,他結婚前就住在這里,雖然結婚后買了別墅,但并沒打算在那邊住。 當天晚上,這是他重歸單身后的第一個夜晚。他沒打算聯系安瀾,想利用這段時間沉淀一下思緒,好好理一理這三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 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了這一步。 他休息了三天,過了三天與世隔絕、渾渾噩噩的日子。每天蓬頭垢面躲在家里,除了陳遇風的要緊電話外,其余電話一概不接,也不給任何人打電話。 三天后,他恢復往日的元氣,坐上保姆車準備去赴飯局。 陳遇風坐在他身側,探過身附耳道:“今天凡事兒你都忍著點?!彼睦镫m然知道林溯是個有分寸的人,但想來今天的金主兒擺明了是要為難他,難免還是有些擔心。 林溯自己倒不以為然,混跡在圈內的這么多年,什么委屈事兒糟心事兒沒經歷過,只要對方不上手,他什么都能忍。 汽車停在愛斯蒂亞酒店門外,林溯被幾個人簇擁著走進電梯,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停在了十三。十三樓是超高檔私人廚房,在這里用餐的皆是被餐廳邀請的貴客,沒有邀請不被允許進入的。而那些能收到邀請的人,可謂是非富即貴。 林溯一早從陳遇風嘴里探聽到關于今天這位金主的信息。 梁非瑜,中亞集團董事長的大公子?;蛟S是家庭熏陶